聽着周圍的喊殺聲,黑衣蒙面男子此時道:“任教主,此番咱們可是約定過了,我王道樂土只助你殺了東方不敗,右使一說,何從談起!”
這人卻是一位玩家,聽他說這話,任我行眼中閃過冷光,然後才眯着眼說道:“哦!王少俠,你可知,你此番立下這般大功,進了我教中,不但是右使之位,甚至我還可以把盈盈許配給你!”
聽見這話,王道樂土卻是扭頭看了任盈盈一眼,看着那絕美的俏臉,他心裡微微一跳,這般絕色,就是在外界社會中,如今基因普遍提升之後,也是極少數的,都不是他所能染指的。
任我行這美人計卻是有些打動他了,哪怕知道是NPC,王道樂土也有些心動了,這般絕色,哪怕不能真的睡上一番,只要摟摟抱抱也是極好的!
他腦中閃過幾絲齷齪的念頭,就見任我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幾聲之後,再向前行去。
向前不遠,又是一個懸崖,衆人依次再坐上竹籃,如此三次,纔到了這絕頂之上。
回身望去,頭腦不禁有些眩暈,這處高崖,在河北之地也是少見。
看着前方的亭臺樓閣,這絕崖之上,能有如此規模建築,也真是難得。
路上都是鋪好了的石板,向前走了幾步,過了一個牌樓,當先卻是一處大殿。
此時,大殿門口正有幾人正在爭執着什麼,看到來的這一行人,其中一人擡頭一看,像是看到了極爲恐怖的東西,臉色刷的變得蒼白。
“童白熊,見了教主還不趕快下跪!”
這時,向問天指着那人喝道。
被他指着的那位,頭髮花白,雖然年紀看着老邁,但是站的卻是筆直,氣勢也是很足,看到這一行人,又聽到向問天的話,他立刻就是一步急退,卻是退往大殿之中。
和他一起的幾人,都是極有眼色之輩,幾乎都隨着他退向大殿之中,只有寥寥幾人被此時撲上來的向問天幾人給分別打死。
“楊總管,不好了!來的這是任我行!”
一行人闖入大殿的時候,正聽見童白熊正朝着一名絡腮大漢說着話。
看着這人,聽着稱呼,任我行仔細再看幾下,沒錯,這人功力深淺他一眼就看出來了,讓他很是驚奇,這人最多也就是一流境界的,又是何德何能指揮着偌大神教呢?
還能逼的向問天不得不潛逃出黑木崖?
這人看着任我行一行人進來,卻是臉色不變,還是一副威嚴表情。
“你們竟然還敢來這裡!任我行,東方教主放你一馬,饒你不死,你竟然敢私闖出來,這也罷了,你今日竟然還敢來黑木崖鬧事,這是不想活了嗎?”
“向問天,你當日不聽傳喚,私自出逃,今日這是回來領死的嗎?”
“任盈盈,東方教主恩典,讓你做了聖女大位,你不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和他們攪和在一起,還不快快請罪!”
……
指着幾個人一頓斥責,武功低微的楊蓮亭倒是顯得有了一些威勢,這幾個人那個不是被正道稱呼爲“魔頭”的,還是“魔頭”中的“魔頭”,尋常武林高手見着都是遠遠避開,更別提武功低微之人了。
又有幾人敢和他一樣,指着這幾人鼻子責罵,只憑這膽子,也算是難得了!
只見向問天猛地撲了上去,楊蓮亭身邊那幾個人還待阻攔,但是被他一掌一腿就擋了開來,再一下,就擒拿住了楊蓮亭。
“你這賊子,在教中倒行逆施,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今日任教主在此,你還敢如此放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說着話,向問天先是擡手給了楊蓮亭兩巴掌,把他打成了豬頭模樣,又擒過他的一隻手臂,捉住手掌,當先就是“咔嚓”幾聲聲,掰斷了楊蓮亭的兩根手指頭。
顯然他這是恨極了楊蓮亭,但是,被他如此酷刑折磨,楊蓮亭卻是隻在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卻沒喊叫出聲來,顯然是極爲硬氣。
“咔嚓”一聲,看楊蓮亭如此硬氣,向問天更是惱怒,立刻又是一個辣手,把楊蓮亭的手指又掰斷一根。
“好了,向兄弟,這賊子武功低微,跑不掉的,還是讓他喚出東方柏那賊子來。”
“任教主,你已經十幾年不出江湖,今日又何必再來黑木崖呢?東方教主這十幾年來,已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你又何必來送死呢?”
說話的是之前和楊蓮亭有爭執的童百熊,風雷堂長老。
“哈哈!你們畏那賊子如虎,還給他起名叫東方不敗,可是當年要不是我練功不慎,走火入魔,哪可能讓那賊子奪了這教主之位,聽說當日還是你童百熊扶持那賊子上位的,怎麼也不見他賞你個大位坐坐!”任我行此時哈哈大笑之後,指着童百熊說着。
“任教主,當日我擁戴東方兄弟,正是我神教內憂外患,當日五嶽劍派齊來黑木崖,若不是東方兄弟當日施展絕世神功拿下那些人等,我們神教也就早已不在了,再說,當日東方兄弟也曾放你一馬!你今日又何必再來呢?你十幾年不出江湖,真不知東方兄弟的本事……”
聽着童百熊說這話,任我行此時截住他的話,冷哼一聲道:“童百熊,你既然說那賊子武功高強,那他怎麼不去滅了五嶽,再誅武當少林,一統江湖呢?”
又指着楊蓮亭道:“這也罷了!他竟指派這小賊謀害我多少神教兄弟,這小賊又有何本事,竟敢坐我神教大位?”
他身邊本來還有幾人,都是神教其他幾堂的長老堂主等人,此時,這些人竟然在他不直覺的時候,默默的都走到了任我行身邊,只有幾位新近提拔的還在和任我行一行人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