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個商人,“好幾百兩一頓飯就吃這些,你們還說值?”
“不能這麼算的。祖大人你想想,今天這頓飯吃完了,我們就可以出去講‘我在王宮和大王一起吃過飯’,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人活着不就是爲了一個面子嘛。這還是其次,散了席你要碰上哪位大臣,套套近乎以後求他辦事,那可比在他家門口等他要強的多呀!”他的話讓周圍人都不禁點頭贊同。
他又說道:“今天這種位子,我們要來開價都是八十八兩,可是這麼多人爭着要,僧多粥少啊。價格自然就炒上去了。我們這邊看不見大王的都是好幾百兩,那靠前的都是上千兩呢,這還都是有門路的。要是沒人多少錢都擠不進來的呀。”
我沒有想到這位子會如此值錢,同時也被這幫商人的jīng打細算所折服,自古就有“買的沒有賣的jīng”看來不假。商人的天xìng就是跑商賺錢的,賠錢的行嗎?那不叫商人,那叫笨蛋!
宴會結束之後,我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側殿,“與燕王和國相約法幾則”。燕王哈哈大笑,道:“寡人就知道你能輕鬆應對的。”
國相說:“剛纔害怕祖聰接不上話頭就此被動呢,看來是虛驚一場。”
“說實在的,祖聰當時半聲不吭,寡人手心上全是汗。當時正盤算如果壞事了將來找個什麼藉口吧他弄回桃花源呢。”
“老臣也是發愁這個,還好滴水不漏,還好滴水不漏啊!”
燕王正sè地對我說:“現在鱉已入甕,怎麼抓它就看你了。爲了今rì,寡人知道你受了太多委屈,但是形勢所迫,並非寡人有意爲之。”
“大王,這些微臣都懂。江山社稷事大,孰輕孰重微臣分辨的清。”
“好!”燕王扭頭對國相說道,“這纔是國士,有獨孤大師的遺風。獨孤大師一生爲國,現在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心了。”國相聽得點頭附和。
這句話還是照樣讓我不爽。經歷了這麼多事後,我已經懶得再去記恨獨孤一城了,過好自己的rì子最重要。燕王說:“下面讓國相給你講一下具體的計劃吧。”
國相說道:“祖聰咱們言歸正傳。我現在有兩個方案:一、你取得熊家的信任之後,和他一起控制天威軍。你們所需要的一切我都會暗中派人來協助。你就負責收集他們的罪證,等時機成熟我們就會發兵抄家然後公佈於天下。到時候不僅可以將他們繩之以法,我們還站在道義這邊,最後還能引起各個國家對齊國的不滿。”
我說道:“此計甚妙!毒!準!狠!”
“哈哈!”國相一捋鬍鬚,“這只是我說得小勝,大勝便是你假意做齊國的內間,引齊國出兵攻打我國。齊國亡我之心不死,必定舉傾國之兵來攻。這樣我們可以裡應外合吃掉齊軍主力,然後攻佔齊國。不過此舉風險甚高,你一定好平安回來,別做了死間。”
《孫子兵法》中把間諜分爲“五間”:因間(敵國的鄉民),內間(敵國的官員),反間(本來是敵國的間諜,爲我所用),死間(向敵方提供假情況,事發後被敵方處死的人),生間(完成任務後活着返回的人)。我肯定是要當生間的。
“我假意做齊國的內間,其實是反間,這不就是‘諜中諜’了?不過我覺得引齊國出兵風險,還是滅掉熊家即可。”
“其實我傾向於第二種,一旦成功就一勞永逸。”
我們二人把目光都投向了燕王,燕王說:“寡人暫無定奪,還是二位卿家拿捏吧。”
我第一次面對一個國家的命運,心裡有些謹慎,那種大膽的決定我真是想都不敢想。國相的意思非要現在就決定出方向來,而此時不行的是我喝的一肚子米酒開始發力了。醉酒的感覺完全沒有前奏,好似猛一下子就把你吞噬掉了。我怕在大王面前出醜,就放棄了抵抗,國相說什麼我都點頭同意。過了不一會兒,國相也沒得說了,燕王終於准許我們兩個回去。
我謝了恩拔腿就往外走,燕王說道:“祖聰,還有一件事。”
我趕緊轉過身,跪下聽旨。“齊國不是送來了八個美女嘛,你帶走一個吧!”
啊!燕王送了一個女人給我,還是齊國的!我的酒立刻醒了一半。現在我大腦還是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只剩下謝恩了。出了王宮,我坐進馬車裡。此時馬車上已經坐着一個女子。對於女子我唯一瞭解深的只有箐箐,而且我們也沒有什麼越界的肢體接觸。本打算娶了她再好好體會體會女人呢,誰知道到頭來自己成了一個笑話。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我看不清女子的面貌如何。不過她現在是由我做主了,我不用像對待箐箐那樣對待她,心裡有一種躁動的感覺讓我控制不住。我之前一直想摸箐箐,可是箐箐一直不讓。現在機會來了,我伸出顫抖的手探向了女子的胸部。她很jǐng覺,一下打開了我的手。我伸過去一隻手拿住她的胳膊,然後用另一隻手去抓。
女子的另一隻胳膊很想擋,但還是強忍住了。我終於如願以償第一次摸到了女孩子的胸部,軟軟的還隱約能碰到頭,這就是給孩子喂nǎi的地方嘍。剛開始抓的時候感到全身激動,下半身充血充得厲害,頭也很暈。可是抓了會兒感覺也就那麼回事,新奇感沒有了。我又瞄向了她的下半身,我手猛地抓向了她的腿,隨之而來的就是女子的輕呼:“啊!”
她的雙腿死死並着,而且羅裙的層數太多了,我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感覺,唯一的感覺是還不如摸胸呢。恰巧此時,馬車壓到了路面上什麼東西,車身猛地一震。我這個時候全身半蹲,手都在人家身上,根本沒有支撐。車身一抖我就跟着飛了出去,壓在了女子身上。她的臉很燙,呼吸很急促,而我明顯感覺褲子變得有點小了。
到了驛館之後,我近乎粗暴地把她拉下車,到了屋子裡什麼都不幹,先吹燈拔蠟,放下牀幔。上牀之後我就脫她衣服,可無奈她衣服層數太多,幾下還脫不下來。我急了,直接上手撕吧!她反應很強烈,拼命掙扎,可是掙扎沒幾下又安靜了。我費了半天勁終於撕光了她的衣服,面前只剩下紅sè的小肚兜。
“肚兜還用解開嗎?”我仔細地回想着。出使齊國的這幫人都是老爺們兒,平時除了作戰以外,走路的時候就剩下吹牛、侃山、聊女人了。裡邊沒碰過女人的就少數幾個,其中就包括我。我總是旁邊不說話,默默聽着學習經驗。我使勁回想着好像沒有人提過要脫肚兜的,那就留着它吧。我三下五除二剝光自己的衣服,然後拿着自己**去找女子的**。
可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啊!老嚴那幫混蛋說一挺就進去了,挺個雞毛!我挺了半天連個洞都沒找到。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個,我心想扣開點應該就好進了,誰知道女子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