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押着橫山光秀出了泰安城東門,看看身後並沒有追兵,知道這個橫山光秀起了作用,東出五十里的時候,命令部隊暫時修整,有人前出探路。楊在一棵大樹下,命令將橫山光秀帶過來,看着一臉絕望的橫山光秀,楊微微一笑,“橫山,你也知道,落在我們的手裡,活命是沒有機會的了。但是怎麼死,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這個你也明白,是嗎?”
“哼!”橫山光秀鼻子皺,眼睛翻上了天。
楊也不生氣,看着橫山驕橫的樣子,慢慢地打擊他,“你一個堂堂的大佐,駐守泰安城的司令官,連自己的老婆都讓人家當衆耍着玩,你還有什麼好驕傲的?你老婆的皮膚可挺白的啊,尤其似乎那個地方,嘿,我可看得很清楚。”楊看橫山的臉上開始充血,呵呵呵一笑,“你不高興了?是不?告訴你,橫山,要是聰明的,就乖乖地聽話,我也不再刺激你了,要是你給我裝葷,呵呵呵,你也知道我折磨你是沒有限制的。除非你能現在就死了,可是你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呵呵呵,橫山,說吧,通往新泰的路上,還有多少兵力部署?”
橫山將頭一扭,不說什麼,也不看楊,臉上慘白嚇人,好不爲楊所說的觸動。
楊揮手示意旁邊的人躲開,湊到橫山的耳邊輕輕地說。“你信不信我會把前面你們軍隊裡地女人都弄來當着你的面讓人……”楊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一下,橫山猛然回頭,張嘴照着楊的耳朵咬來。楊擡手將橫山的嘴巴捏住,惡狠狠的說,“你最痛苦的就是這個,我偏偏就要你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看你還不屈服?老玄真是個天才啊,竟然想出這麼個招法來對付你。把你老婆當衆調戲。嘿,那真是過癮啊!”
“噢!噢!噢!”橫山嘴裡喔喔地叫着,沒有辦法被楊捏住了嘴巴,說不出什麼完整的話來。
“橫山,你說不說?”楊放下橫山的嘴,看着橫山痛苦地臉。“說出來,我過來泰安地界,就會送你去見你老婆,痛痛快快的,沒有什麼痛苦。要不然,我就把你送給那個老玄,看他還有什麼辦法訓練你?”
橫山一聽說把他送給老玄,直直地死盯了楊一眼,心裡一抖,這個可是最可怕的。天知道老玄會怎麼作弄自己。要是再讓自己來個當衆裸舞,那。那……
“我說。”橫山聲音低得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見。
“什麼?你說什麼?”楊故意地大聲地問。
“我說!——”橫山狂叫一聲,雙膝跪倒。痛哭流泣。
楊手裡很快就有了一份極爲詳細的兵力部署圖,並將沿路的各種兵力設置交代清楚。
楊看看自己要走的路線上,只有汶河大橋上有鬼子地駐守兵力,過來汶河,還有一個佔據了交通要道的鬼子據點,叫雙廟鎮據點,駐有一箇中隊的鬼子,其他的都不在自己的行軍路線上。但是他還是命令人將這份情報發給了四支隊的指揮部。
汶河大橋。橋的兩端都有鬼子把守,屬於一個小隊鬼子。鬼子小隊長叫山原冊。隸屬於雙廟鎮據點。但是他卻在這天的黃昏的時候,接到了來自泰安城裡的命令,命令是由一個傳令地小組傳達來的,司令官橫山大佐馬上就要來到這裡檢查工作。
山原冊聞聽心頭狂跳不止,什麼?大佐要來?命令,所有士兵必須馬上檢查武器,軍紀。準備迎接大佐蒞臨指導。他是見過大佐地,大佐威武的儀容令他景仰不已。山原冊親自給每一個士兵檢查了軍裝上地釦子,風紀。
正在眼巴巴地看着前面的路口,煙塵一起,果然看到幾輛汽車匆匆駛來,前面還有幾輛摩托車開路。正要前面迎接,忽然聽到電話大作,命令人接電話時,大佐的車子已經到了。山原冊匆忙跑了上去,敬禮報告:“雙廟鎮汶河大橋駐守小隊隊長山原冊迎接大佐,歡迎大佐前來指導工作。”
說完他自己帶頭鼓了鼓掌,身後的士兵們開始鼓掌。
崗樓裡值班的鬼子接通了電話,電話是雙廟鎮據點打來的,說是有一股敵人,衝出了泰安城東門,向這邊殺了過來,命令他們立即戒嚴,嚴密監視所有過往的車輛。值班的鬼子看看外面,迎接地場面正在很熱烈,急忙忙地嗨了一聲,將電話放下,雙手平平自己的上衣,身子拔地直直地,等待着大佐的視察。
大佐沒有過來,而是帶人往橋的對面走去,山原冊陪着,好像是在指點着什麼,笑呵呵的樣子很是高興,只是大佐的臉一直冷冰冰的,似乎很是不高興。
值班鬼子還在琢磨着大佐的表情,猛然看到崗樓外面人影一閃,走進一個人來,似乎是要喝水的樣子,看看桌子的水壺,值班鬼子諂笑着將水壺拿了起來,遞給了那人。很明顯是跟隨大佐來的,因爲他們的衣服都是黑衣軍服,很是特別。那人接過水壺,轉身要走,卻猛然回過身子,胳膊下白光一閃,噗的一聲,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捅進了值班鬼子的心口窩,左手幾乎同時按壓上了這個鬼子的下巴殼。鬼子的聲音被壓在了喉嚨裡,嘶嘶啞啞,作聲不得。雙手徒勞地在空中抓撓着,似乎想要帶走點什麼,但是很快就僵直不動了。
外面的屠殺已經開始,消音器上的惡毒,使得屠殺變得輕鬆起來,大橋那邊的人還在爲大佐的到來而歡呼,這邊已經成了冰冷冷的世界了。
楊他們看到汽車慢慢的開了過來的時候,山原冊也看到了汽車開動了,雖然大佐沒有說一句話,也很是冷冰冰的,但是大佐的副官好像很溫和,也偷偷的給他解釋大佐的心情很是不好,原因呢,山原冊也有所耳聞,老婆被人弄走了,誰都會不高興的。原冊跑進了崗樓裡,不一會兒,就
,雙手捧着一個紅布包,遞給楊,低聲說,“這個點小意思,請您轉交大佐閣下。另外,這個是送給您的。”說完偷偷地塞給楊一塊黃金,“多多拜託了。”
“好說。”楊忽然笑着用漢語說,“我會讓你很高興的。”
楊的話一說完,南爲仁的匕首就在後面割上了他的脖子,對於南爲仁這樣的老手來說,殺人不見血纔是標準呢。山原冊雖然死了,但是外面上看來,竟然沒有一點血跡,血都流到了內裡面了。
橫山光秀是親眼看到游擊隊的人開始屠殺的,也見識了聞名已久的蔚縣特戰隊的兇狠風格。看到楊的人一個個地手腳麻利地幹掉了自己的士兵,竟然沒有一個士兵能夠反應過來,就連小隊長山原冊竟然也糊里糊塗地讓人幹掉了。橫山心裡一嘆,無奈地低下頭。
楊他們上車連夜乘着月色向雙廟鎮據點撲去。
有了橫山光秀這個擋箭牌,估計應該沒有問題。接近爽廟據點的時候,楊還是很小心的派人出去,探查了一番,雙廟鎮的據點緊挨着雙廟鎮的西大門建立的,據點炮樓的下面圍了一個大大的院子,有十幾間大房子。據點外就是雙廟鎮的護寨溝,有吊橋即是寨門的通道,也是炮樓的通道。
寬闊的護寨溝和高大的寨牆形成了一道很有力地防禦。在望遠鏡裡看到的炮樓裡竟然***通明!
還沒有等到楊他們上去喊話,猛然間炮樓裡傳出一陣喧譁之聲,跟着吊橋慢慢的放了下來,寨門大開,從裡面慢慢的開出了幾輛摩托車,雪亮的燈光直射前方的樹林,在月光之下,幾輛摩托車之後。一隊隊的鬼子士兵開了出來,出到寨門前面,分成兩邊列開隊形,中隊長原宏枝朜着胖嘟嘟的肚子走了出來,站在寨門之外,鬼子地中間。恭敬地向遠處眺望着。
徐德看了好長時間也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推推身邊的楊天曉,“鬼子是在幹什麼?”
“好像是在迎接什麼人!不會是迎接我們吧?我們還沒有去給他送消息啊!”
“不管了,我們回去報告隊長,請他定奪吧。”徐德沉吟一陣子,慢慢的退了下去。
楊聽到情況之後,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幾個人,“鬼子到底是打算幹什麼?”
“十有八九是鬼子知道了我們的行蹤,要給我們來個將計就計,待會兒我們就過去。如果鬼子看到這個橫山的時候,沒有什麼意外。就說明鬼子是有了準備,我們就要採用果斷地措施。如果鬼子不是出來接這個橫山。表現地和很意外,那就是沒有什麼準備。我們還可以進去混上一混。”朱龍哲第一個說。
“爲什麼?”
“我們出東城門,鬼子知道不?”
“肯定會知道的。”
“出了東城門,在泰安東面的鬼子轄區的各個據點,他能不發出通報?尤其是橫山這麼個司令官沒了,誰能不找,就算是屍體,也要找到才行。他們找不到屍體。肯定要大搜查,這樣。橫山被人劫持的消息泰安城裡的鬼子應該能排查出來。所以要是這裡的鬼子看到橫山的時候,一點也不驚奇,反而就是爲了迎接他的話,說明這裡的鬼子已經得到了消息,橫山被劫持了,甚至我們在汶河大橋地事情,他們也知道了。”
“要是他們真的知道汶河大橋地事,就麻煩了。說明我們後面還有鬼子追了下來。”楊看着衆人,“朱大哥的話有道理,我們做好戰鬥準備,前去挑一挑,怎麼樣?做好硬衝地準備。”
“南爲仁,你陪在楊的身邊,發信號。巡天特戰連,在前面衝開道路,血刃斷後,其他的在中間想跟隨,注意不要讓鬼子斷了。”李影開始分配任務。
“可以動用我們的秘密武器。”楊看看前面,似乎前面有了個巨大的陷阱,正等待着他們去踩。明知山有虎,不得不去虎山行。
“高峻平,你負責安排人動用那個武器,一定要在南爲仁發出的信號後首發命中。摧毀敵人的重要威脅火力點。”李影跟着楊做出具體的安排。
“蹬車!出發
!”楊一揮手,他自己率先走向了第一輛汽車,有隊員押着橫山上了前一輛車子地駕駛室。南爲仁則上了楊車子的後面,高峻平也帶人上去了,幾個機槍手跟着跳了上去。
劉玉珠和張金龍兩人上了前面地兩輛摩托車,機槍架好了,子彈壓上了膛。慢慢的開上了正路,向雙廟鎮開來。
原宏枝看着慢慢逼近的一輛輛燈光,心裡暗暗地說:“來了。真的來了。”
猛然他身邊的一個副官樣子的人輕聲的在他耳邊說,“沉住氣。一定要活捉那個楊。”聲音竟然是個女人,原宏枝下意識的要彎腰行禮,被那人一下子攔住了,“別動。他們可是狡猾地很,到時候一定要沉住氣,最好能將他們騙入據點裡。”
“嗨!櫻子小姐高見。”原宏枝低聲答應着,並沒有忘記拍馬屁。
那人竟然是在泰安城逃跑的天皇妃櫻子小姐!櫻花小姐跳下擂臺,就隱身在人羣之中暗中跟蹤着楊他們,不想看到了楊的真實勢力,而且還看到了他們俘虜了橫山光秀,也看到聽到了謝聽雨。本來她是爲了逃婚而出來散心的,原本不想去管這麼閒事,尤其是看到楊,她的心裡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了一種欣賞之情,所以也沒有和人打招呼,就自己一人跑到了泰安城外。
她一路追蹤楊他們,本來是想看看楊還有什麼秘密,結果看到了他們屠殺了汶河守軍,心裡氣憤,提前跑到了這裡,佈下了天羅地網,要活捉楊這個鑽天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