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傑回到曹揚訓練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點了,隊員早已結束了晚間訓練都各自回了寢室。爬_書_網】
二樓的走廊上,羅修正焦急地伏在扶手上,不住地向下張望,一見修傑的身影,他立馬迎了下樓,開口便問:“怎麼樣了?”
修傑一笑,拍着胸膛道:“安啦,師兄,我辦事,你放心!”
“少貧嘴!到底怎麼樣啦?”羅修不耐煩地說道,着急地想要知道結果到底怎麼樣了。
“我敢擔保那小子的這種症狀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復發了。”修傑自信滿滿地說道。
“一段時間是多久?”羅修低語了一句,“那小子怎麼那麼愛錢?整個一個財迷轉世。”
修傑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樣,大概是因爲家境不好的緣故吧。不過,對付他,講道理是沒用的,小孩子嘛,哄哄騙騙就沒事了。”
“就鬼主意多。”羅修橫了他一眼。
修傑吐了吐舌頭,轉移話題道:“花越澤的母親真的同意他打球了嗎?”
羅修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還是到我辦公室再說吧。爬_書_網】”
說着二人便上了樓,一進辦公室,修傑立即奔飲水機而去,連喝了兩三杯水,才滿足地打了個嗝,說道:“可把我給渴死了。”
羅修看着他快三十的人了,還像個孩子般,笑着搖了搖頭,道:“玩了一下午,你還敢叫累。”
“什麼叫玩了一下午?師兄,你這話我可不愛聽。我是幫你去做工作了,那孩子雖然還是被我哄騙着答應留在曹揚,可我也費了不少口水。”修傑不服地說道。
“好啦!今年曹揚能在成績上有所突破,你的功勞最大。”羅修笑道。
“那我可不敢當。”修傑難得地謙虛了一下,轉爾問道,“你說花越澤的母親怎麼就突然又答應了讓他來曹揚?”
羅修心裡想着,那我哪知道啊,嘴上卻是不服輸地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出馬,這點小事還能搞不定嗎?你以爲就你有本事啊。”
修傑壞笑了兩聲,道:“那是,那是。[]對付小孩,我還行。可論起這對付女人,還是師兄你強。”
“你小子的秉性和師父是一模一樣,永遠沒個正形。”羅修突然嘆了一口氣道,“我對付女人要是有那麼一手,伊伊的媽媽也不會離開我了。”
“是那女人沒眼光,丟了師兄你這塊寶,她早晚得後悔。”修傑見他神情突然落寞了起來,趕緊寬慰道。
“也怪不得她,我常年只顧着訓練,沒有多少時間陪着她們母女倆。可憐的是伊伊,十七歲便自己去美國,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外頭,眼看着大學就要畢業了。”羅修談起自己的家庭,臉上竟是無奈之色。
爲了籃球,他付出了太多,妻子因爲不理解他,和他離了婚。女兒又沒時間管教,小小年紀就將她送去了國外。眼看着自己也將入暮年,這顆爲了籃球操持了太久的心,終於也有了安定的想法。可是家已經不圓滿了,好在女兒伊伊還算懂事,並不記恨他,還時常打電話回來讓他注意身體,別太操勞。叫他不用擔心她,她自己在美國過得很好。
想到女兒,羅修不禁寬慰地笑了一下,“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們連得兩員大將,應該高興纔對。”
“對對對,你想要的組織後衛有了,花越澤也算正式加盟曹揚了,如今曹揚的陣容也算是完整了。[]”修傑興奮地說道。
兩人在辦公室裡投機地聊着,全然忘記了時鐘的指針已指向了十一點。
此時,曹揚籃球隊的隊員大都已經入睡,唯獨有一人卻窩到被窩裡,手捧着筆記本電腦,戴着耳麥,一臉淫蕩地盯着電腦屏幕。
電腦屏幕上正播放着少兒不宜的激情畫面,女主角時不時地用日語發出幾聲**。說到這,大家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到,手捧筆記本電腦的人是誰?沒錯,就是那色狼——邱林傑。
用他的話來講,他現在正在全神貫注地愛着國呢,他正運用他龐大的精神力量,把自己幻想成騎在女主角身上男主角,把對日本人的仇恨全部貫注下體去,狠狠地虐待着身下的日本女人。
無獨有偶,睡在他隔壁房間的韓斌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兩人間僅隔着一堵牆,卻好像有心電感應一般,韓斌總覺得隱隱約約有聽到女人的呻吟聲。
這二樓的寢室本來是兩人合住一間,自打邱林傑在上次放假回家,偷偷把筆記本電腦和他珍藏的數百片毛片帶了進來,小雷便不再與他合住,搬到了別的房間。邱林傑這人也着實氣人,你看毛片就看毛片吧,三更半夜看也就算了,最可氣的是,當小雷被他吵得難以入睡,心癢癢也想看的時候,偏偏他就是不借他看,還美其名曰道:非愛國人士,謝絕觀看。
邱林傑雙眼死死地盯着屏幕,隨着男主角的動作加快,女主角的呻吟越來越放浪,他的愛國情緒也是空前的高漲,終於按捺不住,伸出右手準備釋放空前高漲的愛國情緒。
被子的中間部位被他的手撐得高高地隆起,他一邊配合着男主角的節奏,撫慰自己高漲的情緒,一邊在嘴裡小聲喊着:“打倒日本帝國主義!”不多時,眼看着高漲的情緒即將噴簿而出,門卻在這個時候該死地響了起來。
“日!誰呀?半夜三更地叫魂哪,沒看老子正忙着愛國運動呢。”好事被人攪了,邱林傑大爲不滿地罵道。
偏偏那敲門聲又更加急促地響了起來,邱林傑火冒三丈地爬了起來,開了門,還未看清楚來人是誰,便劈頭蓋臉地罵道:“大半夜了,敲什麼門哪。你還有沒有公德心啊,同學們還要不要睡覺啦,明天還要不要訓練啦。”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門外站得卻也是睡不着的韓斌,只見他一臉歉意地賠笑着。
“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可半夜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半夜三更的,你想嚇死我啊。”邱林傑不留情面地咒罵道。
說來也奇怪,這韓斌到了曹揚似乎轉性了一般,面對邱林傑如此的挖苦譏諷,竟也不怒不惱,還是笑臉以對。這要是換了和川南,豬頭在一起那脾氣,恐怕邱林傑不落個橫屍曹揚,也得到醫院躺上十天半個月的。
邱林傑見他還是站在門口傻笑,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加上下體那愛國情緒還漲着呢,再不解決恐怕會全身經脈爆裂而亡,當下不耐煩地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沒事的話,我要睡覺了。”
“呃……這個……”韓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聲地問道,“你剛纔是不是在看愛國主義教育影片?”
“你怎麼知道?”邱林傑話一出口,才發覺失言,趕緊糾正道,“沒有,沒有,我早就睡着了。”
“難道是我出現幻聽了,不可能啊,聽那聲音好像是小澤圓的。”韓斌疑惑地自語道。
“不會吧,我帶着耳麥,還隔了一堵牆,連是小澤圓都被你聽出來了。日!你是不是在我房間裝了竊聽器。”邱林傑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氣,這傢伙該不會火星來的吧?耳朵這麼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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