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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大廳內,所有桌椅板凳都被砸的稀巴爛被扔到了拐角,空曠的大廳中央只留了一張桌子,桌子旁邊只有一張椅子,一個身穿着華麗裘皮長裙,上身着一條粉紅紋花小馬甲,帶着烏氈帽,有一頭長髮的女子正坐在上面。【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她的周圍站着兩列紫衣男子,想必是她的手下了,還有一個衣冠楚楚,神色倨傲的公子哥陪在她身邊。
女子是背對着武植的,一頭柔軟黑髮散在稍顯柔弱的肩膀上,她的手裡拿着一條銀色的短馬鞭,在無聊的晃動着。這裡的馬鞭自然不是馬身上的部位,而是牛皮精製的皮鞭。
在古代這種馬鞭就相當於後世的豪車鑰匙,女子在那邊無聊的晃動鞭子就像後世酒吧某位單身白富美在吧檯無聊的撥弄一把蘭博基尼車鑰匙一樣……
武植不知道的是,女子手中的銀色皮鞭可是用蠻族進貢的白犀牛皮製作而成的,說是稀世珍寶一點也不爲過。一個趕馬的皮鞭就如此珍貴,可想而知她的坐騎必定是更爲罕見的龍媒神駒了。
如果按照現在的物價和後世對比的話,一部蘭博基尼車鑰匙,和這白犀牛皮鞭比起來,就顯得太lo了。
“敢問本酒樓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冒犯到姑娘了?以致姑娘砸了我這得意樓,還把我的人給綁了?”武植微微擡手,對着中間那位女子高聲道。
見始作俑者居然是一名女子後,武植十分的怒氣,頓時也消了三分。
男人都是這樣,對女人總是不忍苛責。當然,前提是這個女子要有顏值,給人的感覺也要舒服,如果是刻薄尖酸的女子,就算長相再好看,也會讓人更討厭!
對面那名女子看背影顯露的身材還算不錯,細弱肩膀小蠻腰的,應該是個青春少女,再加上她背對着武植並沒有說話,所以武植對她第一感覺倒還可以。
但是拋開感覺迴歸理性,武植對這個砸了自己酒樓的小丫頭片子,第一印象很不好!
“你就是武植?”
一道尖細刺耳的聲音響起,說話的並不是那位女子,而是她身邊那個貴氣逼人的公子哥。
武植淡淡的看了看那個公子哥,道:“是我,你們是誰?”
武植好歹也是閱人無數的老油條了,這種公子哥武植只要掃一眼就知道其一定是某位富二代了,只是富二代而已,不是官二代。因爲宋朝的官二代就算再驕橫,大多數身上也是會有一股官場特有的深沉味道,即便無腦如高衙內,他臉上的表情也常常顯得很有城府。
而面前這位,氣勢凌人,喜怒溢於言表,毫無城府可言。
“哈哈!想不到有些名氣的武植,竟是個小白臉!”那公子哥對着武植肆意大笑着,“難怪養出的手下都這麼慫包了!”說完,他不屑的瞥了一眼那邊被綁着的張掌櫃他們。
武植微微皺眉,雖然聽別人諷刺他小白臉,武植心裡不生氣,甚至還有幾分小受用。可是面前這個公子哥知道自己身份後,還如此不給面子的挑釁,這說明他們是故意來找茬的,或者他們後臺很硬,根本沒有把武植放在眼裡。
武植懶得和這貨拌嘴,這種公子哥鬧事的手段武植可一清二楚,先是把經理店員都給制住了,逼着老闆現身,然後挑釁一下,一言不合再把老闆給制住,最後,他們掌握絕對的控制權後,纔會高高在上的和你談。
到時候,都是自己的錯不說,什麼要求不答應也要答應了。
雖然武植自信自己身邊的人能保護自己周全,但他是來解決事情的,在沒搞清楚對方身份的時候,能不起衝突自然是不起衝突好。
思量間,武植已經不動聲色把對面的那個女子還有公子哥和一幫紫衣手下打量了個遍,既然對方不說身份,武植就自己找線索了,一旦得知身份後,武植就可以權衡利弊,將他們或請走,或直接扔出去了!
那些手下除了統一的紫色衣服很顯眼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那個公子哥,除了滿身的名貴服飾外,也沒啥特別的;而那女子,一身遼漢混搭的冬裝,倒是現在大宋最流行的女裝款式,即保暖又有異域風情,只不過她的也比較名貴罷了。
以武植5。0的視力,仔細的觀察了一會這女子後,便已經得知了她們這夥人的身份。
主要女子側腰的玉佩,看到那個玉佩後,武植瞬間恍然,原來是她!
其實武植早該想到的。
那公子哥見武植不鳥他,卻盯着女子“色迷迷”的打量後,頓時像被踩了尾巴一樣的跳了起來。
“大膽武植!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
“郡主殿下,既然來了,就以正面示人吧!不知敝店哪裡開罪與你了?”
那公子哥指着武植,怒目圓瞪,武植依舊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打斷他,叫出了那女子的身份。
原來這位女子是壽光王爺的寶貝女兒,千乘郡主。武植也是從她腰間玉牌上的千乘字樣猛然想起來她身份的,之前壽光王爺來青州的時候,武植就聽說他有一位二八年華的小郡主,只是武植並沒有在意。
難怪她敢來砸武植的酒樓了,難怪她這麼囂張了。
武植這麼快就識破郡主的身份,倒是讓公子哥愣了一愣,一直背對着武植繞鞭子的郡主也停住了。
一陣悅耳的笑聲傳來,小郡主終於轉過了身。
“你就是武植?看起來也比我大不了幾歲嘛!”
見到郡主真容後,武植雖然依舊不動聲色,可眼神倒不由得明亮了幾分,小郡主看起來果然只有十六七歲,一張小臉粉雕玉琢,皮膚如同嬰兒一般稚嫩,倒是個難得一見的小美女,大眼睛,翹鼻子,櫻桃小嘴,眉毛最前面的印堂上兩邊各點一個紅點,活像王母娘娘身邊的小仙女。
小郡主雖然和靈兒有血緣關係,但是兩人長相卻一點都不相同,靈兒活潑晶瑩水潤,一顰一笑都很有女人味。而這個小郡主卻更像個蘿莉,還沒有真正女人那種誘人的風姿。
倒是可惜了她發育那麼好了,她胸前漲漲的,比靈兒都要大幾分。
這也是她讓武植眼前一亮的原因。
“呵呵……”
武植收斂眼神,摸了摸鼻子,心道郡主你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吧,現在的重點不是我比你大幾歲好吧?而是你砸了我的酒樓,爲什麼砸我的酒樓?
“郡主過獎了,在下比你大的很!”武植不冷不熱道。
事實上,這個郡主武植並不放在眼裡,哪怕她爹地是王爺又如何?宋朝的王爺壓根沒有權力,武植雖然惹不起,但是也絕不怕。何況她爹地武植是見過的,是個開明有正義感的王爺,若是郡主無理取鬧,武植就算對她無禮,想必王爺也會理解的。
起碼這種小事不足以驚動汴京那邊。
“大膽!敢對郡主無禮!”聽武植話裡帶刺,公子哥立即對武植喝斥道。
“朱文……”郡主叫住了發怒的公子哥後,對武植冷笑道:“哼,我又不是再誇你,何來過獎之說?”
原來那個傻逼公子哥叫朱文……武植依舊不急不慢道:“在我看來,說我年輕就是在誇我。因爲很多人都這樣誇過我,包括壽王爺。”
“哼!不要臉!”
郡主白了一眼武植,那個朱文也輕蔑的笑了笑,似乎他也白手起家創出了比武植還大的產業和名聲一樣。
武植冷冷的看了郡主一眼,看來這個郡主被慣的一點教養都沒有了,比靈兒差遠了,靈兒的刁蠻是建立在善良和可愛的基礎上的,刁蠻起來,絕不會用刻薄的話諷刺別人。
“好了,郡主殿下,我不和你磨嘴皮子,你砸了我的酒樓總要有個說法吧!”
剛纔武植是看在她是靈兒堂妹的面子上,才客客氣氣的,不然就算她是郡主,砸了得意樓還羞辱武植的手下員工,還那麼不知好歹的囂張,武植也會讓她長長記性!
武植聲音一冷,旁邊蕭讓頓時會意,立刻帶人衝到前面踹翻幾名紫衣人,先把張掌櫃他們給救了過來。
武植這邊動手,郡主那邊的紫衣護衛們也抽出了佩刀指着武植等人,只等一聲令下便要衝過來,一時間場面變的劍拔弩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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