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如風,又如閃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孫靜穎始料未及,也措手不及。
要是審訊室出現命案,後果不堪設想。
某些有能力者,可以摁住良心把事情隱瞞,但孫靜穎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如果銀澤在警局出了意外,孫靜穎絕對難辭其咎。
當然,銀澤只是在裝模作樣嚇唬孫靜穎而已。如今見她驚慌失色,他暗中偷笑。
“你別衝動,把刀放下。”孫靜穎勸道。
“我不。”銀澤故作激動道。
“好,我不誣衊你,你先把刀放下。”孫靜穎一邊勸說,一邊小心翼翼且慢悠悠地移動雙手,想搶奪銀澤的匕首。
銀澤胸有成竹,緊緊握着匕首,繼續故作激動道:“原來你真想誣衊我,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我要告訴夏大小姐,說你想誣衊我。”銀澤言罷,話鋒一轉:“你是不是有心把我關到拘留所裡,讓夏大小姐失去保護,讓那些歹徒有機會對夏大小姐不利。看來你是那些歹徒的幫兇,哼,就連警方的人也不安全。”
“你胡說八道什麼。”孫靜穎氣急敗壞。自己剛畢業,靠父親的關係進了香山警局,一年後升職爲警長,雖然能混到這個位置或多或少和父親有關,但自己也是有實力的,一直以來奉公守法,除暴安良,執法爲民,秉承黨‘爲人民服務’的宗旨,怎麼可能會和歹徒同流合污,遑論對夏大小姐不利。
“我沒有胡說八道啊!”銀澤得意洋洋道:“我只是按照你想誣衊我而猜測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堪稱百變精靈,至於你有沒有和歹徒同流合污,這有待深究。”
“我是警察,怎麼可能會和歹徒同流合污。”孫靜穎激動道。
“這就難說咯!”銀澤抽了一口煙,噴香孫靜穎的臉蛋。
孫靜穎很委屈,覺得自己纔是犯人,在被審問。
“說,你爲什麼要誣衊我,你居心叵測?你是不是和歹徒同流合污?你是不是知道我和夏大小姐在炎牛神燒烤店吃宵夜,所以叫那些混子來找茬,趁機捉我來警局,關我進拘留所,然後對夏大小姐不利?”銀澤見孫靜穎啞口無言,順勢出言威逼,頗有他是警官,孫靜穎纔是嫌疑犯的味道。
“不是不是,我沒有,我沒有。”孫靜穎的雙手捂住耳朵,使勁地搖頭。
“你說不是就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你有證據嗎?我懷疑你和歹徒同流合污,蓄意對夏大小姐不利,現在要扣留你四十八小時,不許保釋。”銀澤言罷,話鋒一轉,嬉皮笑臉道:“孫警官,不好意思,我入戲太深,難以自拔,你說不是就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唄!”
孫靜穎聞言,許久才反應過來,頗有發飆的跡象:“你玩我?”
“沒有啊!”銀澤壞笑道:“如果我要玩你,你以爲你能像現在這樣整整齊齊嗎?”
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孫靜穎感覺到有股不安油然而生,旋即警惕起來。
嗖~
一道黑影閃現,銀澤閃電般出手,將劍鞘拋飛出去,力道之大,直接打爆了攝像頭。
“你幹嘛
?”孫靜穎越來越不安。
“你說呢?”銀澤壞壞一笑,動身撿起劍鞘,收好匕首後,走到孫靜穎的面前,流氓道:“孫警官,讓我啵一個,如何?”
“滾開。”孫靜穎伸手推了一下銀澤的胸膛,但銀澤穩如泰山,還被他趁機捉住了手腕。
“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啵一個而已,你又不會吃虧。”銀澤厚顏無恥道。
“你快放手,要不然我叫非禮了。”孫靜穎使勁地掙扎,但銀澤的雙手像是鐵鉗子一樣,根本無法擺脫。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得越大聲,我就越興奮。”銀澤禽獸道。他將孫靜穎暴力地推到牆壁,摁住她的雙肩,用那張柔嫩略顯紅潤的嘴脣印向她的櫻桃小嘴。
難道自己的初吻要交給這樣的禽獸?不行,絕對不行!
孫靜穎寧死不屈,扭動身體拼命反抗的同時,側着臉蛋。
“原來你喜歡我親你的臉啊!早說嘛!”銀澤恬不知恥道:“待會啵完你的小嘴,我再啵你下面的小嘴,要聽話哦。”
孫靜穎聞言,嬌軀一顫,反抗得更加犀利,卻忘了使出絕戶撩陰腳。
MUA~
銀澤在孫靜穎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咚咚咚~
與此同時,房門被敲響。
銀澤聞言,旋即抱住孫靜穎的纖腰,兩人身形一轉,調換了位置。
銀澤貼着牆壁,雙手撐着孫靜穎的雙肩。
孫靜穎緊緊貼着銀澤,姿勢之曖昧,驚得站在門口的人目瞪口呆。
銀澤的雙手往前一推,堪堪落在孫靜穎的雙峰之上,不但將其推開,而且還趁機佔了便宜。
柔軟且極富彈性,讓他心蕩神怡。
被襲胸,孫靜穎又羞又怒,當下面紅耳赤。
銀澤瞧見門口站着一個熟悉的身影,旋即走了過去,故作委屈道:“徐局長,你來得正好,你的警員想非禮我,幸虧你及時來到,她纔不敢色膽包天,否則我這二十一年來的清白就被她毀了。”
“局長,是他非禮我纔對!”孫靜穎更加委屈。
“孫警官,明明是你看見我這麼帥氣起了色心,而且一般情況下都是兩名警員進行審問的!爲什麼你審問我的時候卻只有你自己一個人?你居心叵測?”銀澤義正言辭道。
“局長,真的是他非禮我。”孫靜穎委屈透頂了,幾欲落淚。
“不用解釋了,你先出去吧!”徐國棟擲地有聲道。
徐國棟身爲香山警局的一把手,頗有積威,他一作聲,孫靜穎就像是聽話的小貓咪一樣,乖乖地離開房間,但門關前惡狠狠地瞪了銀澤一眼。
銀澤癱軟似的坐在孫靜穎原來坐着的位置上,抽着煙,看着坐在對面的徐國棟,平淡道:“徐局長,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了。”
“要不是我剛纔離開警局的時候遇到夏鎮堂的千金,我也不會來這裡,更不知道你回來了。”徐國棟點燃一根香菸,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銀澤迴應一聲。
“是因爲任務?”徐國棟又問。
銀澤點點頭,補充道
:“保護夏小語。”
徐國棟有些驚訝:“要你這個國安的王牌特工保護,看來這個任務不簡單啊!”
“一日之內遭到兩次襲擊,能簡單嗎?”銀澤平靜道:“五年不見,你一點都沒變。”
“變老了,還有一年就可以退休了。”徐國棟說道。
“我想知道銀胤堂爲什麼會解散。”銀澤抽了一口煙,擡頭噴向天花板。
徐國棟娓娓道來:“五年前,你離開海城之後,雖對銀胤堂沒有多大影響,但香山區的大混子卻蠢蠢欲動,他們隔三差五去挑釁,去找茬,有損傷是在所難免的,但這些都不算什麼。你離開半年後,白梵禺和曹翼聯合,在一場火拼中,亮神帶着殘疾之身上陣,最後在夜炎和昊牛的幫助下成功逃離,但你的精英成員卻損失過半,普通成員更是損失慘重,根本沒有實力再支撐下去,唯有解散銀胤堂。至此之後,亮神雖然留在海城,但夜炎和昊牛還有絕大部分成員不知去向,白梵禺和曹翼分別稱霸香山區和紫荊區,而且,曹翼近三年來總體實力增長迅速,遠在白梵禺之上。”
“弱肉強食,沒有足夠的實力,就無法存活在這個世上。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是永恆不變的自然法則。”銀澤語氣平淡,但心中卻怒不可遏,如今他只是喜怒不形於色而已。
“這次你回來,想必海城將要陷入大亂。”徐國棟擔憂道。
銀澤淡淡一笑,問道:“我可以走了吧?”
“誰有能力攔你?”徐國棟笑道。
銀澤又淡淡一笑,大步流星離開房間。
剛出審訊室,便瞧見孫靜穎站在外面,銀澤笑道:“喲,孫警官,有雅興和我去吃一頓燭光宵夜嗎?”
孫靜穎冷哼一聲,不理睬銀澤,快步走進審訊室,對徐國棟問道:“局長,就這樣放他走嗎?”
“不放他走,難道你還想審問他嗎?”徐國棟言罷,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銀澤去了找夏小語,見她十分享受地品嚐着奶茶,羨慕妒忌恨道:“大小姐,你太沒良心了,我在裡面被人非禮,你卻在這裡享受。”
“誰非禮你了?告訴本宮,本宮一定爲你做主。”夏小語頗有皇后娘娘的架勢。
“就是孫警官。”銀澤回道。
“喲,是你非禮人家纔對吧!”夏小語洞若觀火。
銀澤旋即轉移話題:“回家吧!”
“嗯,回家煮糖水給我喝。”夏小語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銀澤不樂意道:“喂,大小姐,剛吃完宵夜不久,現在又要喝糖水,你是吃貨麼?而且還要我煮,你這是刁難我麼?”
夏小語置若罔聞,背手一大步一大步地離開警局。
蘇紫煙跑到銀澤的身前,踮腳,拍了拍他的肚子,笑嘻嘻道:“不用煮我的份。”
夏飛鳥走到銀澤的身前,拍了拍他的右肩,同情道:“兄弟,節哀順變,看開點。”
“節哀你妹!”銀澤粗言穢語道。
夏飛鳥微微一笑,若非銀澤和他崇拜的亮神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他絕對大發雷霆,對銀澤的態度也不會如此之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