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樂璇一直跟着銀澤來到校門口,但不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他拉拉扯扯。
“柳老師,你別跟着我行不行。”銀澤無奈道。
“除非你答應我明天來上課,否則我就跟你回家。”柳樂璇毅然決然,心想若自己跟銀澤回家,那肯定能見到他的父母,到時候不但能輕易解決現在這件事情,還可以知道他父母的手機號碼和家庭號碼,這簡直是一舉兩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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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一個人住,你確定要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怕你進了我家之後,你沒有力氣走,也不想走啊!”銀澤邪惡道。
柳樂璇白了銀澤一眼。
“柳老師,別對我翻白眼行不?我會以爲你對我拋媚眼的。”銀澤厚顏無恥道:“如果你看上了我,你就說嘛!其實我不介意和你發展師生戀,就算和你玩四一九也可以。”
“你再胡說,我就撕爛你的嘴巴!”柳樂璇嗔道。
銀澤撇嘴,突兀轉身走進學校。
“你去哪?”柳樂璇邊走邊問。
“回教室通宵,你陪我不?”銀澤漫不經心道。讓柳樂璇跟自己回家,那不是去夏小語的別墅嗎?這可是會讓人產生誤會的。
柳樂璇聞言,把心一橫,決定奉陪到底。
銀澤見柳樂璇像跟屁蟲一樣,頗感無奈,驟然奔跑起來,想甩掉她。
且不說柳樂璇現在穿着高跟鞋不方便奔跑,就算她現在穿着跑鞋也追不上小澤哥這頭衣冠禽獸。
很快的,銀澤就甩開了柳樂璇,在西校門上了計程車,打道回府。
柳樂璇沒有放棄,旋即撥打銀澤的電話。
銀澤見狀,沒有接聽,直接關機,拒絕騷擾。
柳樂璇氣急敗壞,無計可施,但心裡卻希望銀澤明天能來上課,旋即發了一條短信給他,最後回教師辦公室拿資料,回家繼續工作。
……
回到別墅,銀澤禽獸不如地闖入夏小語的閨房,見她正在玩着澄海3C,旋即放下大罵她一頓的想法,偷完師再說。
“這麼快就調戲完柳老師了。”夏小語猛然戲謔道。
“是她調戲我好不好。”銀澤反駁道。
“喲,還狡辯。”夏小語壞笑道。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銀澤說道。
“在我們班上,只有你有膽量調戲她。”夏小語嬌聲道。
銀澤得意洋洋,鄙視道:“那是你們沒種。”
“切。”夏小語撇了撇嘴,吩咐道:“我要吃牛肉拉麪,順便幫我拿青木瓜奶茶上來。”
“看你打完這盤先。”銀澤盯着液晶顯示器。
夏小語在遊戲裡打了一句話,隨後暫停遊戲,轉身道:“你去不去?”
“行,我去。”銀澤頗有怨言,起身走到門前的時候,突兀轉身問道:“大小姐,你還記得你今晚害我調戲柳老師的事情吧?”
剛繼續玩遊戲的夏小語聞言,裝傻道:“有這麼一回事嗎?”
“行,你裝。”銀澤言罷,轉身打開房門,突兀又轉身道:“大小姐。”
“有事快說,有屁快放。”夏小語很不耐煩。
“你想我放瀉藥拉死你,還是放安眠藥迷姦你。”銀澤的臉上溢滿邪惡。
“你敢放,我敢吃。”夏小語渾身是膽。
“好,這是你說的,
其實我一直覬覦你的咪咪很久了,趁着這個機會,我會好好品嚐一番,今晚你就睡一個好覺吧!”銀澤流氓道。
夏小語嗤之以鼻,心想自己家裡根本就沒有安眠藥和瀉藥,除非死淫賊出去買。
銀澤來到大廳,先是拿了青木瓜奶茶給夏小語,接着回到大廳找瀉藥和安眠藥,但找不到。無可奈何下唯有進廚房做拉麪,同時決定明天去買瀉藥和安眠藥,只要夏小語吃宵夜,自己就有機會下藥。
做好牛肉拉麪,銀澤端了一碗給夏小語,和她鬥了鬥嘴,最後拿衣服跑去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當下心情舒暢起來,回小木屋上網。
一夜無話。
翌日。
銀澤剛出小木屋,一陣風撲面而來,不熱,反而有些涼,還瞧見栽種在小木屋的梧桐樹落下一片枯葉。
暑去涼來,氣溫雖然沒有驟降,但樹葉開始變黃,搖搖欲墜,落葉知秋。
煮好早餐,銀澤告知李伯一聲,自己先去車上等候,順便休息一下。
昨晚晚自習沒有睡覺,睡眠時間不足六個小時,導致瞌睡蟲如同洪水猛獸似的來襲,勢不可擋,銀澤一上車就秒睡,鼾聲如雷。
……
一到校門口,夏小語在銀澤的耳邊喊道:“死淫賊,起牀啦!”
銀澤驚醒,剛想一拳襲擊說話者的時候,瞧見一張青春靚麗又熟悉的臉蛋,當下按捺住衝動,拭去嘴角的哈喇子,見已經到了校門口,睡眼惺忪道:“這麼快就到了。”
“都這麼大歲了,睡覺還流口水。”夏小語鄙視道。
“切,起碼比你流血水要好得多。”銀澤邪惡道。
夏小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銀澤,拿起女包,開門下車。
來到教室,銀澤趴在桌上補充睡眠,完全忘記了寫檢討書這一回事。
小嬡顯得很不開心,因爲昨天那場人狗大戰之後,導致很多學生都怕了它,溫小憐也是其中之一。
像夏小語那麼膽大妄爲的女生很少,像溫小憐那麼膽小恬靜的女生卻很多,不是隻有女生會害怕恐怖的事物,男生同樣也會。
書聲琅琅,但卻響着一陣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柳樂璇出現在教室的後門,瞧見銀澤趴在桌上睡覺,雖頗爲不滿,但也鬆了口氣。原本她打算若銀澤不來上課,就詢問夏小語,讓她告知銀澤的住址給自己,自己親自去找他。
柳樂璇突兀殺向銀澤,一邊擰他的耳朵,一邊叫道:“給我起來。”
銀澤驚醒,被人騷擾讓他頗感不爽,而且耳朵被擰得生疼,按捺不住衝動,當下一記肘擊撞了出去,正好撞中了柳樂璇的小腹。
雖然力道不大,但柳樂璇卻痛得捂住小腹,蛾眉緊鎖,美眸中閃爍着淚光。她渾然沒有想到銀澤竟出手打人,不但感到痛,而且感到委屈。
銀澤睜眼,看看是哪個烏龜王八蛋騷擾自己睡覺,瞧見是柳樂璇,又瞧見她捂住小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又想起自己剛纔好像動手了,當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關心道:“柳老師,你沒事吧?”
“你幹嘛打人?”柳樂璇很委屈地說道。
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雖然銀澤認爲自己還是男孩,也不知道柳樂璇還是不是女孩,但改變不了他打了她這個事實。
“誰叫你騷擾我睡覺。”銀澤不但
沒有道歉,反而責怪柳樂璇。
“跟我去辦公室。”柳樂璇沒好氣道。
“哦。”銀澤乖巧地迴應一聲,心想:“唉,又沒得睡了。”
銀澤跟在柳樂璇的後面,關心道:“你沒事吧?”
“你讓我打一拳,看看有沒有事?”柳樂璇嗔道。
銀澤聞言,飛快走到柳樂璇的前面,止住腳步,笑道:“打一送一,讓你打兩拳消消氣。”
“幼稚。”柳樂璇繞過銀澤。
銀澤連忙追了上去,和柳樂璇並肩而行,調侃道:“雖然我剛纔出手不是很重,但你這麼一個弱質女流肯定感到很痛,要不我幫你揉揉?”
“你想趁機佔便宜嗎?”柳樂璇板着臉說道。
“我像是那種人嗎?”銀澤正氣凜然道。
“不是像,是很像,非常像。”柳樂璇嗔道。對於銀澤的調戲,她已經習以爲常,認爲他只是油腔滑調,絕對不敢動手動腳。
“你有病。”銀澤不滿道。
“你纔有病。”柳樂璇嬌嗔道。
“我真的有病。”銀澤摘掉左手的皮手套,伸起左手道:“讓你摸摸。”
柳樂璇皺了一下蛾眉,她早已知道銀澤戴着皮手套,曾經因他穿着那麼多衣服而猜測過他可能患有什麼怪病,猶豫了幾秒,伸手碰了一下,感覺就是凍,像是接觸到冰塊一樣。
銀澤突兀縮手,戴好皮手套。
幸好兩人正在下樓梯,沒有被學生或老師看見,否則免不了被誤會。
“你的手爲什麼這麼冷?”柳樂璇好奇道。
“如果告知你的三圍給我,我就告訴你。”銀澤微笑道。
“不說就不說,我纔不稀罕。”柳樂璇嬌嗔道。
“柳老師,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銀澤笑道。
柳樂璇白了銀澤一眼。她一直都把他看成是問題學生,但由於兩人的年齡比較接近,她又把他看成是成年人。在她眼中,銀澤就是一個充滿秘密的男人。
他爲什麼來讀高中?他的英語那麼好,是跟誰學的?他有什麼病?他額頭的疤痕是怎樣造成的?
……
來到教師辦公室,柳樂璇落座,銀澤依舊沒有和她平起平坐的資格。
“你爲什麼帶寵物來學校?”柳樂璇問道。她昨晚知道了校門口那場人狗大戰,這不但驚動了警方,還驚動了校方,訓導主任曾來找過她,囑咐她好好處理這件事情。
“這有問題嗎?”銀澤反問。
“很大的問題。”柳樂璇板着臉說道:“雖然狗是溫馴的動物,但也是殘暴的動物,難道你不知道這個世上有狂犬病嗎?要是你的寵物突然發狂,抓傷或咬傷了別人,後果你來負責嗎?”
“我昨天才被他咬了一口大腿,一點事都沒,更何況,沒有我的命令,它是絕對不會咬人的。”銀澤氣定神閒道。
“不行,從明天開始,不許帶寵物來學校。”柳樂璇命令道。
“我非要帶呢?”銀澤囂張道。
柳樂璇氣急敗壞,嚇唬道:“你要是帶,就別來學校上課了。”
“不來就不來,你以爲我很稀罕嗎?我現在就回家去。”銀澤言罷,轉身離開。
“銀澤,給我回來。”柳樂璇叫道。
銀澤置若罔聞,快步離開教師辦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