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牡丹高興萬分的模樣,小蚊子卻沒有絲毫的喜悅,因爲她心裡還有一個梗,那就是因爲花牡丹,所以石頭才把她洶涌的愛拒之千里。
如果沒有花牡丹,石頭一定就是她的盤中餐了,可是現在,石頭的心滿滿當當的都是花牡丹,幾乎爲之走火入魔了,卻把她繁華三千的愛冷落成了荒郊野地。
所以她從心底怨恨花牡丹,若不是念着曾經的姐妹情誼,說不定現在她會把花牡丹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給除掉。
花牡丹並不知道她心裡所想,於是擁抱過後,便拉着她的手進了屋,一邊又追問道:“小蚊子,你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和他在一起太幸福了?”
小蚊子無奈地笑了笑,然後懇求道:“牡丹,你就行行好,讓石頭對你徹底死心好嗎?他也來了,現在就在外頭,他心裡只有你,對任何人都不屑一顧,我太喜歡他了,發瘋一樣地喜歡他,但他對你太執着,不管我怎麼做,都走不進他心裡去。”
“石頭!哪個石頭?小蚊子我都聽糊塗了”花牡丹一頭霧水。
“我說的石頭就是那個和你一塊長大的你的石頭哥,他就是王經理的保鏢,上次你去蜂蝶苑看我,我一直給你說的那個帥哥就是他!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花牡丹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她腦海裡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浩劫,對於石頭哥的記憶,那是一種長在內心深處的記憶,縱然滄海桑田,也不會有所改變。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石頭哥會在蜂蝶苑上班,而且做了王經理的保鏢,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小蚊子喜歡的人居然就是石頭哥,這……這巧合的讓人難以置信。
小蚊子有些着急,有些擔心,試探性地問道:“牡丹,你到底是咋想的?你是不是知道石頭對你還是一往情深,所以你想回到他身邊啊?”
花牡丹回過神來,心裡依舊爲聽到石頭哥的名字而翻江倒海,但嘴上卻鄭重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回到他身邊的,就算你不喜歡他,我也不會那樣做,我已經決定和老候一直過下去了,所以對於石頭哥,剩下的就只是兄妹之情了。”
小蚊子如釋重負,興奮道:“牡丹,你真好,那現在他就在外面,我覺得你過去和他說清楚比較好,省得他以後再爲你牽腸掛肚了。”
是啊!是該說清楚了,要不然石頭哥無法重新開始,花牡丹本以爲石頭哥得知她嫁人後,就會放手,沒想到他還那麼傻,那麼癡,這輩子是她負了他,但願下輩子做牛做馬可以償還他今生的一片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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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哥,是我對不起你,忘了我吧!以後不要再來了,也不要擔心我,我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你也要學着重新開始纔是。”這是花牡丹走出門外見到石頭時,說得第一句話,很直接,很決絕的一句話。
石頭尷尬且憂傷地聽着,並未張口說什麼,明明千言萬語已經來到喉嚨口,卻說不出來,他知道花牡丹過得很幸福,可是他卻無法忘記,也做不到瀟灑地放手。
短暫的會面,很快就結束了,石頭和小蚊子走後,花牡丹又大哭了一場,她還是無法從石頭哥臨走時那落寞的眼神裡走出來。
她知道只要她還願意跟着石頭哥,石頭哥肯定不會嫌棄她的過去,可關鍵是她嫌棄自己啊!更何況她還懷了侯老闆的孩子,讓她如何再有臉說要和石頭哥在一起?
那些海誓山盟,都被有緣無分吹散在風中,這輩子她和石頭哥只能兩兩相望了。
…………
晚上,某夜總會,某間包廂裡,一派鶯歌燕舞的場面,許公子左擁右抱,懷裡的美人豐胸肥臀,肌膚吹彈可破,嬌滴滴的像是剛摘下來的櫻桃,讓他歡喜的左邊親一口,右邊咬一口,好不愜意。
這時眼鏡男急惶惶地衝進來,對他附耳說了幾句,但見他大發雷霆,一下將懷裡的美人推到一邊,罵道:“你們給我滾出去!”
兩個美人趕緊搖着撥浪鼓的屁~股一溜煙地消失了,然後他扇了眼鏡男一巴掌,怒道:“你他~媽的會不會辦事啊?我讓你調查劉良才的秘書,你怎麼把人給弄死了?”
“軒哥,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那傢伙嘴太硬了,怎麼嚴刑逼供,就是死活不說,後來沒辦法,我就綁了他的老婆孩子,打算要挾他,誰知他已經死翹翹了,都怪我那幫小~弟,下手沒個輕重,我看他都死了,留他老婆孩子也沒用了,只好殺人滅口,全都解決了。”
“廢物,你他~媽的就是廢物,現在事情鬧的太大了,上面肯定會嚴查,這段時間你還是到外面躲躲吧!等風聲過了,我再喊你回來!”
眼鏡男卻絲毫不怕,“軒哥,我覺得沒這個必要,綁架秘書還有他的家人,都是我派小~弟去做的,我沒露過面,所以查不到我身上。”
“難保你的那些小~弟不會被抓住,萬一他們嘴巴不嚴,把你供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你就麻煩了,如果死的是一般人到還無所謂,花幾個錢就搞定了,可現在死的是局長的秘書,這麼大的案子是必破的,你以爲公安局的人都是吃素的?”
訓斥完了眼鏡男,許公子一杯一杯灌着洋酒,心裡很憋屈,本來一步一步都是計劃好的,扳倒劉良才之後,再收拾侯老闆,然後逼得花牡丹走投無路,自然會來求他,可是現在,距離目標依舊遙遙無期。
他已經沒有那麼多耐心等待了,決定一步到位,直接派人把花牡丹偷偷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