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唯唯諾諾。
原著令狐沖的一生其實是極爲悲催的。
哪怕後來習得蓋世武學‘獨孤九劍’、‘易筋經’、‘吸星大法’等等,又娶任盈盈爲妻。
只是從始至終,他心中最牽掛的人,一直都是小師妹嶽靈珊。
何況未遇林平之之前,嶽靈珊的確是對令狐沖十分依戀的。
若不是嶽不羣和林平之的雙重破壞,二人是極有可能在一起的。
而且從令狐沖的一些旁白可以推測出,嶽靈珊其實就是一個有‘戀父情結’傾向的對愛情懵懂的女孩 。
她認爲小林子的爲人處世,尤其是性格,像極了爹爹嶽不羣,但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認爲。
事實上嶽不羣與林平之實際上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只是林平之太會僞裝而已。
因此,防微杜漸,墨奴一開始就要想辦法疏遠二人,儘量不讓二人過多的接觸。
對墨奴而言,要建立一個真正強而有力的五嶽劍派,首先得光大華山派。
那如何才能光大華山派呢?
是將自己的全真道、俠道練至極致嗎?
當然不是!即使自己成爲了天下第一人,旁人也會笑話自己不會教徒弟。
最可行的辦法是廣集人材,首先重點培植天資佳者,然後再另行普及。
林平之資質固然遠勝陸大有等人,又有辟邪劍法,但與令狐沖相比,也不過猶如小雞與鸞鳳相媲美。
如果是二者兼得,那是再好不過,只是事事又豈能盡如人意?
墨奴雖然是帶着系統穿越的人,他也不敢過份奢望,誰知道系統會不會有懲貪揚善的功能?
之後,墨奴令勞德諾這個叛徒將儀琳送回恆山派。
心中暗暗整理一遍思路。
相信此刻嵩山派左冷禪左大掌門已經得知他精心佈置的‘除去劉正風,捎弱衡山派實力的奸計’因爲有墨奴(嶽不羣)這個真君子的破壞而未能得呈。
但嵩山在河南,衡山在湖南,兩者相去,何止千里以計?
左冷禪除非是會飛的妖怪,否則他是不可能這麼快來找華山派的晦氣的。
其實左冷禪早就想好了對付其他四派的詭計:
其一,利用曲洋、劉正風音律相交之事,大作文章,藉機捎弱衡山派實力。
原著中他的確是辦到了。但此刻卻因爲墨奴的介入而宣佈失敗。
其二,利用劍宗三傑封不平等人來對付華山派,企圖迫嶽不羣禪位。
後被剛學會獨孤九劍的令狐沖破壞,奸計並未得呈。
只是卻使得劍、氣二宗兩派恩怨越發加深,對華山派非福是禍。
墨奴要光大華山派,必須重組劍氣二宗,招回‘劍宗三傑’,若是能請回師叔風清揚,那是再好不過。
其三利用兇狠手段假借魔教之手殺死‘恆山三定’。
原著促成令狐沖成爲恆山派掌門人。
其四泰山派最爲不睦,左冷禪利用青海一叟殺死天門真人,便掌握了主動權。
由此可以看出,左冷禪是採用的分而擊之的辦法。
因爲其他四派的不團結,才讓左冷禪有機可乘。
墨奴理好今後行動的章程,便率領衆門人又趕到了劉正風府邸。
原因自然是希望通過劉正風結識曲洋,再求曲洋幫忙引薦平一指,從平大夫處獲得治理蘭姑失憶症的秘藥。
需知爲蘭姑到笑傲江湖世界尋找解藥,乃是墨奴給自己訂下的短期內必須完成的又最爲迫切的任務,只有完成這個任務,墨奴才能安心建立最強五嶽劍派,進而建立俠國,最後捍衛俠之星。
劉正風雖然驚愕於墨奴的去而復返,但墨奴是他們劉府滿門的救命恩人,也是除曲洋外,他最信任的人。
也不問原因,只是吩咐廚子炒了數桌好菜來招呼墨奴等華山派的人。
墨奴看着劉正風對自己如此信任,自認爲劉正風必定會向曲洋引薦自己,那時再央求曲洋出面請益於殺人醫師平一指,從平一指處獲得醫術,從而便有機會治好蘭姑的失憶症。
想起蘭姑的病便可大好,變成一個正常人,那麼她清醒後,一定會將她的身世,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墨奴強抑內心的激動,與劉正風等開懷痛飲。
墨奴與劉正風一直暢飲到黃昏時分,墨奴才將來意告訴劉正風,劉正風聽罷,深覺義不容辭,說是再晚得些,便帶墨奴去與曲洋見面。
墨奴甚爲感動,一想到蘭姑這個可憐的女人,就要恢復記憶,心裡別提有多麼的激動。
劉正風讓家人和門人好生招待華山派羣雄,之後便與墨奴攜手出了劉府,在朦朧的夜色中上了衡山。
墨奴隨着劉正風轉了一陣,二人已經身處崇山峻嶺之間。
這時又到了一個山坳,墨奴見四周皆是濃林密叢,花開滿山。
環境清幽,不是他處可以比擬。
墨奴聽得劉正風一通介紹,說是轉過這個山坳,便會有一片梅林,而曲洋便帶着孫女曲飛煙住在梅林深處。
墨奴轉過山坳,眼前便是一變,果然見到一片廣延畝餘的梅林出現在眼前。
枝上梅花含苞欲放,花蕾在微寒的夜風中微微搖曳,彷彿要脫枝飄走。
有條小路如條婉延數裡的白蛇般穿過梅林中心,似在環衛着梅林。
墨奴二人踏上白色小路,走了一柱香時間,前面視線所及處,有三間草廬隱顯於梅林深處。
墨奴聽得劉正風略微有些激動的告訴他,那三間小屋正是曲洋隱逸的住所。自己心下也是更爲激動。
突然間,草廬裡傳來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何方高人?深夜來訪?何不現身相見?”
墨奴見劉正風聽到這個聲音,臉上便顯出難以抑制的激動之色,眼裡更是有兩團燃燒的激情,墨奴便斷定說話者正是曲洋。
不過自己與劉正風與曲洋居住的草廬尚有百丈遠近,他的功力再高,最多與自己相當,耳力怎麼能聽到百丈之外的聲音?
這裡除了自己與劉正風外,肯定還有其他不名來客。
劉正風更是驚道:“大哥,不好了,恐怕有人將對曲大哥不利,咱們快些趕過去看個究竟。”說着腳一點地,人躍空前進五丈。
墨奴後發先至,追上劉正風,高聲叫道:“賊子休得傷人?我華山派大軍即刻趕到。”
此話剛一落口,自草廬周圍的灌木叢中躍出三個黑衣人,三人手上皆執了一個未點燃的火把。
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道:“曲洋,這不快快出來受縛更待何時?如果你認錯態度好一些,又立刻重新返回日月神教,那麼東方教主或許念在你往日的功勞,對你從寬處罰。”
草廬裡又傳出曲洋的聲香:“早在任教主執教時,我便請離神教,當時得蒙任教主批准,我便離開神教,隱逸山林,至今已經有十五年了,我從那時起便謝絕武林紛爭,專心一意的研究音律……如今東方教主爲何又要強制我出山?”
另一個黑衣人道:“大哥,華山派的人來了,平脆放火燒他,看他出不出來?”
那黑衣老大沖另外兩個黑衣人點點頭,其中一個黑衣人用火摺子點燃自己的兩個火把執於雙手,方便另外兩人點火……接着三人六個火把各扔向三間草廬。
只見夜空中,六個火把打着滾的落向草廬,火把的火亮各化着一道優美的弧線伸向草廬,火把所到處,亮如白晝,物事清晰可見。
眼看着火把便要落在三間草廬上,三個黑衣人已經發出殘酷的獰笑。
但變故突起,墨奴和劉正風已經趕到,二人躍落草廬,兔起鶻落 ,利劍出鞘,紛紛將六個火把擊落在地。火把落在土院壩內,皆斷爲數截,頓時全部熄滅。
二人落下地來,攔住那三個放火的黑衣蒙面人 。
劉正風關切的道:“曲大哥,飛飛,你們還好吧?”
中間那間草廬裡面傳出曲飛煙嬌滴滴的聲音:“劉二叔,你放心着唄,我和爺爺都沒事。”
話落,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扶着一個五十歲左右的青袍清瘦老者步出草廬來,如此一來,將三個黑衣蒙面人圍在了當中。
爲首黑衣人怪叫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墨奴冷冷道:“你們縱火行兇,再怎麼說也得解釋一下吧?豈能一走了之?”
同時,劉正風已經遠遠的向曲洋介紹了墨奴身份。
爲首的黑衣人怪叫道:“原來是華山派的君子劍嶽先生到了,真是多有失敬。不過,今日是我日月神教的內部事務,日月神教與華山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希望嶽掌門不要插手今日的事情,以免影響兩派交往。還請嶽掌門退開。”
曲洋道:“劉二弟請你和你的朋友讓道放行,我現在雖然已經不是日月神教的人,也不願與他們結仇滋事。”
墨奴止住劉正風,誠摯的道:“曲大哥客氣了,劉二弟已經與嶽某義結金蘭,劉二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劉二弟的大哥,也是我的大哥。曲大哥的話,嶽某理當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