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羊提議前往勸告苗月儘早離開鮮于通,胡青牛便依了妹妹提議,隨同墨奴夫婦一起趕往苗月居。
都是下山的路,衆人又有武加身,因此,半柱香不到,墨奴等人就已經趕到苗月居。
苗月見心愛的男人又得以回到身邊,自然大喜,但她天性涼薄,又不通世故,居然沒有向墨奴說過一句的感謝的話,只將衆人請至大廳就坐。
wωω⊙тtkan⊙¢O 待聽了墨奴等人陳述鮮于通的罪狀之後,她便毫不猶豫的衝上前狠狠扇了鮮于通三個巴掌。
鮮于通卻不斷的哀求她救命。
苗月被鮮于通乞求得厭煩了,才怒瞪着他道:“你真是個賤骨頭,呆在老孃身邊多快活不是?偏偏要溜走。你也不想想,就憑你那幾分能耐,能逃出老孃的手心?”
鮮于通聽了苗月這句話後,臉上立即佈滿了悔色愧意,百般哀求。
苗月更是鄙視已極。
墨奴道:“姑娘的交代的事情,嶽某已經辦到,不知苗姑娘現在可肯回答嶽某的問題?”
苗月道:“這是當然。我只能說我不是五毒教的人,這件事情與五毒教無關,乃是我的故意爲之,至於原因,恕本姑娘暫時無法相告。”
只要不是五毒教耍的陰謀,就好辦得多。
墨奴終於吃了一顆定心丸。
苗月突然道:“所謂相逢就是緣份,擇日不如撞日。我欲於今夜此刻與這個負心汗結成夫婦,懇求各位幫我與通哥作個見證。”
說着,她也不理衆人是否同意,步至廳堂正北方位上的那個香案,在香案上拾起早已經準備好了的三柱高香,點燃並插入送子觀音塑像前的香爐。
衆人目注着她,見她十分 虔誠的 叩拜祈禱着什麼。
同時高香燃燒,釋放出充滿異香的紫煙。
廳堂上的衆人收入那怪異香味,不覺皆是頭疼欲裂,四肢痠軟。
只聽咕咚兩聲,胡氏兄妹先後軟倒在椅邊,卻未昏迷。
接着墨奴也咕咚倒地,只說道:“師妹,香內有毒…”
甯中則亦軟倒於地,一幅吃驚之狀。
墨奴見苗月步近鮮于通,從她懷內摸出一顆紅色藥丸塞入鮮于通口中,並豎起纖指解開鮮于通受封的穴道。
鮮于通立即神氣起來,他步近墨奴,道:“嶽不羣,我看華山派的掌門人,從今日起,就由我鮮于通來做吧!你就安心的去地獄吧!待我爽完後,再送你夫人來陪你,至於你老嬌滴滴的女兒…嘿嘿…”
他說到這裡,卻被醋意大發的苗月喝止。
墨奴心思電轉,已明原因,驚道:“你是說你也想做華山派的掌門人?那五嶽令旗塗毒的事——”
苗月冷冷道:“不錯,你猜得不錯。是我替通哥出的妙計。”
甯中則怒道:“你爲何這樣做?”
苗月道:“你知道嗎通哥也是你們華山派的人,通哥最大的願望便是做華山派掌門人。我們也知道你丈夫紫霞神功的厲害…嘖嘖嘖!劉府一毀五嶽令旗,長安客棧二毀五嶽令旗,我那裙下之臣嵩山派的丁勉數月間便連找我三次,我一加詢問,才知道原委…我靈機而動,便暗自在五嶽令旗上下了蛇毒…誰知有那日月神教光明右使曲洋多管閒事,救了你一命…哼哼!這次看有誰來救得了你?我們的人可以用你嶽掌門和寧女俠來協迫華山派的人奉我丈夫爲掌門…咯咯咯!”
墨奴這時突然一躍起身,單掌揚起,運動紫霞神功,自他揚起的右掌掌心傳出一股吸力,將滿堂紫煙吸近身來,利用吞噬小系統消融掉。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整個廳堂裡的紫色毒煙便被墨奴的吞噬小妹吃了個乾乾淨淨,接着墨奴一步跨近香爐,讓吞噬小系統將還未燃盡的三柱毒香全部吞噬掉。
墨奴更不遲疑,以一招鷹擊長空撲向鮮于通,意欲將其擒住。
誰知就在這關鍵時刻,由廳門外飄近一高一矮兩個老者擋在鮮于通身前。
這二人外形相差極大,高個子那人高瘦如竹杆,給人一種一不小心就會跌倒的感覺,矮個子那人矮胖如球,給人一種隨時都可以像皮球一樣在地上打圈的感覺。
兩人肩上各抗了把刀,二人一出場,鮮于通便口稱師叔。
墨奴在空中看得明白,已經猜到二人便是倚天時期華山派的名宿‘高矮二老’。他在空中變爪爲掌,雙掌擊向二老,意欲將二老逼開,藉以擒拿鮮于通。
誰知高老者卻手執長刀狠狠劈向墨奴。
一轉眼間,二人刀掌相交,墨奴被震落地上,以千斤墜的身法穩住了身子。
原來,二人刀掌甫一接觸,矮老者便轉到高老者背後,單掌貼於高老者鳳府穴以內力助陣其兄。
二人旨在救人,也不戀戰,將鮮于通牽於中間,腳不點地的出了廳堂。
墨奴縱然有紫霞神功護體,但也被二老的合力震得氣血翻騰,未及追趕。
墨奴略作調息,便勒令苗月給甯中則她們解毒。
苗月也不違抗,給三人解了毒。
墨奴有感苗月的癡情,只是訓戒了她幾句,便不再爲難她,一行人出了苗月居時,天已經大明,東方天際剛剛升起一輪紅日。
胡青牛兄妹上前來與墨奴告辭,並將一本名爲《難姑毒經》的醫書轉贈墨奴。
據原著記載,《難姑毒經》是由胡青牛妻子王難姑所 編著,後胡青牛夫婦將之轉蹭張無忌。
墨奴於是故意問道:“這本醫書是先生所著嗎?”
胡青牛笑道:“這到不是,乃是杏林中胡某的一個知己放在在我這兒的一個刻印本,我已經熟記於胸,因此纔將它贈送給恩公。”
墨奴暗道:“他的這個知己,鐵定便是王難姑無疑,看來兩人還沒有成親呢!胡青牛爲何只贈送我《難姑毒經》呢?他不是應該把《胡青牛醫經》連同一起贈送我嗎?”
於是墨奴試探着的問道:“素聞胡醫師有着醫仙之稱,能與醫師你成爲知己的人,想來醫術也必定十分精湛的了。”
胡青羊本來還沒從失戀中掙脫出來,但她畢竟是少女心性——少年不知愁滋味,更有一股少年人特有的倔犟勁兒。
此刻她忍不住道:“嶽恩公所料不差,這位大國手年紀雖然比家兄小了三歲,又是一個王姓女子,但一身醫術實不在家兄之下,皆因她出道晚了家兄半年,醫仙的名號才落在家兄之頭…於是她不服氣之下,便改走用毒之一道,閉關半年寫出這本《難姑毒經》,並與家兄訂下了這個三年比鬥之約,還把《難姑毒經》贈予家兄,家鄉亦把他編制的《醫仙秘典》贈給她…五天之後,便是二人第一次比鬥之日,如果家兄的醫術勝過了她的毒術,她將下嫁家兄爲妻,反之,家兄必須把醫仙的名號讓給她。”
墨奴暗道:“雖然這是武俠的異世界,但和系統說的一樣,許多重要事逆及關係都和金老原著十分吻和,但是前提是自己不加以改變…這次被迫阻止鮮于通哄騙胡青羊,也就是間接救了胡青羊一命,或許胡青牛的命運也會得到改變呢?”
墨奴誠摯的道:“兩位醫術精湛,我華山派又久處山巔,門人子弟多生疾病,又無良醫,往往藥不對方,疾病不能根治…兩位若不嫌棄華山派地小物薄,嶽某願以高價 聘請兩位爲我華山派的總醫師!”
胡青牛被他的真誠感動得熱淚盈眶,有些激動的道:“華山派素來行俠仗義,嶽恩公與寧女俠更是德高望重,人所共知,青牛兄妹本當誓死追隨左右,只是人無信不立,我已經在一年前加入了幽冥教,因此,恩公所請礙難從命。但華山派若以後有用得着我兄妹的地方,我兄妹一定竭力效命。”
墨奴吃了一驚道:“幽冥教?是什麼門派?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胡青牛顫聲道:“本教行事向來隱秘,卻與朝廷爲敵,未得教主批准,我實不敢向恩公透露有關幽冥教的半點信息,不得以之處,萬望恩公海量汪涵!”
墨奴暗道:“幽冥教?一聽名字就頗爲邪乎,恐怕是一個邪惡組織,希望不要影響我的建派大業!他既然有心不說,我再逼問也是徒然。大不了以後多加留心便是。”
於是墨奴又客套幾句,胡氏兄妹便告辭而去。
墨奴與甯中則下得貢山,趕到劉正家門前時,劉正恰巧推開院門,見這兩個明明應該在房內休息的貴客突然站在門前,不覺嚇了一跳,忙問原因,同時讓開身子,極爲熱情的請二人進屋。
墨奴說完經過,劉正媳婦和女兒劉緣圓已經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早飯,飯後,兩人便告辭劉正,帶同劉緣圓返回華山。
…
當墨奴等人趕到華山別院時,居然聽得院內有人正在劇鬥。
難道華山派有什麼強敵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