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是我們隊伍人,希望大家吸取教訓;作爲一名軍人,既然走進戰場,就應該學習戰爭,接受戰爭的殘酷,不能因爲是女人作爲理由,鬼子不會因爲你是女人不殺你,相反會受到更大的磨難,所以不能坐以待斃,只有拿起武器,才能自保,完成任務。”
會議結束後李二問二楞子:“你們買卡賓槍時,買了多少卡賓槍子彈,倉庫裡還有多少?”
“報告站長,這是我的失誤,原以爲跟步槍子彈差不多,沒想到打起來,好像無底洞多少子彈都不夠喂,現在倉庫裡沒多少了。”
“你們在卡賓槍訓練時,我對卡賓槍寫的訓練手冊怎麼寫的?”
“這個,這個,以爲槍都差不多,你知道我沒文化,不識字,所以沒看。”
李二簡直無語,怪不得戰士們拿着槍不要錢似的胡掃,根源在這裡:“你馬上把訓練手冊發下去,讓他們每人抄一遍,不會寫的背,到時考試,不識字的口試,考試不合格的卡賓槍收回。”
“是”
影佐爲了獲得李二的更多情況,到“76號”找李士羣。“機關長閣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見諒,快倒茶。”影佐看到李士羣這個腳踏兩支船的傢伙,真想掐死他,不過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忍住了。
“李主任,軍統上海站李二回來了,你怎麼不彙報?”
“啊,他回來了,我確實不知道,我手下這幫人真是個笨蛋,你需要我做什麼?一定全力去辦。”
“李二這次回來,帶了國軍大部隊,有一個師的兵力,你把手下派出去,看他們在哪裡落腳。”影佐不怕他不辦,李士羣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監控之下。
李二這幾天發很似的訓練隊員,特別是特戰連的,每天魔鬼式訓練,把他們累慘了,但誰也不吭一聲,暗暗憋着勁,差點把站長害死了,他們心裡也內疚,自己的小命不值錢,站長是部隊的主心骨,沒有他部隊早散夥了。
柳立華走進指揮室:“站長,最近島四周有大量可疑人員活動。”
“風雨欲來風滿樓”李二知道鬼子吃了這麼大的虧,本性上不會甘心對柳立華說:“該來的也檔不住,鬼子遲早會知道,能拖一天算一天。對了周佛海的事告訴你,他已經跟軍統聯繫了,對他的監視可以放一放,先把重點轉到陳公搏身上。你找黃嫣給周佛海發報,我想知道鬼子兵力調動情況,然後給候建發報說影佐已經懷疑李士羣,不能指望了,讓他試試別的渠道,瞭解鬼子兵力調動。”
“是”
“報告”
“進來”
狗剩笑喜喜進來:“站長,有一個情況,我把他帶來了,你問他。”
“報告站長,我是投降的僞軍,我有個親戚在忠義救國軍裡當師長,有一次在家裡吃飯當時我也在,在飯桌上他說如果能碰到李站長,他一定率部投奔你當國軍,我也不知道真假,只能試試。”
李二盯着他,這小子是不是想逃跑?問:“那你怎麼不在親戚那裡當兵?”
“報告站長,這個師長也是我親戚。”
“狗剩,你找個手下跟他走一趟。”他可不想把狗剩栽進去。
“站長,美國人的子彈到了。”薛勇興沖沖跑進來。
“這事就交給你,你去辦就行了。有個事問你,在長江裡潛水炸軍艦,如果是大海里行不行?”
“可以,但不能太遠。”
“好,交給你個任務,人你隨便挑,到鬼子海上碼頭,把鬼子軍艦炸掉,我給你準備水炸彈。”
“是,保證完成任務。”
“站長,周佛海回電。”柳立華遞給李二。
“老弟來電,甚是欣慰,多謝老弟不殺之恩,無以回報。近獲悉上海日軍警備司令上報南京日軍司令部;請求調一個步兵師團加強上海地區的防務。而南京日軍司令部正籌備第四次攻佔長沙計劃,無兵可派。本人愚笨,猜測日軍很可能將從東北調關東軍入滬。”
影佐老小子能量挺大,這麼看的起我,調最厲害的關東軍對付我,李二自言自語。
“站長,你說什麼?”
“哦,沒什麼,把周圍特務全部肅清,一個不留,沒把握的關起來,現在鬼子晚一天發現我們,就多一分勝利。”
這天蕭泥,狗剩,二楞子,鐵蛋不約而同來到李二指揮室,二楞子說:“站長,戰士們有點不對頭,訓練累的賊死,沒有一個叫苦的,是不是出毛病了。”
“他們心裡有氣憋的,沒事,僞軍怎麼樣?”
蕭泥接到:“這批僞軍不錯還能吃苦,都想殺鬼子,積極性挺高。”
鐵蛋說:“站長,老這麼練太枯燥,是不是拉出去戰場上練不更好嗎?”
“你們是不是約好到我這請戰來了。”
二楞子:“嘿,嘿我們只是建議,大主意還是你拿。”
“哦,蕭泥你怎麼看?”
蕭泥若有所思說:“鬼子損失這麼大,我們都知道,一場大仗在所難免,你讓我們練兵就是迎接這場仗的,可老這麼等着總覺的任人宰割的意思,我們可不是從前的隊伍。”
蕭泥的話提醒了李二,是啊,記得電視劇《亮劍》中李雲龍說過:“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我是不是仗打的越多膽子越來越小,總覺的自己具有現代思想,現代軍事理論,現代裝備就自以爲是,什麼都對,不能接受別人意見,一個人的能力,精力畢竟有限,反思自己不由嚇一跳,差點犯大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