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古鷹來聽了十分不爽,忍不住咬着牙擠出了幾個字。
白雅言巧笑嫣然的看着生氣的古鷹來,又說了一句:“可是,自古以來啊,賢妻良母卻不一定能夠得到丈夫的歡心呢,你說對嗎,鷹來?”
這句話聽起來還像個人說的話,古鷹來沒再說白雅言,反而幫白雅言夾了些菜,對她說:“你懷着身孕,多吃點吧。”
莫子晴在那好不尷尬,攥緊了筷子,臉也紅了,說:“廚房裡還煲着湯,我去看看。”她藉着這個湯,風一樣的溜到了廚房去。
白雅言自如的吃着飯,也沒說什麼,就聽見古鷹來對她說:“真是看不出來,你也有受不了的時候啊。”
白雅言對他淡淡的一笑:“我替你解圍,你怎麼感謝我呢?”不是她多嘴,也不是她愛管閒事,只是出於本能的想要說那麼一句話,或許讓莫子晴知難而退,反倒更自在輕鬆點,大家也不用這樣裝來裝去的,累人!
古鷹來忽然湊過來,沒有說話就親吻了白雅言,這樣大膽的行爲就在女兒和菲傭的注視下進行,真是令白雅言想都沒想到。
而就在這時候,從廚房裡端着湯出來的莫子晴看到這一幕,不知覺的鬆了手,發出一聲悶響來,將她燙着了,不由得喊了一聲“哎呦”。
古鷹來放開了白雅言,兩個人看向莫子晴,莫子晴連忙喊:“我好像燙傷了。”
也許燙傷了或許也能夠成爲接近古鷹來的利器呢?她暗暗的想,並且迅速掉了眼淚。
果然,古鷹來作爲一個男人還是走了過來看她的傷口,發現被那煲湯燙的小腿都紅了,就對一旁的菲傭說:“叫醫生過來一趟。”
“你將我抱到房間去吧,我疼的走不了。”莫子晴哀求一句。
古鷹來不好拂她的面,勉強的將她抱了起來,走上了二樓,因爲背對着白雅言,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表情,不過白雅言看到莫子晴倒是露出了幾分微笑來。
白雅言搖搖頭,這個女人看起來傻傻笨笨的,倒是也會利用現有的條件,還是一個頗有心計的女孩子。
“媽咪,那個阿姨怎麼那麼討厭,爲什麼老是糾纏我的爹地?”古以甜放下筷子,有點生氣的鼓起了腮幫子不願意再吃飯。
白雅言對她笑一笑,說:“因爲你爹地是個優秀的男人,而優秀的男人總是很招女人喜歡的。”
“媽咪,你說的一點也不對。”古以甜強烈反對,“我們班的那個小霸王威亞有什麼優秀的,照樣每天被一羣女孩子圍着啊。”
白雅言聽了壞笑,說:“你不知道吧?有時候啊,男孩子壞壞的也會吸引很多好女孩哦,難道我們的甜甜也喜歡這樣的男孩子嗎?”
古以甜哼了一聲,說:“當然不,我纔不會喜歡威亞那個混蛋呢,老是欺負我,就是他率先攻擊我沒有媽咪的,才導致好多的小朋友都不願意和我玩,他是個壞人!”一想起來自己往日裡所受的委屈,古以甜就無法自制的生氣,索性將筷子扔在了地上。
“甜甜,以後你不是有我嗎?不許再這樣扔筷子了好嗎?”看到古以甜也有這麼暴力的一面,白雅言有點吃驚,看來父親的秉性多少都會遺傳給孩子的,這真是一點沒錯,就算不是遺傳,環境也會影響,古以甜多少還是有點大小姐的脾氣呢。
古以甜被白雅言這麼一說,就有所收斂,忙捉住了白雅言的手臂,說:“媽咪,我錯了,你不要生氣。”
白雅言刮刮她的小鼻子,說:“飯菜都要涼了,乖,快點好好吃飯吧。”
古以甜很聽話的接過菲傭遞過來的筷子吃了起來,而白雅言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古以甜,似乎和孩子在一起,那些所有煩惱的事情都可以忘記一般。
張天翼來後看到白雅言正悠閒的帶着古以甜在一旁澆花玩樂就很奇怪:“難道不是你生病了?”似乎每次過來都是給白雅言看病的,怎麼這次看白雅言像個沒事人一樣呢?
白雅言指了指上面,說:“張醫生,這次不是我,你快上去吧。”
“啊,不好意思。”張醫生忙走了上去,但還是回過頭來不忘說一句,“您的氣色看起來不錯,孩子應該也很好。”
白雅言笑笑,這個是自然的,她將一切都放下,爲的不就是肚子裡的小生命嘛!
夜幕降臨的時候,白雅言一個人面對着落地窗躺在躺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四周安安靜靜的,古以甜在一旁安靜的寫字,她認真的一筆一劃寫着,從來沒有過的聽話。
而就在這時,白雅言卻忽然在夜色中看到一抹白色影子,她以爲自己看花了眼睛,但分明的,她看到在樓下的不遠處,一棵樹的背後,一個白色的影子飄蕩着。
那是……
她忽然想起來在薰衣草莊園的時候看到的那抹白色影子,與這現在看到的極爲相像,莫非那白色的影子還會飄蕩的跟過來?
真是見鬼了!白雅言哪裡肯信這個邪,馬上將窗簾拉上了,心想:或許是她的幻覺也說不定。
“怎麼了,媽咪?”古以甜聽到聲音時擡起了頭。
“沒什麼。”白雅言笑笑,感覺手心莫名的發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白色的影子,畢竟,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了。
吃過晚飯後,白雅言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古以甜被古鷹來叫去了,她自然也不需要再陪着古以甜,便找來一本書繼續看起來,這時候,明明是關着的窗戶,窗簾卻左右搖擺起來,似乎有風一樣,讓白雅言警覺起來。
她下了牀,沒有一絲畏懼走到窗邊,側着一邊的身子小心的打開了窗簾,但卻什麼都沒發現,而那窗戶根本就沒有打開來。
這就奇怪了,那爲什麼窗簾會莫名其妙的擺動呢?
就在這時,從上面忽然吊下來一個人來,白雅言冷不防的被嚇到,伸手就是一拳。
來人則輕易的躲了過去,從窗戶上方跳下來,落在了地上:“我說白小姐,你用不着這麼兇狠吧?”
“是你?”白雅言看到那張妖冶的臉,吃了一驚,原來是“殺手”。
“不是我難道是鬼嗎?”K笑嘻嘻的湊近,似乎要給白雅言一個大大的擁抱,但被白雅言躲了過去。
白雅言問他:“你出現在這裡幹什麼?”說好等她生下小寶寶纔來比武,如何現在又來騷擾她?
只聽K悠閒的說:“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順便就來看看你。”
白雅言走到水果盤那裡扔給K一個蘋果,白了他一眼:“我看沒那麼簡單。”
“怎麼,你還想讓我大開殺戒不成?”K咬了一口蘋果,脆生生的,感覺味道不錯,卻又刻意的靠了上去。
“你幹什麼!”白雅言想要制止,但K卻已經將她擁在了懷裡,聞到了她發間的香味。
“別動。”K抱緊了她,對她說了一句話,“我想你了,女人。”
白雅言卻要給
他踹一腳,結果也被他輕而易舉的制止住,他笑的俊美無比,對她說:“看你懷孕,我才懶得收拾你,不然……”
“不然你要怎麼樣?”白雅言感覺自己的手心冒汗,心想自己現在處於了下風,並不是他的對手呢。
K肆無忌憚的撫上了她嬌美的臉,眨眨眼睛,說:“你作爲一個女人,難道真的不懂男人想要什麼嗎?”
“我……我是別人的未婚妻。”白雅言有點結巴的強調一句,雖然她也極爲不喜歡這個稱號,但關鍵時刻放出來一用說不定還有效,或許眼前的男人一生氣就將她撒手了呢!
但顯然是她想太多,K不僅沒放手,反而笑的有點肆無忌憚,說:“我並不在乎那些。”沒錯,他是一個放浪形骸,灑脫不羈的殺手,不論是小姑娘還是少婦,統統都可拿下,何況是未婚妻。
白雅言愣怔了,過了兩秒,才說:“你真是臭不要臉,趕緊放開!”
“不放又怎麼樣?”K欺身就要親吻白雅言。
“砰……”門一下子被踢開了,古鷹來已經站在了門口。
“是你……”看到殺手K的時候,古鷹來也一愣,本來他只是想來看一眼白雅言的,沒有想到聽到房間裡有男人的笑聲,他惱羞成怒的將門踹開,就看見了這曖昧的一幕!
但K並不在意,反而抱緊了白雅言,對他說:“沒錯,是我,我來看看你的未婚妻,你不用緊張。”
“把她放下!”古鷹來攥緊了拳頭,不僅僅是因爲妒火燃燒的緣故,他更擔心懷着身孕的白雅言。
K搖頭:“如果我不肯呢!”
“我說了,放下她,有什麼就衝我來。”古鷹來眯起了眼眸,變的冷酷而危險起來。
K卻不怒反笑,移到了窗邊,對古鷹來說:“和你的未婚妻說再見吧,古鷹來!”
話音剛落,古鷹來已經衝了上前,只是還是晚了一步,K已經輕鬆的抱着白雅言一躍而下,迅速上了一輛車,那輛車便在左衝右撞中極快的消失在了夜色裡。
“該死!”古鷹來萬萬沒有想到,殺手組織的人居然會掠走白雅言!
“備車!”古鷹來喊了一聲,自己也跳下了窗戶,二樓的高度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他更擔心這幫殺手帶走白雅言要怎麼做!
開着一輛紅色跑車的他以極爲嫺熟的技術駕駛着,很快他看到在地平線的那端出現了一輛車,就是K所在的那輛車。
他知道這輛車是在行駛的途中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恰好如同誘餌一般,是要引他上鉤的。
古鷹來卻也無所畏懼,一踩油門,瞬間就行駛了過去,並且在快到海邊的時候一下子來了一個急速的停靠,在那輛車的前面停了下來,將那輛車攔截在沙灘前。
從車子裡出來兩個殺手,端了衝鋒槍朝他走來。
古鷹來從跑車的座位下抽出兩把手槍,一把塞進了長靴裡,另一把拿在了手裡。
“放下槍吧,古鷹來,反抗是沒有用的。”K的聲音從另一輛車子裡傳出來。
古鷹來也朝他喊道:“是男人就把她放了!”
K這時候卻從車裡出來了,兩隻手空空如也,對古鷹來說:“不好意思,白雅言並不在這輛車裡。”
“你這是什麼意思!”古鷹來細看那輛車的時候,發現裡面除了司機,果然不再有白雅言的身影!
那麼白雅言去了哪裡?難道憑空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