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勝,你趕緊給我鬆開!”
待到葉薇掙扎着想要從肖勝懷中掙脫之際,倍顯焦急的她,壓着聲線對其說道。
“根據聲音的強度,基本上可以判斷出馬胖子距離我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以他肥碩的身體,跑到這的話,大概需要一兩分鐘。再考慮,考慮我的要求?不然的話,這萬一要是被人看到的話……”
“肖勝……”
“胖子,我們在這。”
扯着嗓子的肖大官人,大吼了一聲。聽到這話的葉薇,下意識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哎呦我去,你們倆躲在荒山後面幹啥呢?我方便過去嗎?”馬升發生新大陸的喜悅聲,傳到了兩人耳中。
‘咯吱吱……’
緊接着,胖子一路小跑的聲音,也由遠至近的傳來。
四目相對,都快急出汗的葉薇,再次被迫‘屈辱’的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下肖勝的側臉。可就在她收回去之際,猛然低頭的肖勝,在她嘴角處狠狠的‘啄’了一口。
然後,瞬即把她拉了起來。
佯裝什麼事都沒發生似得側過身。在他完成這一切時,氣喘吁吁的馬胖子,剛好進入他倆的視野範圍裡。
一臉蕩、笑的馬胖子,挑動着眉梢,齜牙咧嘴的望向吹着口哨顯得很鎮定的肖大官人。臉頰發燙的葉薇,先是保持着剛剛被肖勝輕薄的姿勢,隨後又趕緊揹着身。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整理着着裝和衣襟……
看到這一幕的馬升,頗有‘實戰經驗’的反問道:“你手都伸進去啦?”
“滾犢子……”
而聽到這話的葉薇,頭都沒擡的一路小跑的離開。
望着葉薇‘急急慌慌’離開的倩影,湊到狗勝身邊的馬胖子,拽着這廝領口道:“你真上手了?我剛剛看她緊褲腰帶了。”
“她穿的是加絨的襪褲,有褲腰帶嗎?”
“這你都知道,還敢說沒往裡伸手?”
“你……弱智也頂多是你這智商了。”
說完這話的肖勝,朝着一路小跑離開的葉薇喊道:“葉主任,我還有一份種地規劃姿態,等着你給意見呢。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啊?”
肖勝說完這話,葉薇沒有回覆,而捏着嗓子的馬胖子‘娘娘腔’的回答道:“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最好是晚上。”
重重的推了胖子一把的肖勝,埋汰道:“誰都跟你似得一點臉都不要?”
“都這樣了,你跟提‘要臉’這事?不是,肖狗勝你捫心自問,你得有多不要臉吧?”
轉眼間,便消失不見的葉薇,留給了肖勝太多無限的遐想。衝動下的‘一吻定情’,多少顯得有些突兀。估摸着,連葉薇這會都‘不知所措’。或者說,不知該再如何面對與肖勝間關係!
馬胖子還在喋喋不休的深挖着兩人‘八卦’,懶得搭理這廝的肖勝,用沉默‘回絕’對方所有。直至,馬升轉移了話題,提及到陳家兄弟身上時,兩人才‘恢復如初’。
“陳舒戈這事剛過去一個多小時,便被定性爲‘惡性傷人事件’了。”
馬升剛說完這話,肖勝立刻回答道:“廢話,腦袋瓜子都快給人家拍碎了,那還不夠惡性啊?被給你定性爲‘蓄意謀殺’就好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上面準備以此事當作典型來抓。”
說這話時,咧開嘴角的馬胖子,顯得尤爲興奮。
“不是,都被當成典型了,你咋那麼興奮?”
肖勝說完這話,馬胖子踮着腳尖單手搭在了其肩膀處,賊笑着回答道:“你是不是傻啊?下面人有意拍陳斌的馬屁,準備爲其推波助瀾。正常看來,這無可厚非。但這次,他們可能把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了!剛剛赴陳寨村不過短短一個月的胡天雲,如果因爲這事就背上處分的話……”
聽到這話的肖勝,瞪大眼睛道;“這就是在陳寨村‘肆無忌憚’的底氣?你小子還真損啊。”
“切!就像你說的。腦子是好東西,可惜他們沒有嗎。看着吧,這事都不用我出手。胡家人都給壓下來了!不過,我也做了兩手準備。已經讓人去徹查陳舒戈私開‘增值、稅、發、票’的事情了。兄弟啊,這個雷,可是哥哥我替你頂的啊。你說你怎麼感謝我吧?”
邊說,一臉‘妖嬈’的馬胖子,邊朝着肖勝胸口摸去。
‘啪……’
直接給他打開了的肖大官人,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你頭硬,多炸幾次沒關係。”
“我勒個去,你有點良心好嗎?哥哥,我這是擔着風險的啊。”
“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走一步看十步,一肚子的壞水。我就問你,這事即便最後陳家兄弟息事寧人,你願意就這樣算了嗎?還做好兩手準備?我篤定你,一旦查實了證據陳舒戈私開‘增值稅、發、票’的事後,肯定不會就此擺手。不等他們把事鬧大,你自己都在背後推波助瀾了。”
“我有病啊?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馬升‘狡辯’道。
“你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像你說的,胡天雲肯背這個處分?你是逼着他,向陳家兄弟施壓啊。以後,那裡的礦姓馬了,馬胖子的馬。”
“哎哎,我叫馬升,不叫馬胖子!”
說完這話的馬升,胳膊肘抵了抵肖勝道:“你不也撈一勺稠的嗎?以後這礦的經營權,就是你淮城勝哥的了。還種毛的地啊?晚上的時候,私拉幾車煤,夠你一季子的收入了。”
待到馬升說完這話,沉默少許的肖勝,搭在其肩膀上道:“胖子,拋開交情不說。從一個商人角度來分析。我守着那個礦合適嗎?”
“你啥意思?淮城勝哥,陳寨村現在的一哥,你不合適,誰合適?還讓陳麻六那孫子來?”
“別意氣用事!無論是陳家兄弟,還是胡天雲,現在都視我爲眼中釘、肉中刺。哪怕我們強行爭取來了經營權,以後你就確定不再出什麼幺蛾子?開礦的目的是什麼?賺錢。當礦上那些股東,得不到實實在在利益時,你馬升就是說的天花亂墜,有用嗎?”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馬升側着身道:“不是,你啥意思?咱說話能不能不打嗝,有屁一次性放完?”
“哪次跟你說話,我都有一種打爛你嘴的衝動。講實話,要不是老爺子是馬王爺,你丫都活不過序幕。”
“你好意思說我?我要是打不過你,早把你撂倒了。別嗶嗶,吻我……”
說完這話,與肖勝勾肩搭背的馬胖子,撅着嘴角朝着肖勝親去。
“狗勝,我也要你剛剛跟薇薇的那一下。”
猛然把這廝推開的肖勝,一臉‘嫌棄’道:“你惡不噁心。”
兩人嬉笑打罵了一會兒後,再次迴歸正題。
“只要我把持着那個礦,矛盾就會不斷。我這暴脾氣,最終只會演變成矛盾升級!屆時,你夾在中間也難做人。換個人來接手礦產的經營權!”
聽到肖勝這話的馬升,伸手去摸肖勝的腦門。後者直接躲開道:“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你丫纔有病呢!我都沒見過,像你這樣把錢往外面推的。”
“咱又不是賺的是一錘子買賣。細水長流……我在那個位置,只會讓整個礦場的生產‘舉步維艱’。這是事實!只要我退出了,你們幾方之間才能回覆‘正規’。屆時,陳家兄弟再想出什麼幺蛾子的話,那幾個隱形股東都不願他的意。”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馬升下意識反問道:“你是認真的?”
“艹,我肖勝牀下說的話,一個吐沫一個坑!”
“天爲被、地爲牀……你現在算是在炕上,還是不算?”
“滾犢子!”
“幹啥?有本事你就射我一臉雞屎!”與肖勝拉開距離的馬胖子,雙手朝這廝比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