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造物主’最爲出色的兩個‘傑作’——男人和女人,從身體構造和生.理需.求上有着明顯且直觀的差距。
這樣的差距,不僅僅是爲了繁衍後代,更讓彼此享受着這一過程。
然而,事實上正是因爲男人的‘突出’,才讓他們在普遍能力有所欠缺。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是有大數據支撐的。
所以纔有了‘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樣的形象比喻。
從一開始趙綺紅就不是單純的爲了享受這份歡愉而付出實際行動!她是在肖勝的‘矇騙’下,一步步墜落的。哪怕是在‘上位’前,她心裡還都在打着‘退堂鼓’。
然而有的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嗎……
從最初的‘戰戰兢兢’,到隨後的逐漸‘適應’,再到最後確定肖勝有所改觀後的小心翼翼……
整個過程,對於趙綺紅來講,根本就不像是男女間的水到渠成。更像是一名‘主治醫師’,在爲手術檯上的重症患者,做一臺能緩解他痛楚的手術。
都說‘醫者父母心’,在這個時候,不能說她感受不到對方的存在。否則,那就真的打臉‘屬驢’的肖大官人了。而是,她把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肖勝情緒之中。
可以說她在意的不是自己的感受甚至情緒,完全是隨着肖勝的‘改變’,而在一點點的遷就。
說不上完美,但絕對刻骨銘心的第一次!
如果趙綺紅也有閨蜜的話,被問及到第一次是什麼感受。她的回答八成是: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的第一次把我男人‘坐’出了血。而且是從嘴和鼻孔裡噴出來……
很強大的存在,當時也確實嚇壞了趙綺紅。只不過,迅速清醒過來的肖大官人,卻展現出了一個男人該有的‘硬氣’。
感受到了肖勝的變化後,趙綺紅這算安下心來。
身體極度虛弱的肖大官人,未等盡興的‘梅開二度’,更別說‘上沿帽子戲法’了。
當他通過這一次的‘身心交匯’,而自我疏通筋脈、修復破損的丹田之後,傾吐的那口瘀血,已足以讓筋疲力盡。
至於趙綺紅,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無度索要’。
在肖勝像個孩子似得蜷在趙綺紅懷中,發出鼾聲的熟睡之際,前者那潮.紅的臉頰上,露出了欣慰且滿足的笑容。
這是一個很奇妙的感覺,也許彼此都沒有‘達標’,可卻又都無比滿足的相擁在了一起。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神農app內技能欄一項中的‘治癒術’,正在用肉眼能觀察到的速度,一點點的增加着熟練度。
而進入深睡眠的肖大官人,渾然不知曉他的身體及骨骼乃至經絡,又一次的發生着天翻地覆的‘蛻變’。
這樣的變化,甚至發出了‘咯吱吱’的聲音,以至於他旁邊的趙綺紅無比的緊張。
可當後者看到肖勝那無比愜意的面容時,又適時的穩住了心神。
這樣的自我修復,直至清晨四五點鐘纔算結束。而一宿未睡的趙綺紅,在沖洗之後換回了自己來時的着裝,同時也用溫水爲肖勝溫柔的擦拭着身上的汗液。
從肖勝毛孔裡溢出來的汗液,更是夾雜着黑色的粘稠體。氣味甚至還伴有一絲腥.臭!
然而在整個擦拭過程中,肖大官人都像是喝醉酒的漢子似得,除了發出鼾聲之外,那是任由趙綺紅‘擺弄’。當然,這也離不開趙綺紅的溫柔似水。
待到她完成這一切時,已經是早上六點來鍾。當房門被細微的敲門聲敲響時,剛剛折回臥室的趙綺紅小心翼翼的湊到了門前。
當她拉開房門時,看到文伯、賈茹及曹揚都站在那裡。
“趙姐……”
‘噓……’
“疼了大半夜,三四點鐘才睡沉。對了,我不太懂。剛剛他身上一直往外溢出一些黑色粘稠狀的東西……”
在趙綺紅說這話時,文伯已經激動的湊到了牀邊。
剛剛擦拭過的身體,又布了薄薄的一層。老人低頭觀察了一番後,又爲肖勝把了下脈,隨後一臉吃驚且興奮的說道:“奇蹟,簡直是奇蹟。混亂的經脈疏通了,現在他的身體進入自我修復期。在這個期間,身體會不斷的往外涌出排泄物。排的越多,說明他身體恢復的越好。”
“看昨晚所受的那內傷,按理說最少要半個月才能自主修復。這才一夜,他是怎麼做到的?”
說這話時,文伯把目光投向了照顧他一宿的趙綺紅。
在老人望向她時,曹揚等人也一併把感激的目光投了過去。
這個時候的趙綺紅就尷尬了,總不能實話實說吧?
再說,這極有可能是肖勝年紀輕輕,便如此出衆的‘原因’之一。作爲肖勝的女人,趙綺紅自然是要爲自家男人保守這個秘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一開始,他都是低聲痛吟。可到了後半夜,這樣的聲音就小了。我是一直陪他聊天,希望轉移着他的‘痛感’。聊着聊着就聽到了鼾聲,約摸半個小時後他身上就開始有這樣的排泄物。我這還擦過一次呢。”
邊說這話,趙綺紅邊指向了浴房那還未來得及倒掉的髒水。
確定趙綺紅沒有任何‘修爲’的文伯,自然不會聯想到是趙綺紅帶給肖勝這樣的變化。所以,他老最終把‘答案’都歸根在了肖勝的自我修復能力上。
“還有文伯,之前肖勝在淮城受傷。主治醫師都說他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下牀,可他一週就活蹦亂跳了。爲這事,他差點被當小白鼠拉去研究!當時,好像是幫警方追幾名暴力傾向的通緝犯。”
當趙綺紅拿出‘實例’來解釋這場‘奇蹟’之後,在場的衆人便越發的相信,這完全是歸功於肖勝的自身體魄。
“通常情況下,也只有化勁期的武修,纔有如此高速的‘自我修復能力’。當然,如果是‘煉氣化神大圓滿’的天才,亦會提前展現這一功能。”
待到文伯剛說完這話,突然想到什麼的曹揚立刻開口道:“師傅,我忘了跟你說個事了。肖勝在揮灑那一刀後,衛夫子曾說過這麼一句‘同境界,他無敵’。貌似還嘀咕了一句‘煉精化氣小圓滿’。”
“怪不得!不過,我也沒聽出‘煉精化氣小圓滿’有這樣的能力啊。”
當文伯還在糾結這事時,賈茹立刻興奮的追問道:“現在還糾結這些幹什麼?勝哥,是不是沒事了?”
“只能說他的身體在自我修復中,是往好的一方面發展。就像一個病重的病人摘掉了氧氣罩,能夠自主呼吸一樣。簡單的來講,就是他從重症監護室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可不是轉到普通病房,這病就治好了。”
知道肖勝‘轉危爲安’的文伯,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講這些時,老人嘴角還微微上揚。
一行人,爲了不打擾肖勝休息,而是出了門在外面聊了起來。在藥方的使用上,文伯也不敢太‘獨斷’了,畢竟肖勝的體質不苟同於一般的武修。
所以,他決定等諮詢下同輩之後,再做決定。
不過,說到這的時候文伯一臉嚴肅的告誡衆人道:“肖勝能否快速自我修復這事,大家全都要爛在肚子裡。他的這一特殊體質,極有可能引來其他武修的窺探。快速恢復好了腿腳,就差點被醫生當小白鼠研究。那要是能自我疏通經脈被醫修知曉了的話,那可不得了。”
“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趙總啊……”
“文伯,你叫我綺紅就行了!”
“嗯!聯繫下淮城那邊的人,關於肖勝的消息啊能封鎖多少封鎖多少。在這個過程中,儘量把他能自我修復這事給‘掠過’。”
聽到這話的趙綺紅,輕聲回答道:“我明白了文伯!”
“現在就去安排!”
“好!”
“曹揚啊,今天有幾位老友來餘杭了。我可能要出門一趟,你留在家裡。讓老宮他們送少爺和大xiao jie去公司!雖說剛出了這事,衛家人不可能再出手了。我就怕有人想借這件事‘漁翁得利’。”
文伯所要見的‘老友’,自然都是同道中人。顯然都是爲這次衛夫子‘違規’出手的事來得。既然,肖勝的意願是摒棄‘武鬥’,選擇‘文鬥’。那作爲這個家的‘頂樑柱’,文伯就得爲賈家爭取利益最大化。
帶走一個張恆飛就算將功補過了?讓人送來一株血靈芝,就能彌補了?那以後,人人都像你這樣效仿,是不是誰有家底,誰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安排好家裡的事情之後,文伯乘坐着轎車離開了賈府。
賈家兄妹經過肖勝這次事件後,亦比之前更加的成熟。曹揚依舊如同木頭樁子似得守着後院,只不過表情不再似昨晚那般凝重。
對於趙綺紅,他也有了禮節性的笑容。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是勝哥的家屬。
昨晚離開的很匆忙,亦使得淮城很多事務都沒來得及安排。趁着肖勝熟睡的這段時間,趙綺紅把電話打到了耿鵬飛那邊。
先告訴他肖勝這邊已經無大礙,又把之前文伯安排的事情轉述了一遍。
肖勝不是靠‘自我修復’才完全‘傷愈’的,可能迅速的進入這個狀態,與他自身擁有這項機能密不可分。
正如文伯想要表達的那樣——防人之心不可無!
趁現在有這個條件,提前把可能出現的麻煩扼殺在搖籃裡。
最後纔是安排淮城財務的事情!
趙綺紅這邊掛上電話,那邊趙靜就把電話打了進來。
母親的突然入餘杭,讓思想上已經很成熟的趙靜隱約感覺到跟自家勝哥哥有關。再加上,她已經知曉了自己的身世,不免多想了一些。
趙綺紅和肖勝,一直都想盡量爲趙靜營造一個相對安逸的大環境。所以,在有些事上兩人都是‘避重就輕’。
就拿這件事而言,趙綺紅並沒有說實話。半真半假,只說肖勝來這邊有點孤立無援,需要自己來此幫忙處理一些財務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