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七穿廳到了後宅天井,本想回寧兒房裡溫馨的休憩,可扭頭看見湘兒的屋門又改了主意,他邁步走到東偏房湘兒門前,輕輕的推門而入。
進了門他回手關上了門,用眼一掃外屋靜悄悄的無人,他心忖這麼大的宅子,還真得買些奴婢侍候增加生氣,另外住在西院老宅的母親和兄嫂,也是需要奴婢的。
他邁步走進了左側臥室,入室看到了秋棠立在牀前,一見進來的是陸七,秋棠爲之一愣,很快低頭啞聲道:“奴婢拜見公子。”
陸七看了秋棠一眼,從湘兒口中他知道了秋棠的原本,也知道了是秋棠私助陳雪兒逃離陳府的,從此事推測,秋棠的心地應該很善良,可在另一角度去看也很愚蠢。
“秋棠,你是奴婢,外屋門響你應該出去侍主,這點規矩都不懂嗎?”陸七冷聲斥責着。
“公子,奴婢知錯了,以後一定守規矩。”秋棠聽了斥責身子一顫,語氣有些悲苦的迴應着。
陸七緩步走到了秋棠近前,冷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來了陸家覺得委屈了自己。”
“奴婢沒覺得委屈。”秋棠忙惶恐的迴應着,陸七的冷斥讓她害怕了。
陸七左手一伸托起了秋棠的臉兒,紅腫的雙眼,未乾的淚痕,驚惶的神情一一映入陸七眼中。一隻右手忽伸入了秋棠的紅褲,粗魯的直摸而下。
秋棠驚叫一聲,雙手猛伸抓住陸七的右小臂,兩腿本能一併夾住了陸七伸入一半的手。接下來她看到了陸七冰冷的目光,她的芳心一寒,下意識的鬆手鬆了腿,大手卻不進反退了出去。
可接下來她身子一緊被抓起扔在了牀上,下衣被扯脫了身體,一隻大手握提了她的左腿玉足,另一隻大手在她的玉腿撫摸着,她羞惶的扭了頭,忽她的右腿又被撈起,繼而雙腿大張的被了推壓,接着一個沉重的身軀撲壓而來。
她頭一轉驚恐的望去,見到了一張帶着笑意的臉接近而下,她想喊,卻又不敢了出聲,很快被一股酒氣大嘴堵住朱脣,她本能的剛一掙扎,立覺下身被了一物抵頂,她恐懼的身體繃緊,不得不承受着昨日的巨痛傷害,可是那物沒有了昨日的兇狠,而是一點點的,輕柔的緩緩頂入了她的身體。
湘兒和竹兒姐妹倆歡悅的進了屋門,姐妹倆去拜謝王二夫人受到了熱情對待,王二夫人言語非常親切,當她們是女兒回了孃家,親聊了近兩個時辰,還送了姐妹倆各一對金飾珠耳環,姐妹倆感動的淚眼朦朧,芳心異常歡愉。
進了屋,竹兒剛關上門,秋棠裸着雪白如玉的身子自臥室走出,低頭細聲道:“奴婢見過主母,二主母。”
姐妹倆都愣了,竹兒詫異道:“王姨............秋棠,你怎麼這個樣子?”
“主母,公子在屋裡呢。”秋棠羞怯的低聲說着。
姐妹倆意外的對視一眼,忙前後邁步走向臥室,進了屋一看陸七赤裸的坐在牀邊,一見姐妹倆自然的招呼道:“回來了。”
姐妹倆臉兒飛上了紅暈,竹兒羞澀的低下了頭,湘兒還算大方,羞澀的走了過去,柔聲道:“公子,你怎麼沒去寧兒姐那裡呀?”
陸七淡笑道:“我喝多了,就來你房裡睡一會兒,醒醒酒。”
湘兒坐在牀邊,柔聲道:“公子酒醒了嗎?”
陸七笑道:“醒了。”
湘兒輕哦了一聲,美目不自然的看向秋棠,卻是見了秋棠的神情雖然羞惶,但嬌容明顯的緋紅,豔麗的恍如了春睡海棠。
忽聽陸七又道:“湘兒,秋棠是你房裡的家妓,以後你要好好調教她。”
湘兒一愣扭頭看向陸七,陸七又轉話道:“去王宅拜望順利嗎?”
湘兒哦了一聲,柔笑道:“很順利的,嬸嬸對我和竹兒非常的好,還送我們每人一對耳飾,公子你看。”
一提拜望王宅的事情,湘兒立刻興奮了,玉手託一對耳飾讓陸七看,陸七伸手取過一支細看,見耳飾是金鍊金環,大金環中有一顆晶瑩珍珠。
他估計這一對耳飾,最少也值了一百五十兩銀子,兩女兩對耳飾三百兩,王二夫人可夠大方的,這也表示了王主簿對他很是倚重,並非臨時用用就棄掉。
“很好,恭喜你們了。”陸七笑說着放回了耳飾。
湘兒一收玉手柔聲道:“公子,下次我去見嬸嬸,是不是帶份重禮去?”
“不用,下次去不用帶禮,帶了禮物就生份了,你們每月常去走動兩次就行。”陸七和聲說着,湘兒哦了一聲點點頭。
“好了,我去寧兒那裡,明天我一定不會喝酒。”陸七語氣調笑的說着。
湘兒嬌靨又飛上了紅暈,玉拳一伸輕擂了陸七一下。陸七含笑擁過她坐在腿上,香了一口又站起了身,湘兒招呼竹兒過來,姐妹倆羞澀的服侍陸七穿好了衣物。
走出了屋門陸七輕舒了口氣,午後他在湘兒房裡的行爲,主要是爲了化解怨恨,次要的是他的色心使然,他故意貶低和打擊秋棠的自尊,就是讓秋棠能夠認識到自己的卑賤地位。
他又故意留話讓湘兒調教秋棠,目的是減少秋棠對湘兒積累仇恨,原因是午間說話中,湘兒的言語流露出了對秋棠的惱恨,秋棠在湘兒房裡免不了要受到了虐待。
陸七不能調秋棠去別房,只好由他扛下一些惡意,那樣秋棠受了虐待也不會深恨湘兒,日子久了她們之間的恨反而會趨淡,這雖然只是家庭奴婢小事,但陸七不希望家內有仇恨的種子存在。
清晨,陸七親自送陳氏姐妹回了東流堡,尊重的拜望了姐妹倆的父母和家人。
兩姐妹一身貴氣的由夫君送歸,換來陳府上下一片驚羨,陳府同輩男丁聚集在一起飲酒招待陸七,高談闊論之後,才知道陸七這個武官並非草包,臨了請陸七留了墨寶,放入了陳府文閣,陸七的尊重回訪,得到了陳府的尊重。
一恍五天過去了,陸七是天天忙碌,每日上午巡查公務和訓軍,中午去辛韻兒那裡吃飯休息,下午他實施建造紙坊的計劃,花了五十兩銀子買了五百畝河坡地,然後找人設計坊堡,因爲河坡地距離望江堡八里,須防匪患侵襲,建坊堡的預算就達一千五百兩,加上內部的生產作坊和居屋共需三千兩白銀。
辛韻兒開始並不贊同陸七投建造紙坊,但看了陸七憶錄的造紙秘術後,勉強轉向了支持,她是女人不敢輕易離開望江堡去偏僻之地,只是爲陸七請了大批望江堡的各類工匠和民工,僱請了一位忠厚的周氏族人,代她去督建造紙坊堡。
黃昏時分,陸七騎馬回了縣城,今日中午辛韻兒問起盧公子的調查情況,因王導一直在探查沒有發現那位盧公子有何異常,確實是位文武雙全的俊傑人物,王導說他查不出毛病,要想深查,只能去青陽縣做進一步的印證。
王導的建議和辛韻兒的催促,陸七決定明日去青陽縣看望姐姐,想看望姐姐的事情也是拖延許久了,正好一併解決。
回到老宅,卻是給了陸七一個意外,原來宋府將陳雪兒送來了,送陳雪兒的是宋府一名副總管,拜見了陸母,言明陳府己將陳雪兒另許了陸家,因此宋府不能私收陸家之婦,爲正宋府名聲,特將了陳雪兒送歸,今後陳雪兒與宋府沒有任何關係。
宋府送陳雪兒來了陸家,意味着宋府不想爲了一個女人,與王主簿和陳府撕破臉的敵對,這就是官場上的殘酷現實,王主簿若是失勢了,陳府和陸七就算佔理也休想討得陳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