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升離開了廂閣,走離了十幾步後,神情忽的轉爲了陰沉,眼睛流露了令人驚懼的殺意,他提握了一下寶劍,走回了那個窮奢極樂過的廳堂。
走入廳堂,廳堂內只有四個粗壯奴婢存在,王彥升身邊的奴婢,事實上是內府女衛,一共二十八個,都是王彥升一手教導過的。
王彥升入廳坐去了主矮桌那裡,擺手之後,手鼓音隨之響起,偏堂門很快走出了扭腰擺臀的豔女們,豔女們走入堂中,忽變散了開來,之後極盡媚態的婆娑起舞。
奴婢送上了酒樽,王彥升卻是沒有喝酒,眼睛看着堂中的豔舞,只是他的眼神平靜無波,恍如是在看着一片平常的風景,他似乎無心賞舞,明顯心有另屬的想着什麼。
陸七舒服的泡在了湯桶裡,他泡了很久,一直的閉着眼睛,恍如睡了似的,桶外的兩個豔女,眼巴巴的看着陸七,只能無奈的觀望。
約摸過了半時,一個豔女實在是受不了啦,手兒扶了桶沿,嬌媚道:“大人,奴婢們爲大人洗身鬆骨,好嗎?”
陸七半睜眼睛,懶散道:“我舒服着呢,去一邊坐吧。”
另一豔女,也嬌媚道:“大人,那兩個白羊,卻是受罪呢,不如大人憐惜了她們吧。”
陸七一皺眉,他一進了屋中,不但看見了湯桶,還看見了兩個異族少女,兩個異族少女被扣鎖在只有四柱的囚籠裡,手和頭被枷鎖的露出囚籠,而潔白美好的身子,卻是隻能半蹲在通透的囚籠裡。
陸七皺眉後起了身,邁腿出了湯桶,兩個豔女忙過來,用軟巾爲陸七擦拭身體,過了一會兒,陸七裸着身體走到了囚籠那裡。
兩個異族少女看見了陸七過來,卻是沒有羞澀的反應,而是大眼睛乞求的看着陸七,口中發出輕輕嗚咽,她們的口中都塞了球物,在囚籠裡上下不能的受着活罪。
見陸七觀立不動,兩個異族少女在囚籠裡,相繼扭動了潔白美好的身子,甚至還的做了分腿的動作,向陸七表達着她們渴望被放出的意願,美麗的大眼睛,也是淚水汪汪。
“放她們出來。”陸七吩咐道。
?。
兩個豔女忙應聲去了,分別打開了囚籠,放了兩個異族少女出來,拉扯着到了陸七近前,進而被推向了陸七,陸七伸臂左右抱了,抱起後轉身走去了鋪着羊皮的大牀。
陸七走到了大牀,放兩個異族少女在大牀上,兩個異族少女身一落牀,立刻一起向後退了一下,之後仰臥在了牀上,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宛如了一對無暇玉人,也乖順的有如了待宰羔羊。
陸七的身體慾火高燒,胯下那物早已昂然,他神情微笑的上了大牀,大手伸向了潔白無暇的玉人,輕柔的,欣賞的撫摸着異族少女雪滑玉膚,兩個異族少女身子,隨着撫摸而輕顫,卻是不敢有任何的害羞反應,被鎖入過囚籠的她們,已然是徹底的屈服。
大手撫摸了一個異族少女的豐頰,陸七溫柔問道:“會說漢語嗎?”
那個異族少女睜開眼睛,畏懼的看着陸七微笑的面容,湛藍的大眼睛流露着驚惶,忽朱脣一動:“阿依娜。”
陸七微笑,他知道阿依娜應該是名字,也就是說,這個異族少女聽不懂漢語,以爲他是在問名字,他的眼睛看向了另一個異族少女,問道:“你呢?”
那個異族少女在閉着眼睛,對陸七的看問沒有做出了反應。
“阿古蘭。”異族少女阿依娜代爲了回答,另一個異族少女聽音後,立刻睜開眼睛,惶怯的看了陸七,阿依娜的年齡似乎是十六七,比阿古蘭成熟了一些,一雙酥胸玉兔,飽滿堅挺。
陸七一笑,看着阿依娜的美麗眼睛,溫和道:“我知道你聽不懂我的話語,不過以後你會懂的,從今日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會保護你一生。”
阿依娜眼睛有着惶惑,她是聽不懂陸七說什麼,但陸七溫柔的眼神,讓她感覺到了善意,她看了陸七一會兒,忽的羞澀的垂了眼簾,豐頰也飛上了淡淡胭暈。
陸七一怔,阿依娜的變化讓他有些意外,忽阿依娜玉手合握在圓潤的頜下,朱脣輕語的說着話,另一異族少女阿古蘭,神情愣了一下,忽又看了陸七,繼而也有了羞澀反應,也玉手合握在頜下,朱脣輕語的說着陸七聽不懂的話語。
“大人,她們是在向神明祈禱,應該是感謝神明,賜予她們美好的姻緣。”一個豔女,悄然趴在了陸七身體,小聲的告訴。
陸七當然是看出來了,扭頭微笑道:“你,先下去。”
豔女知趣的離開了大牀,而阿依娜也結束了輕語,大眼睛看了陸七,朱脣一動,羞澀的說了幾句話,陸七不懂的搖頭,阿依娜神態有了嬌羞,忽起身伸了玉臂,主動的環抱了陸七的脖子。
陸七再傻也有了明白,健壯的身體一傾撲壓了阿依娜的玉體,忽腰一緊,阿依娜的玉腿竟然盤上了他的腰,陸七的下身一挺,身下玉人嬌哼一聲,但玉腿卻是盤的更緊了。
華燈初上的時分,一個奴婢忽然來找了陸七,說都督有請,陸七聽了不意外,穿好了衣甲,在兩個異族美人的不安望凝中,去見了王彥升。
這一次,王彥升竟然是在府中的一個幽雅小院見他,院中擺了一張小桌,兩把椅子,桌上還擺着茶具,王彥升坐在一張椅子上。
“陸大人來了,坐。”王彥升很隨意道。
陸七微笑的入了座,道:“想不到,王大人還有品茶的雅興。”
“肉吃多了,需要了茶葉去膩,陸大人應該知道。”王彥升淡笑道。
陸七伸手取壺自倒了茶水,喝了一口,平和道:“王大人這個時候擾我愜意,有什麼事情嗎?”
“請你來,是想問問你,對飛鳥盡良弓藏,有什麼見解?”王彥升說道。
陸七微怔,道:“王大人問我見解,喝酒時,我不是已然說了嗎,我與折氏的聯姻,事實上就是不想了良弓藏。”
王彥升點頭,道:“你是位雄才,所以我有心了與你交好,而且會向人舉薦了你。”
“舉薦我?王大人所說的人,有什麼資格讓我俯首,難道比折氏還有勢力?”陸七平和迴應道。
“趙匡義,你應該知道。”王彥升說道,眼睛看着陸七。
“趙匡義,是鎮守漢水的大帥,殿前都檢點趙匡胤的弟弟。”陸七平和道。
“是,趙氏兄弟在周國,絕對是權重勢大。”王彥升說道。
陸七一笑,道:“趙氏兄弟確實是權重勢大,不過他們終究是臣,若是與皇帝陛下相比,還是不如,王大人的舉薦,對我沒有意義。”
“周國的皇帝只是利用你,你不是已然找了折氏爲退路嗎?趙氏兄弟更應該值得了你投靠。”王彥升說道。
陸七搖頭,道:“不一樣的,我擇了折氏爲退路,是因爲我對摺氏有恩,我若是投靠了趙氏兄弟,那就會陷入了被動的處境,皇帝是利用我,趙氏兄弟難道就不會了過河拆橋。”
王彥升點頭,道:“既然你不願,我不強你。”
陸七看了王彥升,微笑道:“王大人,我們之前的原州攻守之約,可不能了失信的。”
“你放心,在原州,你我能夠了共進退。”王彥升笑說。
陸七點頭,喝了口茶,問道:“王大人的靠山,是趙氏兄弟。”
“是,我在平涼能夠了立穩腳跟,是趙匡義支持的,守邊不易,沒有強有力的支援,我早就被党項人趕離了平涼,周國朝廷只知道重視與燕國和漢國的戰事,對我的支持很少。”王彥升直白回答。
陸七點頭,王彥升又問道:“聽說陸大人在南方割據了歙州,怎麼沒有投向了晉國,聽說晉國也是很強大的。”
“哦,我的祖籍是壽州,.........。”陸七與王彥升進入了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