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楚容你有病啊!你以前傷害她——媽的我還不夠還要繼續傷害我?”呼,差一點說漏嘴,都是他給氣的。擦脣,氣死我了,噁心死我了。渾身都是雞皮。奇怪?爲同是強吻,我就沒生龍墨刑的氣?難道,是因爲太熟了?
“哈哈哈哈……”琴楚容神經地大笑起來,指向我,“你根本不是我的小月!你到底是誰?!把小月了?!”他目露寒光,大聲地質問我。
一愣,抓緊了吉他,怒道當然!我的確不是你的小月,你的小月在你對她說不要阻礙你前程時,就已經死在了崖邊!”
他一怔。
我冷笑,你以爲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親熱地叫你一聲琴哥哥,然後沒有你不行嗎!我告訴你,那個簫滿月已經死了!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我抄起吉他,作勢揍他。
他回過了神,起身冷冷看我即便我的小月死了,簫滿月也不會到處勾三搭四!你到底是誰?!”
“我勾三搭四?!”怒了,走向他,昂首站在他面前,“有種你再說一遍!”
“哼。”他輕鄙地看落我,“簫滿月自憐自愛,不會是你這種四處對男人拋媚眼,勾引殿下們的騷狐狸!”
“啪!”一個巴掌,狠狠扇落在他的臉上,這一巴掌是我替簫滿月打的琴楚容!你給我記住!只要有我滿月大在一天,你就休想在金宮裡住得安生。我要你日日爲我害怕,夜夜因我驚魂!”
他緊擰雙眉,眸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忽然,他一把抓住了我身上所有的衣衫,包括阿七的我要讓你這個狐狸精現形!”說罷,他居然狠狠一扯,將我所有的衣領扯開,露出了我右邊的肩膀。
頓時明白他想看,也就不再反抗。
當他看到我右肩的紅梅印記時,他驚然呆立。
“哼。”我冷笑,“琴大樂師當衆扯我衣服想做?”
他恍然回神,驚慌地看向四周,當看到我身後時,他的臉瞬間煞白,倉惶跪在了我的身前。
這是……
“本殿下的也是你能碰的!”龍墨刑的聲音傳來之時,他溫暖的手掌撫過我裸露在空氣中的雙肩,拉起垂落在手臂的衣衫,將我再次包裹。他站到我的身邊,環住我的肩膀。他來了?
“稟,稟太子殿下,臣認爲她不是真正的簫滿月。”琴楚容放在地面的雙手,蒼白地擰緊。
看落他,忽然覺得他很可悲。
“哼。”龍墨刑冷冷一笑,“本殿下不管她是真的簫滿月,還是假的簫滿月,本殿下只認這個簫滿月。你若覺得她不是,就找出真的簫滿月帶進宮來!”
琴楚容身體緊繃了片刻,垂頭點地是!”
“慢着,琴楚容,你看了本殿下的,那雙眼睛是不是該留下?!”當龍墨刑含笑卻是無比冷酷的聲音而出之時,我驚然看向他,他的臉上,明明沒有露出半絲怒意和殺氣,卻散發着讓人膽顫的氣息。而且,琴楚容沒了眼睛,還找真的簫滿月?
難道,龍墨刑已經察覺到了?不可能啊。連簫滿萱都沒懷疑我的真假,從沒見過簫滿月的他,可能懷疑?還是,真的只是因爲琴楚容看了我的身體?
是啊,如果臣子看了王妃的身體,甚至會殺頭。龍墨刑只是讓琴楚容自剜雙目已經是開恩了。算琴楚容倒黴,此時正好中宮無人,可偏偏卻讓龍墨刑看見。
慢着,龍墨刑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難道……他是追我而來……
“是……”一聲顫抖的聲音從風中而來,拉回我的視線再次落在琴楚容的身上,他顫抖地舉起右手,食指中指彎曲僵硬,痛苦而憤恨地放在的眼睛,“臣遵旨……”
龍墨刑依然笑容冷酷,夕陽突然消失在天空,瞬間陰沉下來的天空,佈滿了厚厚的烏雲,將琴楚容深藍的身影吸入黑暗。
他擡起眼瞼,憤恨地,盯視我的臉,宛如要在失去雙目之時,要狠狠記住我這個冒牌貨!
可是,爲?
他既然是玩弄簫滿月,又何必在乎她是真是假?即便是爲了想打壓簫家,也不至於心懷仇恨。如果他真是風流大少,此刻他應該對我搖尾乞憐,向我求饒,保住他的眼睛。
而他,明知我是龍墨刑和龍墨焱看中的,依然冒死要來求證我的真僞,追問真的簫滿月去了何方?
不對勁,他的做法前後矛盾。這當中到底有是我看了?還是……
如果我懷疑的情人被人冒名頂替,最準確的分辨辦法,就是……吻他……
“呼!”一陣狂風猛然掀起,瞬間揚起了層層花浪和我的衣裙,琴楚容的手也朝的眼睛剜去。
“慢着!”我大聲喊出,琴楚容的手頓在了眼前。我不做得對不對,可是,隱隱覺得如果讓他失去眼睛,我會對不起簫滿月。
龍墨刑轉身看我?捨不得?”他的聲音透着冷。
我撇開臉我見不得這麼血腥噁心的場面,晚上會做噩夢的。”
“好,那讓他去刑房。”依然冷淡的聲音,宛如任何人的生死都與他無關。他也更不會去同情琴楚容沒有雙目後會是如何地痛苦。
我終於忍不住地擡臉對上他的眼睛,那雙一直都風情嫵媚的眸中,此刻是多麼的冷酷和無情你難道就沒半點同情心嗎?我即便心裡恨他,也不想看他生不如死!”
龍墨刑微微一怔,狹長的眸中掠過淡淡的動容。轉臉看琴楚容,他迷茫而頹然地跪坐在地上,臉上是不解和迷惑。他已經徹底分不清我到底是真是假。
“那好,那就讓他死。”
“哈?”沒想到我說不想讓他生不如生,龍墨刑索性讓他死了。立刻抓住他的胳膊,他的身體在我的手中微怔,“冷靜,殿下,我你爲我報仇,但請冷靜。你這樣做我很爲難,畢竟我們琴簫兩家表面上還是挺和氣的。我不想讓我爹爲難。這樣吧,你讓我打他一頓,讓我出氣,可好?”
龍墨刑面無表情地盯視我片刻,這一刻,感覺他跟冷漠冰冷的龍墨焎有幾分相像。忽的,他揚起了他平日玩世不恭的笑,擡手扣住我的下巴,愛憐而寵溺地說好,就依你,我的心肝兒~~~”想$要閱%讀更^多精彩內容*請登錄$派+派後-花^園
登時,全身一身雞皮,抽了抽眉角,放開龍墨刑,抄起了吉他。有時候,樂器也是可以變成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