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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縣城名叫桃山縣,因後山狀似桃形而得名。恰逢初八集市,人聲鼎沸。
陳灼和沈千玉二人住進客店讓小二比量着二人身材去買了兩套華貴的男裝,要求從頭到腳換新,銀子不是問題。瑞方亭身上搜來的銀兩還沒用過。
小二去後,陳灼問沈千玉:“你身上有錢嗎?”
沈千玉答道:“我出門從不帶錢。”
陳灼將錢袋遞給沈千玉道:“留着已備不時之需吧。”又道:“一路會很辛苦,你好好睡一覺吧。”
沈千玉點點頭。
見沈千玉有些不放心陳灼又道:“你放心的睡吧,‘天機山莊’的人們沒那麼迅速。我去去就回。”
沈千玉看着陳灼離去的背影,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信賴的感覺,困累交加下真的躺在牀上沉沉睡去了。
陳灼耳力極好聽到客店雅間裡有人道:“刑師爺您老可來了。”
那刑師爺道:“賈員外贖罪則個,學生方纔陪縣尊大老爺去迎接錦衣衛曹百戶曹大人所以來晚了,讓您久候了。”
賈員外忙道:“哪裡哪裡。”
陳灼心道:“真是瞌睡了就送來枕頭,少不得要去縣衙走一趟了。”他雖然功力全失,但這幾年混沌中對各項功法的感悟精深不少,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現在早已融會貫通,“伏鹿變”身法施展開高明如方瑞亭都着了道,小小縣衙更不在話下。
沈千玉夢到了那場血腥的殺戮悚然驚醒,見到小二和一個黑臉的漢子懷抱金元寶歡天喜地的退下了。
陳灼見她醒了就道:“沈小姐,快來吃些東西然後換了男裝。”
沈千玉請陳灼迴避一下,自己先換上男裝,略作打扮變身爲男子。
陳灼看到柔弱中帶着逼人英氣的沈千玉比身着女裝更加明豔動人,一時看的呆了。
沈千玉面色微紅,見桌上放着兩大碗熱乎乎的混沌,也不客氣邊吃邊問陳灼:“剛纔和小二一起的黑臉漢子是誰?”
陳灼收斂心神道:“他是下五門裡的弟子,我請他去給瑞方亭傳個話。”
沈千玉不解問道:“傳什麼話?”
陳灼道:“讓他告訴老瑞我們在這裡吃混沌,順便領點賞錢。”
“啊?”沈千玉大驚:“那我們怎麼辦?”
“吃完混沌快跑。”陳灼鎮定道。
兩匹駿馬載着兩個衣着光鮮的人沿官道疾馳。
繞過兩個縣城後,陳灼打馬直奔這個小縣的縣衙。看着前面陳灼的背影,沈千玉慢慢纔想明白陳灼爲什麼要讓下五門的人去通知瑞方亭自己二人的方位,原來是要吸引他們注意讓舅舅舅母更加安全,自己險些錯怪了他。
沈千玉擡眼一看,陳灼已經在縣衙前翻身下馬,只好也下得馬來並主動牽過陳灼的馬匹。這小子二話不說擡腳就要往縣衙裡面闖。
門子感忙攔截道:“站住站住,找誰的?”陳灼腳步沒停,揮手左右開弓就打了門子兩個大嘴巴,還罵罵咧咧:“沒長眼的狗奴才。”當真狂妄至極。
門子都被打傻了,另一個大聲嚷道:“不好了,有人闖衙。”
只見呼啦一聲十幾個當差的各持刀劍衝將出來,爲首的班頭還沒開口,陳灼喝道:“混賬東西,想殺官造反麼?”班頭錢錦嚇得一激靈,這句話是自己常用來嚇唬刁民的,他怎麼說的如此順口?那這位是誰?虧得他有些眼力,忙喝止衆人恭敬道:“閣下要找哪位?”
陳灼把眼一橫:“老子是哪位,你也配問?快叫你們縣太爺來見我。”
班頭錢錦忙應了聲是,轉身跑回院裡,他能當上班頭,全靠心思靈活。
不大會胖乎乎的縣太爺小跑着迎了出來,陳灼將手中腰牌在縣太爺面前一晃,隨即收回。那縣太爺頓時面臉堆笑,卻早已看得分明是錦衣衛百戶的腰牌,這些人是天子密探,有先斬後奏之能,個個陰險狠辣,得罪不得。
縣太爺連忙哈着腰道:“下官何有道有失遠迎,還請上差贖罪。”
陳灼一聲冷哼後邁步率先進院,縣令何有道連忙跟隨。
陳灼越是無理,何有道越發恭敬。
沈千玉搖搖頭,牽馬隨後而入。
何有道將二人讓在上首落座,精緻的酒菜一一上桌,何有道不敢絲毫怠慢。
酒過三巡後,只見陳灼和何有道密語幾句,何有道臉泛紅光喜道:“還望大人成全。”又將一疊厚厚的銀票塞在陳灼手中。
陳灼也不推辭收起銀票對何有道道:“如此絕密不得對任何人提起。”
何有道道:“下官曉得。”
飯後,陳灼不顧何有道挽留馬上要動身,何有道派出四騎同行,又道:“下官已經派人去前面縣城通知了,現有武力最強的四人隨身伺候。”
陳灼點頭稱好,六人六騎如風而去。
到達前面縣城後,知縣早已出城迎接。陳灼推說公務在身不便打擾不肯進城,那知縣爲了討好錦衣衛便在城外擺酒設宴,款待陳灼一行後點齊十二名精壯衙役隨行,又派兩人快馬加鞭道前面縣裡報信,當然不忘給陳灼塞了銀票。
沈千玉越發覺得陳灼這官兒當的順風順水遊刃有餘。
衆人換馬不換人,一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隊伍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這一日人數已達到二百人之多。
看到陳灼呼喝收攏衆衙役,沈千玉暗贊陳灼頗有大將之風。
如此聲勢浩大的逃亡當真世所罕見,雖然動用官府的力量向來爲武林人士的大忌,但生死攸關之時怎能用常理測度。天機山莊再厲害也無法將這二百多人同時滅口。
陳灼命令大家停下,吃些乾糧喝些水解解乏。
班頭錢錦等人抱怨道:“屁股都磨起繭子了,馬兒也跑不動了。”
大夥起鬨道:“是呀,這麼急莫不是急着投胎。”
沈千玉一看人多口雜,說什麼的都有,要糟,忙起身喝止道:“你們想違抗皇命嗎?”
有官痞道:“我們又不認識皇帝,只怕這幾天就要累死了。”
大夥附和:“就是就是。”
陳灼陰沉着臉站起來,沒開口便殺氣彌散,這殺人多了殺氣就是重。一時間衆人都閉口不言,有的啃着乾糧有的喝水掩飾尷尬。
陳灼環視一圈開口道:“天下熙熙皆爲利來,天下攘攘皆爲利往。兄弟們累死累活無非想多賺點酒錢。”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沓厚厚的銀票道:“大夥先分了這些銀票,如果趕的快,到地方後還有雙倍。”
衆衙役激動地嗷嗷怪叫,這筆鉅款幾輩子都賺不來。
分好銀票後再沒有叫苦叫累的,衆人紛紛上馬繼續趕路,一個個精力十足。
沈千玉暗暗一笑,原來這人早想好了對付這幹憊懶衙役的辦法,自己是白操心了。
瑞方亭找錦衣衛到曹百戶時,曹百戶莫名其妙的丟了腰牌正急的直吐血。
瑞方亭老謀深算,終於想到陳灼劫持自己時功力全失的破綻,立即發起緊急號令,命令沿途堵截沈千玉的弟子全力出擊,生死不論。
易平府是衆人必經之路,知府羅向乾是瑞方亭至交,擺開人馬攔住二百多人的馬隊。
羅向乾道:“錦衣衛曹百戶何在?”
衙役裡爲首的班頭錢錦道:“回大人的話,曹百戶命我等在易平府外轉一圈就可以各自迴轉自己的衙門了。”
羅向乾命人仔細巡視一遍,毫無所獲氣道:“那你們快回去吧。”
衆衙役各個懷揣鉅款,不理惱怒的羅向乾,高興地一鬨而散,都原意再和這位曹百戶共事。
從此曹百戶聲名遠揚,暫且不表。
再說陳灼和沈千玉玩了這個暗度陳倉之計後,潛進一坐深山。
陳灼道:“翻過這座山就是東臨地界了。沈兄發出我給你的‘信炮’郡主的部下會立即趕來支援。”
自從沈千玉換上男裝後,陳灼便稱其爲“沈兄”。
沈千玉知道快要和陳灼分別了難免不捨,回頭看到陳灼時發現他面上火紅,略微搖晃,伸手觸其額頭,也如火一般的炙熱。忙問道:“陳兄,你怎麼了?”
陳灼道:“沒事,這幾年做慣了懶乞丐略略活動,就發起燒來。”暗罵自己無用,這幾年嚴寒酷暑都沒有生病,今天是怎麼了?殊不知這些時日禪精竭慮操勞過度,剛剛要把沈千玉送到地方便再也堅持不住了。
沈千玉雖然是大家閨秀也是有功夫在身的,陳灼功力全失和廢人一樣千里奔襲後終於病倒。
一陣眩暈後陳灼便不省人事。陳灼功力全失千里奔襲後終於病倒。
這時悶雷響過,豆大的雨點密密麻麻的砸落。
沈千玉把陳灼艱難的背進一個山洞,放到洞裡的乾草上,接了雨水小心的幫他擦拭面龐。
沈千玉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男子,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只聽陳灼昏迷中不停的喊着:“小柔,柔兒。”含混不清卻飽含深情。沈千玉想:“是哪個女子如此好的福氣,能得他記掛在心。”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大雨也停了。
儘管沈千玉悉心照料,陳灼卻越燒越厲害,只能喝少許的水,已經進的氣多出得氣少了。
沈千玉生怕陳灼死在此處。
沈千玉猶豫再三,終於下定決心,到山洞外拉響了“信炮”,再不顧自身安危。
一束彩煙筆直衝上雲霄,久久不散。這隻“沖天信炮”是下五門的手筆。
沈千玉躲回洞裡心想,引來的是追兵還是救兵只有聽天由命了。
許久,沈千玉聽到洞外刀劍交擊聲呼和聲後又緊張起來,靠在陳灼身邊想保護他,又想出洞幫助救兵殺敵,正自糾結中洞外靜了下來。
沈千玉緊張的望着洞口... ...
未完待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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