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到這光景,都在心裡替容雪衣捏了一把冷汗,這麼纖弱的一個女子,得罪了明閥根本就沒有活路。
明月彎聽到容雪衣的話後心裡更加得意了,以爲她要服軟了,他已經在心裡考慮要怎麼對付她了,像她這種鄉野村姑,就算有韓閥和司寇閥爲她撐腰他也不會放在心上,一會將她帶走後,殺了扔成亂葬崗就好。
容雪衣緩緩走到明月彎的身邊輕聲道:“但是我害怕歸害怕,卻並不畏懼,今日裡也剛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爲什麼能被明閥那麼多的暗衛圍攻現在卻還能站在這裡說話。”
明月彎以爲她是靠過來是要求情的,卻沒有料到她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的眉頭一皺,正欲說話,只覺得耳朵一痛,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耳朵已不知何時被容雪衣割了下來。
然後容雪衣一記掃堂腿將他放翻,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然後將手裡的刀懸於明月彎胸口的上方。
容雪衣從割明月彎的耳朵到將他放翻踩在他胸口一過眨眼的功夫,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夜無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
只一眼,夜無雨就發現容雪衣手裡的短刀是千年寒鐵所制,吹毛斷髮,只要容雪衣的手一鬆,那把短刀必定就能刺穿明月彎的心臟。
她的腰微彎,一雙明亮的眼睛瀲灩生輝,整個人若一隻優美的獵豹,邪魅又充滿力量。
如此變故,把韓美兮和司寇寶姝都愣在了那裡,兩人之前見她瘦瘦弱弱,完全不像是會武功的樣子,沒料到一出手竟如此生猛。
“你別胡來!”夜無雨大聲道:“放開明三公子!”
容雪衣冷冷一笑,看着明月彎道:“明三公子不是好奇我當天是怎麼從明閥的幾百暗衛中脫身的嗎?現在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明月彎耳朵被割痛得厲害,胸口被容雪衣踩中穴道半點動彈不得,他實在是沒有料到眼前這個乾瘦的女子竟如此厲害!
只是他在京城橫行慣了,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當即大怒道:“你現在最好馬上把你的腳鬆開,否則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
聽到這樣的威脅容雪衣只覺得他蠢不可言,她淡聲回了句:“好啊,有本事你現在來殺我啊!”
她說完將手裡的刀放低了些,眸光清冷道:“你們最好不要靠得太近,我這人膽子小得很,看見刀子多了手會抖,到時候宰了你們的主子可別怨我!”
夜無雨忙將圍在四周的侍衛疏散開了些,衆人呈包圍圈將幾人圍在中間,他咬着牙道:“姑娘,你先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我是想好好說話,但是你們人多勢衆,一進來就喊打喊殺,有給過我好好說話的機會嗎?”容雪衣反問道。
夜無雨無言以對,明月彎性子驕妄暴燥,再加上明閥勢大,從沒將人放在眼裡,更不要說容雪衣這樣一個看起來無比柔弱的女子了。
容雪衣大聲道:“不過我覺昨得現在可以好好說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