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疤有些擔心地道:“這裡四下裡亂得很,我聽說那位縣令養了不少的兵馬,我們現在這裡只有十幾個人,這樣去劫縣衙會不會太莽撞了點。”
容雪衣自然是知道這個情況的,只是這小縣衙她是沒放在眼裡的,她自己一人都敢去劫,更不要說還有丁二疤等人。
她問了一句:“如果我們現在不去劫的話,那頭肥豬回去後肯定會點很多人過來,他們都是吸血蟲,這裡的東西你覺得還能保得住嗎?你覺得我們會不吃虧嗎?”
丁二疤一想也的確是這個理,這些年來他跟在容雪衣身邊多年,知她有着極強的能力,這些年雖然沒有幹過打家劫舍的事情,但是遇到需要動粗的時候,她也一點都不含乎,最最重要的是,這些年來她帶着他們打的架,就還沒有輸過。
他之前曾開玩笑說容雪衣能動手的時候就絕不會動口,這話在他看來一點都不誇張。
丁二疤當即道:“我聽姑娘的安排,姑娘覺得要動手,那就動手吧!”
容雪衣微微一笑,當即就吩咐了下去,直接領着幾十號人就去了縣衙。
容雪衣上次在市集被朱公子調戲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墨琰的,早在那天墨琰就想要直接滅了朱縣令,今日朱公子一過來找容雪衣的麻煩,就徹底把墨琰給激怒了。
於是乎墨琰在容雪衣還沒有出發之前,他就已經去了縣衙。
朱公子回到縣衙之後少不得一番痛哭,朱縣令又只有他這麼一個寶貝兒子,見他被打成這樣當即大怒,直嚷着要剁了容雪衣,他當即就去點人。
只是眼下這裡太亂,前些日子十八里溝那邊出了匪亂,他讓大多數兵馬去剿匪去了,縣衙此時只有百來號人。
只是他的人還沒有點齊,墨琰就已經到了,他行事素來霸道果絕,所以直接帶着人進了內堂。
朱縣令一看到他進來,當即怒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竟敢直闖縣衙,來人,把他給我殺了。”
他說完幾個侍衛就朝墨琰撲了過去,墨琰看都懶得看,夏雨的劍一橫,直接就將那幾個侍衛給殺了。
朱縣令大驚道:“你竟敢在縣衙裡行兇!”
墨琰的眸光淡淡掃過內堂裡所有的人,最後目光落在朱公子的身上,他淡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去了了蒼平山調戲姑娘的那頭豬嗎?”
朱縣令氣得直跳腳,大聲喊道:“來人,把他們全給我殺了!”
只是此時沒有一個人回答,朱縣令衝到外間一看,他才點好百來號人,此時已經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朱縣令平時魚肉百姓習慣了,何曾見過這樣的光景,此時立馬覺得中氣不足了,他的眸光閃動,問墨琰:“敢問閣下是何人?”
墨琰根本就不理他,只看着朱公子道:“是你嗎?”
墨琰周身的氣息冷若寒冰,朱公子從來就沒有見過像墨琰這樣的人,他平素在尋常百姓的面前是個狠角色,此時被墨琰身上的氣息一壓,立即就成了一個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