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秦帝一邊咳嗽一邊輕聲道:“蘇將軍免禮,朕知道這些年來你輔佐長姐辛苦了,咳咳,往後在宋秦的江山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宋將軍出力的。”
蘇薯忙道:“這些都是爲臣的份內之事。”
宋秦帝咳嗽的更加厲害了,秦蝶衣忙替他順氣,他嘆道:“沒事,長姐不用擔心,朕沒事。朕休息一下還是能參加明日的米糧大會……咳咳……”
秦蝶衣看到他這副樣子是自內心心疼他,柔聲道:“皇上若是身體不適明日就不要去了,好生休息!”
宋秦帝忙道:“這怎麼行,朕已經答應長姐了……”
他說到這裡,氣若游絲,眼睛一翻,竟直接就暈過去了。
秦蝶衣頓時大急,忙道:“來人,傳太醫!”
這一夜皇宮因爲宋秦帝病重的事情而忙了個雞飛狗跳,秦蝶衣看着病重的宋秦帝眼裡滿是擔心,這樣的結果非她所願。
她問太醫:“皇上他到底怎麼樣呢?”
“臣不才,實無力治好皇上的病。”太醫院院判伏在地上道:“聽聞名揚天下的醫仙夜槿初近日到了鄴城,夜槿初是四方遊醫,據說他的醫術獨步天下,也許他能治好皇上的病也未可知。”
秦蝶衣的眸光深了些,問道:“你可知夜槿初在哪裡?”
“這個臣就不知了,長公主派人查查應該能查到了他的住處。”太醫院的院判答道。
秦蝶衣輕點了一下頭,心裡生出了幾分擔憂,然後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因爲宋秦帝病重的事情,夏唐求婚的那道國書按理來講應該是要壓後處理了,只是秦蝶衣知道,這件事情若是拖得久了,只怕會生出其他的變故來。
她將那份國書放在胸口,眼裡一片深沉。
蘇薯因爲宋秦帝在秦蝶衣這裡病發,所以一直都呆在皇宮裡幫忙,他知道宋秦帝因爲身體虛弱,所以平素都不住在皇宮裡,而是住在皇家的別苑裡,此時秦蝶衣將宋秦帝接回皇宮是因爲什麼事情,其實想一想就知道了。
蘇薯的心裡更加難過,秦蝶衣忙完之後見他還在皇宮裡,便讓他直接出宮。
他出宮之後將這些事情全部想了一遍之後心裡更加不舒服,直接策馬就往城門外奔去。
他奔進林子裡拿起手裡的刀一陣亂砍,一人都合抱不過來的大樹竟被他砍斷了好幾棵。
砍完之後他累得躺在了草地上,綠草青青卻雜亂無章,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他的內息還在澎湃的時候,他聽到了四周似有腳步聲,他當即睜開眼睛,只是他的眼睛才睜開,便見得一張大網從天而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被罩在網中,四周站了兩個黑衣蒙面人。
他能成爲宋秦的上將軍那也是有些本事的,當即就欲拔刀,只是他的刀還未拔出來,一把大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們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蘇薯大怒道:“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你誰啊?”一記冰冷的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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