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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寇寶姝看來,容雪衣和墨琰兩人一個看似溫和,一個看似冷然,實則兩人都有着極爲縝密的心思,處事更是難得的周全。
兩人將大致的事情確定好之後,後面的事情交給容飛揚和容十三去處理就好了。
容飛揚如今在佈陣的能力上,雖然不及容雪衣精純,但是卻已經有了一定的火侯,很多陣法只需容雪衣稍加提點,他便能佈置的十分完美。
而容十三打戰的能力就不需要去懷疑了,他當初在宋秦當上將軍的時候,曾數次大敗南楚和夏唐,且在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練之後,整個人更如一把藏於劍鞘的利劍,雖然平時看不到太多的鋒芒,但是在緊要的時候,卻能見血封喉。
只是就算如此,他們對於這一次事情依舊需要小心對待。
衆人商議了個大概之後,容飛揚便和容十三帶兵迎敵。
只是兩人出門的時候卻遇到了一點麻煩,以南楚左相爲首的大臣守在宮門外,將兩人攔住道:“皇上已歿,他並無子嗣,然國不可一日無君,敢問尚書郎有何打算?”
容飛揚之前跟着蕭唯信在南楚的時候,蕭唯信封了他好幾個官職,什麼丞相,尚書,侍郎等都曾封過,兵部尚書是容飛揚最低的一個職務,卻也是最有實權的一個職務。
此次容雪衣攻南楚,容飛揚是大將軍,容十三是前鋒,所以此時左相爲首的衆臣,都直呼容飛揚爲兵部尚書,因爲只有兵部尚書是可以領兵的。
而他這樣的稱呼在容飛揚看來卻有些挑釁的味道,那阻攔的意味極重,容飛揚是南楚朝臣中,最後一個見過蕭唯信的人。
容飛揚的眼裡透出了幾分怒氣,他冷聲問道:“此事左相這樣問我,似乎有些不妥吧?”
左相冷冷一笑道:“如今誰不知道尚書郎和令姐手掌南楚政事?這事不問你又要問誰?”
容飛揚的眼睛微微一眯,左相又湊到他的面前用只有他才能道:“尚書郎和令姐以一起攻進樑城,想來早前就已經有了打算,是想要謀奪這南楚的江山吧?”
他能成爲一國之相,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此時的話說得到可以說是直接無比,如今容飛揚和容雪衣手握重權,他這樣出來,實和他的職務以及閱歷有些不符。
容飛揚當即的眼裡露出了怒意,他自小雖有大志,但是卻一直對於大權沒有太多的心思,此時憑空被左相安了這麼一個罪名,當真讓他惱到極致。
他往後退了一步瞪着左相道:“你想說什麼?”
左相的眸光微凝,卻直接跪在他的面前道:“如今皇族人丁稀薄,諸多皇子都已枉死,活下來的皇子要麼年幼,要麼性子懦弱,無人能撐起這南楚的天下,尚書郎雖然並非南楚人,但是卻是皇上生前最爲得力的助手,能力更是出衆,我等扣請尚書郎爲攝政王,統領南楚政事。”
容飛揚之前疑心左相是來找碴的,卻沒料到他的話鋒一轉,竟是讓他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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