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雪衣的雙手半抱在胸前道:“此時只有我和王爺兩人,王爺就不怕我出手傷人?”
“姑娘若想傷我的話,方纔進來有很多的機會,而姑娘一直沒有動作,便意味着姑娘並無傷人之心。”淳于飛微笑道。
容雪衣高深莫測一笑道:“你錯了。”
她的話音一落,出手如飛,直擊淳于飛的下巴。
淳于飛雖然有些武功,但是哪裡是容雪衣的對手,他條件反射的往後避去,卻又哪裡避得開,“砰”的一拳就擊在了淳于飛的下巴上,他還沒來得及呼痛,容雪衣又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他吃痛一彎腰,她已經繞到他的身後,一腳就踢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個不穩,就如球一般滾在地上。
“姑娘這是做什麼?”淳于飛輕哼一聲道。
容雪衣冷聲道:“姑奶奶我生平被恨被人威脅,你明明有求於我,卻還敢如此算計,也算你有膽色。”
淳于飛此時痛得要命,捂着肚子擡頭朝容雪衣看去。
容雪衣輕哼一聲道:“淳于飛,有一件事情你需弄清楚,你雖然在東韓是號人物,但是這裡是宋秦,在這裡你什麼都不是。我知道你今日找我過來,是想看看我有沒有幫你的能力,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卻弄錯了,就算我有幫你的能力,要不要幫那也是我的事!你這樣算計我,我很不高興,所以我們之間的談判到此爲止。”
她說完又不客氣地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他當即如球一般滾到了牆邊。
容雪衣不再理他,擡腳就欲離開,卻又想起一件事情來道:“你想要帶走箏意的話,就拿附生子來換,一個月內我若是看不到附生子的話,我就將箏意賣進天香樓。你是男人,想來也知道天香樓是什麼地方吧?”
淳于飛當然知道天香樓是鄴城最大的青樓,他的眉頭皺成一團,此時卻無阻止之力,若他此刻將他的那些人喚出來的話,只怕會惹得她更加氣惱,往後怕是真的再不能合作了。
容雪衣把那句話扔下來之後,就直接扳動油燈下的機括,外面一聲輕響,上面的門已經開了,她當即便走了出去。
淳于飛則愣在了那裡,那個機括是極爲隱密的,他一直覺得如果不知曉的人可能一輩子也打不開那個機括,可是容雪衣不過是看了一眼,就已經看出了其中的奧秘。
這個容雪衣,真是不簡單啊!
容雪衣才一走,當先離開的漢子便出來將他扶起來道:“這個女子好狂妄!竟敢動手打王爺!”
“她有狂的本事。”淳于飛捂着肚子站起來道:“這如同辣椒一樣的性子,也着實有些意思。”
“她都把王爺打成這樣了,王爺竟還誇她。”那漢子有些不滿地道:“她今日一來,先刺傷了戰天,又擒住了戰明,此時還打傷了王爺,也是王爺攔着,要不然我都想好好收拾她一頓了!”
“你打得過她嗎?”淳于飛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