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看起來很缺錢嗎?”墨琰反問道。
容雪衣把心一橫道:“其實我昨夜出去是爲了王爺?”
“哦?怎麼說?”墨琰依舊語氣淡淡。
容雪衣大聲道:“我之前與王爺有約要助王爺一臂之力,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太多的成效,所以我改變主意,打算替王爺剷除明閥。明閥打算用那些銀子鑄造武器,此時他們手裡的銀子丟了,那麼這個計劃也就會擱淺了,往後在信州,明閥也就橫不起來了。”
“你好大的本事啊!竟要憑一已之力剷除明閥,容雪衣,你知道明閥的底子有多厚嗎?你這樣撞上去,他們伸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墨琰不屑地道。
容雪衣只得再次服軟拍馬屁:“那不是還有王爺你嘛,王爺肯定不會讓明閥的人把我捏死。”
墨琰扭頭看了她一眼,卻見少女笑顏如花,一臉討好的樣子,他的心裡有些無奈,對她,他從來都狠不下心。
他生氣,是生她不告訴他就獨自跑出去和韓美兮劫明閥銀子的氣,此時見她平安歸來,他就算是再惱火,也不可能把她怎麼樣。
於是他淡聲道:“哦,原來本王還有這樣的作用啊,這樣好了,你一會把本王在明月生面前說的事情先兌現了吧!”
容雪衣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他在明月生的面前說了什麼,她輕咳一聲道:“這樣不大好吧!”
墨琰冷笑道:“本王說好那就是好,容雪衣,你要知道不是隨便哪個女子都能替本王暖牀。”
容雪衣無語,墨琰不再理她,只對夏之揮了一下手,夏之忙把容飛揚放了。
墨琰走出去約有十餘丈之後,頭也不回的涼涼地丟了一句話:“往後韓美兮要是再來王府的話,亂棒打出去。”
容雪衣無語,夏之忙應了一句。
容飛揚扭頭對容雪衣道:“姐,你以後還是跟韓閥的那個瘋婆娘保持點距離吧!要不然的話,我遲早會被你們連累死。”
容雪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果然,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住人的那就是全身都軟。
到黃昏容雪衣估莫着到墨琰睡覺的時間,她拿帕子浸在熱水裡,然後覆在額頭上,直接裝病。
墨琰聽說她病了掀了一下眉,她還病得還真是時候,他進房一摸她的頭,果然熱得怕人,她虛弱地道:“王爺,我可能昨夜出去的時候受了寒氣,怕是不能給王爺暖牀了,要是過了病氣給王爺就不好了。”
她說完配合的輕咳了幾聲。
容雪衣是計劃將他撲倒扳直,但是並不是現在,要知道她這具身體到現在都沒有發育,這種事情做起來是要講究時間,過早了那是摧殘。
墨琰的眼光掃到了牀底下木盆,容雪衣玩的這種把戲他十歲後就不玩了,他心裡瞭然,卻淡聲道:“燒得這麼厲害,不如叫個大夫來給你看看!”
容雪衣忙道:“我讓飛揚煮碗薑湯,喝完了發身汗就好。”
“哦,那本王就在這裡等着。”墨琰依舊一片淡定,他倒想看看這戲她能演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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