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蝶衣被容雪衣問得一堵,她是想要嫁給墨琰,但是她的身份高貴,而婚嫁之事在她的骨子裡信奉的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她在容雪衣的面前說她要嫁給墨琰的話她是絕對說不出來。
於是她淡聲道:“這件事情尚未想好。”
“原來長公主還沒有想好啊!”容雪衣直接道:“我還以爲是長公主自己巴巴的要嫁給信王了,若是那樣的話,那也太大膽,太急迫了些!”
秦蝶衣直接被堵的面色大變,容雪衣看到她面上的神色後又淡笑道:“不過以長公主那麼高貴的身份,肯定不會做那麼下做的事情。”
秦蝶衣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容雪衣如同沒有看到一般,又笑道:“長公主若是想好了,可一定要告訴我一聲,不管怎麼說,我和信王也算是有些交情的,這個媒我還是願意做的,誰讓我敬長公主有如親姐姐呢?”
秦蝶衣此時已經氣得不輕,只是她這些年來見慣了各種風浪,此時竟還能將情緒壓下去,她淡淡應了一聲道:“好。”
“多謝長公主如此爲本王C勞婚事,但是不必了。”墨琰一把將窗戶打開,淡聲道:“本王的婚事,本王自己做主,無需長公主爲本王謀劃。”
容雪衣屋中大窗,正對着容雪衣和秦蝶衣,所以墨琰一將窗戶打開,秦蝶衣當即就看到了他,同時也認出了那間屋子根本就是容雪衣的房間。
秦蝶衣的面色微變,她扭頭問容雪衣:“初月公主方纔不是說沒有見過信王嗎?”
容雪衣淡定答道:“是啊,我是沒有見過信王,我只是見到了墨琰罷了,對長公主而言,他是信王,但是對我而言,他只是墨琰。”
這是秦蝶衣有史以來見過的當着她的面撒了謊,卻還能如此坦然應對的人。
最重要的是,容雪衣話還頗有深意,信王的身份是屬於皇族的,雖然尊貴卻終究透着幾分公事公辦的色彩,而墨琰這個名字卻獨屬於墨琰,那是拋開外在的身份後單獨存在的一個人,無關名譽,無關身份,無關地位。
就算秦蝶衣的功力再深厚,此時語調也變冷了,她定定地看着容雪衣道:“初月公主好口才,我這一次倒在你的身上長見識了。”
容雪衣依舊悠然淺笑:“還好,還好!我能教會長公主某些事情,那也是我的榮幸。”
那邊墨琰已經冷聲喊道:“雪衣,你把我的褲子脫哪裡去呢?快點回來找給我!”
這句話裡的信息量實在太大,把秦蝶衣震得有些傻,容雪衣的嘴角抽了抽,輕咳一聲道:“長公主抱歉得緊,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你也日理萬機,想來也挺忙的,我也就不佔用你的時間了,請便!”
秦蝶衣的眸光此時並不在容雪衣的身上,而是在墨琰的身上,那個清冷又高貴的男子,第一個撩動她心絃的男子,可是此時眼裡卻完全沒有她的存在,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容雪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