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快!”葉問天滿意的笑了笑,“我最喜歡和爽快的人說話了,一句話,你把東西拿來見我,夫人我自然不會虧待半分!”
司馬睿聞言皺眉,想了想,最後卻不得不點了點頭,“好,但若是她少了一根頭髮,你也休想拿到東西!”
“那我便等着國主大人的好消息了!”並沒有回答司馬睿的話,葉問天一面說一面以眼神示意一旁的黑衣人將人帶走。
那女子再次被人拉住,自然極不配合的掙扎起來,她死命的拉住司馬睿的手臂不願鬆開,“皇上……皇上……”
司馬睿臉色見此滿臉不忍,看了眼一旁的葉問天,最後卻只得道,“你乖乖的,國師大人不會傷害你,等我來接你!”
即使再如何的不願,女子依舊還是被帶走了,葉問天見司馬睿看着女子背影戀戀不捨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不過很快他卻又掩飾過去,“今日之後,國主便是自由自身了,該怎麼做,想必國主自由考量,夫人在國師府會如何,便全看國主怎麼做了!”
他話音落下,已經有另幾個侍從從門外走了進來,衝他微微行禮過後,便朝着司馬睿的方向走去,“咯噔”“咯噔”幾聲,四處大鎖已經紛紛解開。
司馬睿重獲自由,甩了甩手和腿,活動了下筋骨,這才冷冷看了眼葉問天,“不會讓你失望!”
話音落下,已經是毫不客氣的拉過了面前一個侍從的身子,也不知他如何動作,“刺啦”一聲,那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裂開,瞬間便被司馬睿拿在了手中。
他毫不客氣的將那有些破裂的衣服罩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轉身毫不猶豫的走出了刑室大門。
而葉問天卻沒有看到,轉過身去的司馬睿,那已經微微勾起的嘴角……
他就料到葉問天肯定會派人去找婉兒的下落,婉兒如今就在他身邊,若是被葉問天發現了,難保不會出現什麼危險。
他自然會先一步安排好一切!
葉問天,他日我一定會告訴你,敢打我司馬睿的主意,妄想動我司馬睿的女人,將是你這輩子最後悔的事!
……
可以這麼說,來國師府這麼久,上官清婉最討厭的,絕對是早晨這段時候。
爲什麼?因爲每天這個時候,葉問天必定會來她這裡。
與葉問天這樣的人周旋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對於葉茹雅,她自信她能學得很像,但是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人。
葉茹雅自小得葉問天照顧,葉問天可以說可能比葉茹雅自己都瞭解她自己,所以,她很擔心葉問天會發現什麼問題。
但是好在葉問天最近似乎比較忙,他雖然如葉茹雅所說每日都會來她這裡,但是往往自是早上的時候陪她一起用過早膳便匆匆離開了。
可是今日,卻似乎並不是這樣。
葉問天心情似乎不錯,臉上一直帶着笑,雖然以往也是這樣,可是上官清婉卻能感覺的到他今天是真的高興。
吃過早飯後,上官清婉滿心盼着他早日離開,可是他卻一直坐在那裡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上官清婉自然不可能去催他離開,於
是便只能賠笑坐在一旁。
吃過飯後又喝了茶,之後葉問天終於有事被人請走,上官清婉這才鬆了口氣。
可誰知傍晚的時候,葉問天竟然又過來了!
今天這人還真是閒得慌!上官清婉心中忍不住腹誹!
兩人又一起用過了晚膳,葉問天這才揮退了房間裡所有的下人,當然也包括易容成阿初的晉霄。
這是許久以來,上官清婉第一次與葉問天的獨處。
這樣的環境多少讓她覺得有些心慌,倘若葉問天做些過激的反應,她該怎麼辦?
正想着,一旁的軟榻上便傳來了葉問天輕輕柔柔的聲音,他衝上官清婉招了招手,喚她過去,“茹雅,你坐那麼遠做什麼?”
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笑道,“過來,陪我聊會兒,你聲音恢復後,我都沒時間好好聽聽你的聲音。”
上官清婉沒辦法拒絕,只能點了點頭,站起身走了過去,剛剛準備在他身側坐下,手腕卻猛然被人拉住。
一個轉身,她已經坐在了他的身旁,而他的大手也順勢摟到了她的腰際。
葉問天的身體總是帶着與常人不一般的熱量,那樣炙熱的氣息將她牢牢困住,讓她呼吸不由加快了幾分。
她自然而然的便想掙扎,可是葉問天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他手下稍稍加大幾分力道,便讓她根本動不得分毫。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那炙熱的氣息好似要將她直接灼化一般。
“茹雅!”葉問天輕輕喚她,他閉上眼在她脖子上輕輕的嗅着,聲音低啞。
上官清婉聞聲渾身一僵,陌生男人的靠近讓她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抗拒着他的靠近。
葉問天好似已經熟悉了她這樣的反應,輕輕勾了勾嘴角。
他睜開眼,看着面前的絕色容顏,與記憶中的女子幾乎一模一樣,讓他幾乎要以爲她又重新站在了他的身旁,於是幾乎是不受控制的,他喃喃出聲,“茹雅,別怕,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上官清婉真是想罵娘,這輩子就沒這麼憋屈過,要不是怕泄露身份,她真是想一腳過去讓葉問天這個老男人一輩子不舉!
“你在想什麼?”上官清婉想的出神,耳側又傳來了葉問天低啞帶笑的聲音,他輕聲細語,“茹雅,這個時候你該專心一些!”
專心你妹!真是忍不住想爆粗口!
上官清婉搖頭,努力裝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父親……”
“我說過不許叫我父親!”兩個字,卻讓原本輕笑着的男人瞬間如發怒的狂獅,他猛然站起身。
那強硬的力道讓原本坐在他腿上的上官清婉直接狼狽的甩到了地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這男人是不是有病?說翻臉就翻臉?
正欲起身,心中卻另外有了打算,她仰起頭,眼眶紅紅的惹人憐愛,讓憤怒中的葉問天瞬間心軟。
他忙蹲下身子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也不再說什麼,只是向着內室走去。
走到牀前,他將上官清婉輕輕的放到了牀上,這才愛憐的擦去了她眼角的淚,柔聲道,“茹雅,我說過,你該叫我問天哥哥!”
葉問天從來便不是茹雅的父親,從來便不是……
問天……哥哥?
上官清婉幾欲作嘔,比她都大了二十來歲的男人讓自己叫他哥哥,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過心中這麼想,臉上自然不敢表露出半分,她依舊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的淚怎麼止也止不住。
“別哭!”葉問天皺着眉,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心疼,“是我不好,不該吼你!”
人不都是這樣麼,往往不勸還好,越勸就會哭的越加厲害,上官清婉覺得這個時候自己也該這樣。
眼裡唰唰的流,葉問天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可是對於葉茹雅,他總有使不完的耐心。
他不斷的哄着她,不斷的替她擦着淚,顯然覺得沒什麼效果之後,上官清婉才發現她毫無止境的哭泣貌似帶來了反作用。
因爲……葉問天已經站起了身,彎腰……
難道他……想吻她?
上官清婉幾乎是想也不想的扭過頭去,炙熱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她卻依舊覺得噁心,她發現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即便是爲了北辰煜,她也不想跟這個男人有過多的接觸。
想了想,她擡手抵住男人的胸口,“父……”
一個字,在剛剛觸及到男人即便變色的眼神的時候,忙又轉口,“問天哥哥,我……”
其實說起來,自己都覺得噁心的要命。
除了司馬睿,從來沒有男人會這麼靠近她!
“國師大人,不好了!”上官清婉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男子的驚呼聲。
葉問天瞬間沉了臉,扭頭衝門外怒吼一聲,“什麼事!”
門外的人好似也意識到了葉問天正在生氣,聲音中多了幾分惶恐,可是事情卻不敢隱瞞半分,“國師……國師大人……茹雅閣……”
聽到“茹雅閣”三個字,葉問天已經什麼都顧不上的打開門衝了出去,門外那人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感覺到已經有一隻手緊緊的拉住了自己的衣襟。
葉問天滿載怒意的臉就在自己面前,“‘茹雅閣’怎麼了?”
那人被葉問天全身氣勢懾住,全身顫抖着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應。
見那人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葉問天怒氣更甚,聲音又太高了幾分,“我問你‘茹雅閣’怎麼了?”
那人此時方纔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怒容,渾身顫抖得連話都說不利索,“走……走水了……茹雅……雅……走水了!”
“你說什麼!”葉問天聞言瞬間大怒,手下一個用力,那被他抓住衣襟的人已經被他扔出了好遠,直撞到了那邊的牆上才停下來。
一口鮮血啐出,竟是已經生死不知。
而葉問天,早已不知了去向。
在房間內看着這一切的上官清婉有些詫異,這“茹雅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能讓葉問天緊張到這個地步?
“茹雅!茹雅!”上官清婉喃喃出聲,又是這兩個字,總覺得,葉問天身上所有的怪異舉動,都離不開“茹雅”這兩個字。
便比如他對葉茹雅的態度,還比如,今日的這個“茹雅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