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佳離席之後就沒有回來,只有那個管家模樣的人返回,告訴習擇他們,薇莉佳因爲有事失陪,讓習擇等人不用等候,盡情的享受餘下的午餐時光,又說如果有任何的需求,儘管和他說,他都會全力滿足。
習擇等人也沒多問什麼。現在的他們說的好聽是“尊貴的客人”,實際上和囚犯差不多——之前在參觀城堡的時候,習擇要求到城堡外面逛一逛都被海特勒女僕婉拒了,所以與其操那份閒心,還不如敞開了肚皮享用美餐美食。
午飯之後,享用了餐後甜點,習擇就又讓海特勒帶着他們參觀城堡。實際上習擇是有目的的,可以藉着參觀之名,熟悉城堡內部的地形環境,守衛的分佈情況,以備在遭遇變故的時候可以迅速的逃離。海特勒不疑有他,反而很樂意,很自豪的帶着他們繼續參觀阿德夫家的城堡。
通過對海特勒的探底,習擇已經瞭解到了不少有關阿德夫家族的信息。用薇莉佳的話來說就是,“在聖琉璃帝國長久的歷史上,無論哪一段時期都有阿德夫家族濃墨重彩的一筆,這是一個被輝煌和榮耀包圍的傳奇家族”。
聖琉璃帝國施行的是“帝王與領主共同統治”的制度——需要說明的是,這裡的“帝王”啊“領主”啊之類的,還有“伯爵”等等稱謂,都是習擇自行將“汪星人”語言翻譯成人類語的解釋。這個龐大的“汪星人帝國”有一尊宛如神祗一般的帝王,再下來就是十位“傳奇圓桌大公”。而阿德夫家的家主,就是那十位“傳奇圓桌大公”中的一位。
“阿德夫家族擁有最廣袤的領域,最強大的軍隊,最多的金幣,數量最多的神力者……以及最聰明的薇莉佳伯爵!”海特勒滿懷驕傲與自豪宣揚着阿德夫家族的輝煌,還有對薇莉佳的崇拜。
此時習擇他們身處的位置,卻並不是在阿德夫家族的領域之內,仍然是在“偉侖伯爵領”,而且很靠近“偉侖巨人城”。不過衆人身處的城堡卻在法律上屬於阿德夫家的領域。只要是在這座“鋼劍城堡”內,阿德夫家族行使一切領土權力。
“這不就相當於以前地球國家時代的別國大使館嘛。”習擇是這麼認爲的。
而這次薇莉佳來到“偉侖伯爵領”,是受了偉侖伯爵的邀請,來這裡參加“祈雨節”盛典。根據海特勒的介紹,“祈雨節”是這個帝國最爲重要而盛大的幾個節日之一,意義重大,上到領主地王,下到奴隸乞丐,都會舉行慶祝活動。
“最熱鬧、最精彩、最好看的就是角鬥賽!”海特勒無限神往,“由六個神力者扮演英雄,再由另外六個神力者扮演叛徒,他們在[王者之峽]內進行角鬥!英雄殺死叛徒,用叛徒的血獻祭,感受到我們的虔誠侍奉的空神一定會眷顧世人,風調雨順。”
習擇倒是想問“如果叛徒殺死英雄會怎麼樣”,可再一琢磨,那還用說嗎?這肯定是預示將風不調雨不順,指不定將來的任何災難都會往“角鬥失敗惹怒空神”上面套。習擇也看過不少類似的書籍和影視作品,並不覺得有多奇怪。
“對了,海特勒小姐,你對昆特騎士瞭解嗎?”習擇突然想起之前昆特對自己的殺心,便開口詢問。海特勒一聽“昆特騎士”之名,神情就微微變了變,並不是變得更糟糕,而是如同言情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女孩看到男神的那種神情,“昆特騎士,他是伯爵大人的隨身騎士,是一名兼有勇敢,忠誠,正義,忍耐,善良,睿智,又強大的騎士,自從他獲得騎士之冠以來就再也沒有失敗過,就算是在帝國上層也有一定的名聲,在阿德夫家他更被稱作[薔薇之翼]……”
薇莉佳被稱作“刺薔薇”,昆特既然是“薔薇之翼”,其中意義不言自明。
海特勒又想道:“我要是也有一位這樣的隨身騎士就好了……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所思所想會被另外一個人知道,臉頓時紅彤彤的,一時間羞愧的恨不得鑽進腳下的磚縫裡去。而作爲一個忠誠值爆表的女僕,她當然不會對習擇心生不滿。
習擇自動忽略了海特勒的失態,正好看到前面的石壁上掛着一副巨大的油畫,就問海特勒:“那個畫裡面的是誰?”話題轉移,海特勒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就給習擇介紹起有關油畫中的人來。之後,習擇又好幾次旁敲側擊,從海特勒那裡獲知了一些有關昆特的戰力情報。
下午茶時間,習擇和楊雪等人開了一個小會,把從海特勒身上獲知的情報轉述給楊雪他們。經過短暫的商議,最終決定以五天爲期限。以阿德夫家的勢力網絡,如果五天都沒什麼消息,顯然也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到時候只能另做打算。
不過現在又一個新的問題擺在大家面前,那就是習擇,楊雪,吳泰臣三個主要的戰鬥人員的能量微粒見底了,尤其是習擇,腦海裡看不到一粒夢幻水晶色微粒,也就是他最爲依仗的“絕對領域”已經沒有辦法施展了。沒有了“絕對領域”,習擇可以說是整個團隊裡實力最弱的一個。
偏生,就算是在這裡也感知不到任何的能量微粒。
萬幸的是,這個地方存在着“能量晶核”這種物質。雖然它蘊含不少有害的雜質,但是至少能夠補充消耗的能量,總比沒有好,這給了大家一點希望和安慰。
地球標準時間凌晨4點左右,因事外出的薇莉佳帶着隨身騎士和一干扈從返回城堡。管家和海特勒等一衆僕人恭敬迎接。看得出薇莉佳心情不錯,應該是有好事發生,臉上的笑容很是醉人。
“我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在返回自己的房間途中,薇莉佳詢問海特勒。她有比較嚴重的潔癖,一天至少要洗三次澡,換三次衣服。尤其是在外出歸來,第一件時間就是泡上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
海特勒就將之後的情況一一稟告給薔薇女伯爵大人。
“原來是在打探情報。”薇莉佳笑了笑,不以爲意,等進了房間之後,她突然停下腳步,然後轉身看向海特勒,上下打量她一下,點了點頭,道:“海特勒,我這裡不需要你了。你去服侍習擇吧。”海特勒道:“大人,他已經睡下了。”薇莉佳解下自己的髮卡,一頭冰藍色的秀髮猶如瀑布一般垂下,道:“那你也去和他一起睡。”
海特勒臉色微變。
竟然是那種服侍!?
雖然……這段時間都是她在負責給昏迷的習擇擦拭身體,已經把習擇看了個乾乾淨淨,可是這可不意味着她願意把自己也剝的乾乾淨淨去給他看,還要和他睡在一張牀上——至於幹什麼,那還用說嗎?海特勒緊緊的抿着脣,滿心不願意。
薇莉佳已經解下了衣服上的扣子,只見那衣服幾乎就是貼着她的肌膚滑到了地上,陽光落在她的身上,整個人都彷彿沐浴在光輝當中。薇莉佳此刻背對着海特勒,那背影就宛如惡魔的誘惑,哪怕海特勒是女人,都用中衝上去愛撫它,親吻它的衝動,那圓翹結實的兩半臀,真想啃一口,再狠狠的扇兩下。
火紅的狗尾巴掃來掃去,如同撓子一般撓着海特勒的心房。
當然,還有嫉妒!
雖然眼前這位帝國最年輕的女伯爵有着致命的缺陷,可是除此之外她簡直完美,空神彷彿將她所有的愛都給了她,讓她驕傲的存在這個世上,吸引着所有男士的愛慕,以及女士的嫉妒。至於她那曾經被所有人嘲笑的缺陷,也早已經傳成了“飛天魔的嫉恨”——連最恐怖的惡魔都嫉妒她,纔給她降下了惡毒的詛咒!
“怎麼?你不願意?”薇莉佳側過頭輕輕的問道。
海特勒心一緊,慌亂的說道:“這……這是我的榮幸……我只是……大人實在是太美了,我看得連心神都迷失了。”
薇莉佳笑道:“謝謝你的讚美。去吧,務必盡心服侍他。”
“是……”
海特勒離開房間,就看到昆特騎士猶如雕塑一般站立在房間外,盡職的守護着他宣誓效忠的女伯爵。海特勒看了他一眼,但昆特的雙眼一動不動的注視前方。
“也許他的眼裡只有伯爵大人吧。我又算什麼?”帶着這樣的想法,海特勒心神黯然的離開,儘管很不情願,還是走到了習擇的門外,推門走了進去。
習擇非常警覺。在海特勒推門的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然後繼續裝睡,但神經已經緊緊的繃緊了。不一會兒他就聽到細細嗦嗦的聲音,藉着就有一個很輕很慢的腳步聲靠近。
海特勒此時已經脫的光溜溜,用手臂緊緊的捂住那最緊要的三點,她的肌膚身材當然比不得薇莉佳,但是也絕對是上佳姿色。她站在牀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我安慰一下“好像這個人不錯”,然後掀起被子的一角,鑽進了被窩。
“啊!”
突然,習擇猛的翻身,一把將海特勒按在身下,一隻手已經捏在了海特勒的脖子上,另一隻手……一陣柔軟彈性的觸感傳來,習擇愕然,因爲那手赫然蓋在海特勒的右胸上。
瞬間海特勒的就眼淚盈眶,即委屈,又害怕。
習擇短暫的呆愣之後就反應過來,觸電一樣坐了起來,離開海特勒的身體,看着她清潔溜溜的誘人身體驚疑不已,“你……你這是幹什麼?”
海特勒吸了一鼻子,“伯爵大人命我服侍您。
“服侍?”習擇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道:“我不需要服侍,你走吧。”海特勒卻不走,反而驚慌道:“不可以!如果……如果沒有……伯爵大人會嚴厲懲罰我的,甚至……甚至處死我,我……”
習擇安慰她道:“你放心吧,我會和她說是我不需要,不關你的事情。”海特勒更加惶恐的搖頭,挺起身子抓着習擇的手,道:“沒用的。大人決定的事情和下達的命令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不管您怎麼說都是我的錯,因爲我不能讓您滿意。大人,我並不是……並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
信你都有鬼!你不願意,我還不願意呢。如果連性事都不能自己作主,乾脆別做男人了。
習擇跳下牀,抓起衣服穿上,道:“我現在沒興趣。薇莉佳那裡我會和她說的。你要是累了就在這裡休息吧,我出去走走。”扣上最後一粒釦子,習擇拉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