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漢從宮裡面出來回了伯爵府,他就從別的家丁口中得知了圖海按律把他的家奴戴枷收監的時候,他暴怒地說:“反了他圖海他居然把我的人關押起來。看爺不收拾他去。”
鄂漢帶着七,八個人橫衝直撞地去了圖海的刑部的衙門,當時圖海剛審問了一樁污衊別人是逃人的案子。
衙役用板子攔着鄂漢,鄂漢一鞭子把兩個衙役打了,圖海站起來質問鄂漢:“鄂漢誰允許擅闖刑部大堂的這是我審問刑事案件的地方不是你可以隨便放肆的地方。”
鄂漢瞪了下圖海拿着鞭子指着圖海說:“圖海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芝麻大的官敢把我的人囚禁起來 你不知道我的妹妹是皇貴妃嗎?”
圖海本來是顧及鄂漢和珊瑚的面子的但是鄂漢居然在刑部說自己是芝麻大的官這下面可有一羣衙役和圍觀的百姓呢他當然很生氣
於是圖海正視鄂漢義正言辭地說:“鄂漢,你是皇上跟前的紅人,但本官乃是正途出生的二品刑部本官的職責是把刑事案件公平公正的審問清楚按律給罪犯定罪 給被罪犯侵犯的人一個交待 你休要拿皇貴妃來說事,皇貴妃雖然是皇上的寵妃但是她不具備干預司法審判的權利 她只有協助皇后管理後宮的權利 別說是你的家奴就算是你本人觸犯了刑律 我也得秉公處理。來人把鄂漢給本官叉出去。”
於是衙役們聽從圖海的吩咐把鄂漢給叉了出去,早就看不慣鄂漢的老百姓們看到圖海的態度都爲圖海鼓掌。
然後圖海坐下來宣判;“根據本官和刑部多位官員的調查,陳頌蓮並不是逃人 王之卿污衊陳頌蓮爲逃人與事實不符 按律陳頌蓮當堂無罪釋放,王之卿誣告陳頌蓮打50大板 刑拘兩年退堂。”
陳頌蓮給圖海磕頭致謝,王之卿灰溜溜地被押下去戴枷關進了刑部大牢。
鄂漢回到伯爵府不想就這麼算了,他把他的堂兄阿拉那找來合計,阿拉那下了值就提着酒肉去了伯爵府。
阿拉那問鄂漢:“堂弟什麼事把我叫來了”
鄂漢對阿拉那耳語了他想找人毀掉靜妃的清白但未遂還造成自己的奴才被圖海關刑部大牢的事。
阿拉那仔細想了下靜妃也是皇妃即使不得寵也不能隨意加害,於是放下酒肉坐下來對鄂漢講:“這對付靜妃的事情我是沒啥辦法,但是把圖海的官給弄丟了我是有辦法的。就看哥們你捨不得捨得花錢了。”
鄂漢咬了下嘴脣碰了下酒杯說:“要多少錢你開個價。”
阿拉那眼角瞟了下鄂漢說:“這個錢不是我問你要而是做事的人需要支付。”說完抿了杯酒吃了塊肉。
鄂漢略微思考下了問:“對付圖海你想怎麼搞?”
阿拉那把嘴巴里面的肉咀嚼完對鄂漢說:“圖海現在想認真地審案,想做個包青天 那咱就成全他讓他做包青天先找幾個人搞幾個小案子讓他去審問等他認爲自己是本朝包青天的時候我再出手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阿拉那嗦使舍愣誣告蘇京城強姦他女兒荷葉,圖海在荷葉的證詞中找出破綻。
荷葉在公堂上低頭說:“大人,小女子並未被蘇京城強姦,蘇京城和小女子自幼相識是爹爹想要得到蘇家的錢財迫使小女子在剛纔的詢問中講假話。”
圖海一拍今天驚堂木對舍愣說:“舍愣如今荷葉已經承認了此案乃是你污衊蘇京城你有何話可講?”
舍愣磕頭說:“大人舍愣認罪。”
圖海問舍愣:“你看起來不是奸猾之人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舍愣瞧見了阿拉那的眼神,於是不敢講出事情的真相哭泣着:“不 不具備什麼苦衷 大人 不會判死吧。”
圖海有些憐憫但是非常不悅地說:“既然,你坦白了是誣告蘇京城那麼本官只能按律打100皮鞭然後監禁十年你可認罪?”
舍愣偷雞不着蝕把米只能當堂認罪,荷葉看見自己的父親被打得皮開肉綻,多次想說出真相,但是礙於阿拉那在監視所以多次欲言又止。
在圍觀的額爾克戴青卻瞧出了端倪,他馬上去信郡王府找多尼和納蘭明緋卻不想多尼和納蘭明緋去了雪山派做客要小半年纔回來。
多鐸的側福晉佟佳春秀對額爾克戴青說:“信郡王和明緋去了雪山派參加雪山派老掌門的壽辰 和新掌門的繼承典禮,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
額爾克戴青對佟佳春秀說:“哎,側福晉這圖海今天審了樁誣告案,表面上是老百姓圖財誣告正白旗牛錄 但是我卻覺得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那對父女並不像奸猾之人 很像被人買通了卻不敢說實話的樣子。信郡王和太福晉要是在或者能拆穿他們的鬼把戲。”
佟佳春秀對額爾克戴青說:“那麼既然你覺得是有人故意收買他們誣告蘇京成那你就繼續觀察一陣子等王爺和太福晉回來了再合計對策除掉他們。”
額爾克戴青點頭答應了,於是他去牢獄探究,發現舍愣對誣告的事情非常懊悔自責,荷葉去給父親送飯的對話更加能顯示他們是受制於他人。
接下來的三天,一會兒是家奴告主人偷窺,一會兒是小妾告嫡妻苛待 一會兒是男子告妻子騙婚 一會兒是妻子告丈夫家暴
總之大大小小的案件審完一件又一件圖海被這些大不算大,小不算小的案子給累趴了兩天。
額爾克戴青跟蹤了那對告家暴的夫婦其實他們哪有像在公堂上家暴的時候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
現在這對夫婦拿了阿拉那的錢高興地去歡喜樓吃了一頓豐富的酒席,還互相餵飯喂菜。
男子對他妻子說:“夫人,咱們這頓吃完了想去哪裡玩呀。”
妻子快樂地看着她的丈夫說:“嗯 去西安玩吧。”
丈夫喝着小酒說:“好,我們就一起去西安。”
額爾克戴青一刀砸在他們桌上怒道:“你們這對夫婦昨兒個還在公堂上互相指責謾罵 怎麼今天就好像度蜜月似的。”、
男子對額爾克戴青說:“我們夫婦就是這樣 牀頭打架,牀尾和 要你管。”
額爾克戴青側着腦袋問:“牀頭打架牀尾和 是俗話不假,但是你老婆昨天手臂上還有淤青 今天怎麼就沒有了 誰叫你們去刑部衙門折騰圖海的?”
男子辯駁:“報案的人這麼多,爲什麼就找我們夫婦質問?”
額爾克戴青把男子的頭按在桌子上說;“我不是尋找你們的晦氣 快說是誰收買了你們還有其他人的?”
男人抵賴着;“打死也不說”
額爾克戴青看向女人嚇唬着問;“你確定不說出真相?”
女人跪下來說;“好漢饒命,我們夫婦確實是被人收買的 請好漢高擡貴手 我們願意說出實話 ”
額爾克戴青說:“空口無憑我看還是 叫你們寫下來再簽字畫押再對天發誓才管用。”
女人膽小怕事地說:“我寫就是了。”
額爾克戴青說:“還有發誓。”
女人對額爾克戴青說:“重要的是我家相公可以平安任何毒誓都可發。”
通過這對夫婦的供詞額爾克戴青知道此事是和阿拉那和鄂漢有關,
因爲福臨賜給靜妃的荔枝和哈密瓜不比賜給珊瑚的少,鄂漢看着很不爽於是在家問家奴丁旺:“丁旺,這皇上還未對靜妃死心賜給她的水果糕點都不比皇貴妃少我該怎麼整這個娘們?”
丁旺不加思考地說;“您找個土匪把靜荷居洗劫了把靜妃直接做了不就成了?”
鄂漢踹了丁旺一腳說:“你當我傻,還是你根本沒腦子,要是我找土匪把靜妃做了,皇上一怒下會把土匪窩移平了那土匪可不是我的人,他們受了拷打之後定會把我招了 我和你腦袋得 搬家,皇貴妃還得受牽連 倒時候我們董鄂家就完玩了。”
丁旺爬着對鄂漢說:“那還是找人欺負靜妃讓她失去清白 男人最記恨這個。咱們家的家丁多的是,外人不肯幹 可以尋找咱們家丁當中的人幹。”
鄂漢啪了一個巴掌打在丁旺臉上說:“不行,此事如果是我們家的人幹 哪怕是個三等家奴乾的 我都得被治個管教 不嚴 的罪過 倒時候靜妃會自盡 皇上會因此悼念她把我妹妹給擱一邊 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丁旺靈機一動地提出來說:“不如先尋找人易容成皇上的樣子去靜荷居 讓靜妃把易容的人當做皇上 然後再把那個人給做了。 ”
鄂漢想了想說;“行,尋找一個身高和皇上差不多的人才行 有意思得這麼來。”
額爾克戴青把幾個案子的當事人找到讓他們提供了被阿拉那收買的證據 便親自把阿拉那綁縛到刑部告訴圖海,阿拉那的罪證被額爾克戴青呈上,圖海得知真相之後,打了阿拉那100板子,並且向福臨上奏了此事。
靜妃給福臨寫信:“妾想您了愛根,來靜荷居 小酌可好?”
福臨就回信:“好,明天戌時去。”
靜妃看到福臨的回信心裡面美滋滋地希望能和福臨在靜荷居快樂地相處一晚上,特地把自己打扮得如同月裡嫦娥一般。
鄂漢從伺候福臨的太監跟前得知了此事就叫太監稍微拖福臨一拖,戌時前他把一個身高和福臨差不多高的乞丐易容成福臨的樣子坐着馬車去了靜荷居,
假冒福臨的乞丐輕佻地摸着靜妃臉說:“愛妃可想死朕了?”
可是靜妃卻覺得他的口音不太多,於是對他說了句蒙古的詩句 即使鄂漢教了些福臨的習慣但是這蒙古語哪是他能懂的
假福臨望着靜妃問:“愛妃你剛纔說的是啥?”
靜妃精明地說:“陛下怎麼突然不懂蒙古語了?”
假福臨慌張地說;“ 忘了 ”
靜妃一怒撕掉了假福臨的人皮面具,問:“你是什麼人膽敢冒充陛下欺騙本妃?”
福臨被太監拖了拖之後才坐馬車前來,福臨瞧見了一輛馬車看來是有別人進去了。
靜妃見福臨來就立刻對福臨說:“陛下此人不知道是受誰指使 易容成陛下的模樣欺騙妾 陛下可得叫圖海大人查個清楚。”
福臨點頭吩咐僕人們說:“嗯,把此人給送去刑部衙門。”
靜妃拍打着福臨的胸口說:“你怎麼現在纔來呀,我都等你半個時辰,若是那個人冒充的再像些我不是被他害了嗎?”
福臨安慰着靜妃說:“朕是被事情耽擱了 以後朕一定會準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