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風,你真是我男人,那我爲什麼會忘了你,爲什麼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我怎麼覺得你像是個人販子呢?”
馬車裡,沈輕舞靠在身後特意墊了的軟枕上吃着手中剛摘的新橘,滿嘴汁水,酸甜可口的,十分滿足,只歪着頭問着一旁的顧靖風,樣子散漫,十分大無畏的與面前黑着臉的顧靖風輕聲道。
過了總愛孕吐的時候,現在的沈輕舞胃口極好,嗜酸如命,時值深秋,正是橘子成熟的時節,沿路顧靖風就在果園有橘子樹的人家爲她纔買了許多的橘子,旁人就她吃那麼多的量,恨不能酸倒了牙,可她卻不覺得。
自中山一路拔營回京,沈輕舞頭上的包已經消腫,裡頭的淤血也已經散盡,可她卻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除卻認不得人和事,其餘的都好,這一下,溫夙成了沈敬軒與顧靖風日日怒視的對象,攪得溫夙很是頭痛。
面對着沈輕舞現下的問話,顧靖風只撇了撇嘴,輕柔的俯身,將她嘴角掛着的一絲橘子肉輕柔的擦去,兩人之間只用着咫尺的距離輕聲道“或許你不記得我了,但我只要記得你,不把你的容顏忘記就好。”
俊朗的容顏就在自己的面前,長而捲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着,讓沈輕舞一下就騰紅了臉,嘴裡最後包進去的一塊橘子再被她不自主的咬破時,橘子的汁水就這麼一不小心,噴在了顧靖風的臉上。
美好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沈輕舞因爲這突然的一幕,更是一下嗆得不住咳嗽起來,想笑笑不了,整個臉嗆得在那兒通紅,又難忍。
“媳婦兒,昨兒個溫夙與我說了一種治療你的辦法,我剛纔看着你含羞帶怯的模樣,想着她的辦法或許會有用,要不,你與我試一試,如何?”在沈輕舞好不容易指了嗆咳之後,卻讓身後的男人給一把騰空抱起,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隨後整個人被緊錮在一起後,沈輕舞不自禁的把身子往後仰着,狐疑道“你……你想做什麼?”
“想幫你回憶回憶,我們一起做過的最美好的事!”在沈輕舞覺得自己是一塊待宰的肥肉,即將入口的時候,男人的脣,在落下輕柔的話音之後,覆蓋在了她的脣瓣之上。
男人的舌尖輕輕的淺嘗着自己口中帶着橘子酸甜味道的氣息,沈輕舞嚇得睜大了眼睛,只怔怔的望着就在自己面前的這張臉,忘卻怎麼呼吸。而顧靖風的脣,卻已經從她的脣瓣之上轉移,輕輕落下,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墜,他在她耳際輕聲問道“媳婦兒,你總不記得閉眼,快吸氣,想憋死自己嗎!”
“唔……”話音落,在沈輕舞吐氣的當口,吻再一次的覆蓋耳上,骨節分明的指尖已經輕柔的撫上了了她的臉頰,溫柔又帶着小心翼翼。
沈輕舞的氣息開始紊亂,雙頰酡紅像極了現下因爲日落而染透了天邊的彩霞,口中,帶着橘子味道的氣息酸甜的讓他迷醉,沈輕舞瞬間忘記了掙扎,相擁着的二人現下說不出的契合,沈輕舞害怕極了自己會跌倒,又怕肚子裡的小東西受到傷害,手只緊緊的懷住了顧靖風的脖頸,水樣的眼眸之中泛着盡數柔情的漣漪。
而沈輕舞緊緊依偎着的顧靖風現下,本還深沉的黑眸,現下越發深邃,眼中壓抑着的是熊熊怒火,而沈輕舞所坐的位置下,那裡已經燃起了男人的熊風,十分高聳!
沈輕舞窘迫的想要離開,可顧靖風卻不願意放人,只將她貼的自己越發的緊,因爲有孕而再次發育的兇脯現下緊貼在男人寬厚的身子上,說不出的撩人,顧靖風似佔有領地一般的在她身上留下愛的印記,生下的反應越發嚴重,導致沈輕舞害怕他會在下一刻,直接辦了她!
“你……你……刻制點,我畢竟是個孕婦,你……”舌頭似被貓咬了似得,沈輕舞急的恨不得跳下去,可力氣敵不過男人的她現下,除了努力的想要保持一份安全的距離外,別無任何方式。
顧靖風在見到沈輕舞現下,手足無措又沾染了情玉的臉頰之時,不禁的揚起一抹戲謔的笑,隨後似故意豆弄一般的,咬住了她粉嘟嘟的脣瓣,沙啞道“媳婦兒,你有沒有記起一些,關於我們從前的美好記憶,這裡,你該印象深刻纔是,我是你的夫君啊……”
吻再一次的落下,比之之前的淺嘗,現在的吻越發的濃烈與肆意,那雙寬厚的手更是已經大膽的開始隔着衣服模上了她的飽滿之處,肆意的模樣輕佻的像極了一個登徒浪子,沈輕舞急的眼淚恨不得都在眼眶裡打轉,這個男人發起狼性來,簡直控制不住。
妊娠帶有的泯感加上禁~欲多時的身子,沈輕舞由着顧靖風的手,恨不得化成了一灘水,綿軟的身子已經癱倒在了他的懷中,做不得任何的反抗,嫣洪的臉透着一層水光,讓人忍不住的想去採擷。
“媳婦,你想起來了嗎?”顧靖風的嘴角噙着笑,帶着十分的意味瞧着現下,滿臉嬌紅,柔若無骨,媚態盡顯的沈輕舞,輕聲道。
見呆愣着的沈輕舞不回答,顧靖風的嘴角在一起揚起,不禁道“看樣子還沒有,那夫君在給你加深下印象……”
說罷,沈輕舞身上的衣襟已經被解開,直接滑落與生下,希白的肌膚露在清冷的氣息之中,顯得有些寒涼,滿身打起了戰慄的沈輕舞只無辜的看着顧靖風,而他卻已經將手直接貼在了她越發長大的兔子上,像是在膜拜着聖物一般的,小心翼翼。
“唔……”沈輕舞着急,不敢出聲,便在此時,孩子竟然在她的肚子裡莫名的踢了一下,讓她嚇得趕緊推拒着顧靖風“等……等等……孩子,孩子在動,不行……”
粗礪的手現下,並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顧靖風故意的無視着沈輕舞的話,只笑着道“別擔心,我們從前試過,我會很小心,一定不會傷着你,傷着孩子!”
說罷,沈輕舞已經感覺,自己已經身無一物,而顧靖風卻已經不知道何時,已經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她想離開顧靖風的大腿,可身子卻已經讓他一下禁錮,一下之間,二人的身體就這樣親密的結合,女上男下的姿勢,讓她現下真實的感受着那一股滾燙與炙熱,一股戰慄如電般傳遍全身每一根神經。
“媳婦兒,怎麼樣,有沒有想起來了,我要動了!”像是戲謔,像是故意,顧靖風的一隻手拖着沈輕舞的小~腹,而身體卻已經開始運動,一上一下有規律的運動,讓淺嘗滋味的顧靖風不知饜足,另一手已經攫住了她的棉軟,脣自鎖骨處一點點落下,沾下烙印!
現下,因爲他們的運動,這寬大的馬車在不算平坦的小路上搖晃的十分打眼,引來身後保護的兵衛一陣的注目,明眼人只瞧着便知道這裡頭髮生了什麼,而車簾外,趕車的王安現下,鎮定自若,一副習以爲常的模樣,無視了所有投來的注視目光。
裡頭的人打得火~熱,沈輕舞緊張的攀附在顧靖風的手上,隨着他所給予的浪潮,一陣一陣,讓她無法自拔。
當巨浪的潮水來臨之時,沈輕舞伏在顧靖風的肩頭,癱軟的不再動彈時,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的顧靖風輕咬着她的耳朵,輕聲道“媳婦兒,現在,你該全部都記起來了吧!”
戲謔的模樣,讓沈輕舞知道,這個男人在耍她,從調~戲她的那一刻起,這個男人在耍她!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快速的離開男人身上的那一刻,沈輕舞堵着氣,惡狠狠的看着這個臭男人,咬牙着,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媳婦兒,你好了?”顧靖風卻有意的在那兒挑眉,巧笑着。
這麼多天,溫夙開的藥用下去沈輕舞不見好,脈象所有一切正常,溫夙一下便有了個想法,認爲沈輕舞是在故意裝失憶,起先,顧靖風與沈敬軒不相信,昨兒個,臨出發前,顧靖風拿了藥交給沈輕舞的時候,卻發現,沈輕舞竟然揹着他偷偷把藥扔了,這才引起了他的懷疑,纔有這馬車上的那一幕。
沈輕舞故意裝失憶,是因爲什麼,顧靖風知道,當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瞞她,只怕是爲了這個,所以在知道她是故意的裝失憶之後,顧靖風未曾生氣,只用了這個方式逗弄着她。
“媳婦兒,爲了懲罰我,也不至於想出假失憶的事情來嚇唬我,現在,氣消了嗎?”顧靖風面對與沈輕舞現下,嘟着嘴,氣呼呼的模樣之時,只抿着脣,在一旁,裝作十分可憐的樣子,與之說道。
“你出去,現在立刻馬上!臭男人,敢耍我,你出去,趕緊滾!”莫名的讓人吃幹抹淨的沈輕舞現下,只快速的將身上的衣服穿上,隨後,用足了力氣,把身前死皮賴臉的男人趕出去。
顧靖風本不想的,可抵不過女人的欺凌,在沈輕舞的一腳之下,他被踹出了出門,在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的情況之下,光着屁股,被踢到了馬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