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言條件反射的將她抱住,啊沫猛地又是一驚,只是待在人家懷中老實的很,那個懷抱好溫暖,讓人迷醉。
可道是如此,你也不能賴在人家身上沒完啊?啊沫戀戀不捨的鑽出來,看着夜言乾笑着。
真是莽撞,夜言心裡斥責一句,旋即說道:“我要去早朝了,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啊沫無精打采的應道:“哦。”
夜言滿意一笑:“乖,等我回來。”
嗯?這這這……
這麼溫柔似水的一句話,這麼魅惑人間的笑,這麼寵溺的語氣,應該是跟他的愛妃說更合適吧?
啊沫這會美的竟找不着北了,連夜言走都沒發覺,只是夜言走後轉頭的那瞬間立即表情全無。
啊沫又鬱悶了,心裡的緊張還也隨着出來了,我這是在等什麼?就用一點血?一點到底是多少?
夜言走在去朝堂的路上,一直想着一個問題。
宮外有他,啊沫不能出去,宮中有他,啊沫留下也危險,只是他那個辦法真的可以嗎?將她拴在身邊就能萬事大吉嗎?
這宮中果然是好,白日裡到處燈火通明,看不出是暗無天日的國家,與宮外簡直兩個天地。
那一個個燈籠掛着,照亮了整座宣玉宮,更照亮了隨處可見的一簇簇血花。
皇宮再好,卻也避免不了有着與外界相同之處。
此刻啊沫走在宣玉宮小花園中,盯着血花出神,忽然有着比以往更親切的感覺,但也有了一種恐懼,那恐懼自小桃的死,自雲碧的死,自血人的出現,也自那不斷重複的夢。
下朝後,夜風邊走邊疑神疑鬼的徑自念着:“昨夜那夢中人的感覺怎會與她如此相似?而那聲音分明就是她,她說她是我的痛,也是我的情,我確實心痛過,可情在何處?這個醜八怪林沫是與我有仇不成?”
夜風昨日在林府見啊沫時,她滿臉是灰倒在夜言懷中,根本沒看到真容,因此他的記憶裡啊沫就是雲碧那個懦弱討厭的醜樣子。
啊沫不顧宣玉宮奴才們的阻攔跑了出去,一會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僅聽夜言口中說,她纔不會全信呢!若是真死了,她連古代皇宮什麼樣都沒見過,那豈不是虧的更大?
人活一次,總要什麼都見見,因此這會正到處亂逛着,看的眼花繚亂。
以前皇宮都是聽說的各種好,這回是眼見的了,果然比耳聞的要好上千百倍啊!
啊沫這宮中一行,又是天女之稱呢過,又是太子懷中抱的,不僅惹怒了所有的官家小姐,尤其她那開口沒好話的二姐,更是早早就惹上了夜風。
啊沫自一頭轉着腦袋賞花觀景漫步行走,夜風自一頭風風火火大步橫衝。
或許是天太黑,即便有光也昏暗,直到兩兩相撞,只聽某人一聲叫:“啊……”
這是什麼啊?石頭嗎?硬死了,撞的頭好痛。
啊沫吃痛的揉着頭,擡眸一看,那人身着淡清色華貴外袍,玉扣束髮,腰間與夜言佩戴着相似的羊脂玉佩,頓時臉上失了色,他不會也是皇子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