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就這樣將她擡走了,啊沫仍是看着自己的手很不可置信,她竟然不怕它,可是與她出世血花開,橫禍起的事件般也是個迷?她不得不懷疑自己,究竟是什麼轉世的?竟然連自己都怕自己。
無人追究小桃的死因,更無人來盤問啊沫,在這裡一個婢女的命就是那麼不值錢,死了都無人問津。
啊沫偷偷葬了血花,努力安撫了被驚嚇過後的心,想着一定要早些離開這裡,太過恐怖了,但是先要謀個生財之道纔是真,省的出去花幹了銀子悽慘。
啊沫哈欠連天,近日來又是驚嚇又是傷痛,身子倦的很,也愛睡覺了,只是這一覺並沒那麼安寧。
啊沫入眠不久便開始浮動,雙手四處亂抓,額頭大汗淋漓,被那夢境糾纏着,嘴裡一直念着:“九重,九重……”
仍是那副血色畫面,仍是那一幕,一人舉劍要殺她,一人立於後方觀戰不語,那柄神劍就那麼直直劈在了她身上,將她劈成了一灘血水,血水灑滿大地,生出一朵朵噬人血花,茶毒生靈。
“啊……”
啊沫大叫着驚醒,她面無血色,脣如齒白,那夢好可怕,她全身都在顫抖。
我到底怎麼了?爲何一夢總是糾纏?太可怕了,可我爲何就是看不清那人臉面?
九重?九重又是誰?好痛,他的心好痛,爲什麼?血花?啊沫回想着夢境,猛地回頭驚呼一聲:“血花?”
啊沫擡手捂住自己的嘴,夢中也是血花?我是血池中生的?血花因我而生?太不可思議了,可這夢到底是真還是假?
啊沫聽着自己狂亂的心跳聲,擦着額頭上的冷汗,太匪夷所思了。
“誰能告訴我這些究竟爲什麼?”
任何事在啊沫這都是來的快去的快,一連幾日過去後,啊沫的傷好了大半,血花的事除了死去的小桃與絕口不說的林雨涵,沒人知道這件令人恐懼的事情。
夜言一去再不見,啊沫倒也不多想無益,畢竟靠男人是靠不住的,這個道理她自小就懂,何況這個男人還不是普通男人,日後後宮佳麗三千,她不敢確定自己對夜言的喜歡可以到了忍受與衆人一夫的程度。
如何尋得生財之道?現在她腦中這些纔是正事,等自己能養活自己了,她就真正成爲自由人了,離開林府,滿世界逍遙,恢復她狂野的本性。
兩日後乃二皇子生辰,夜風總算逮着機會見啊沫了,他可不能錯過,因而特意下令說要藉此機會宴邀羣臣子女入宮同樂,重點是一個不準落下,否則便是藐視皇子不尊皇家的大罪,啊沫便有了機會入宮。
林越一下早朝便趕了回來,正叫齊家人在正堂又是叮囑又是訓斥的。
“二皇子雖只是皇子卻是皇后嫡出,深得皇上疼愛,嫁不成太子嫁給二皇子也照樣可光耀門楣,到時名門子女數不勝數,若被比下去老夫這張老臉就別要了。”
林雨冰本就是冰美人一個,一直視夜風爲斷袖,想她也是將軍女,去討好一個不懂情愛的人?那不是丟人現眼自討沒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