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
我爲什麼要痛苦呢?
張欣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那麼我呢?我爲什麼會被她詛咒痛苦?
“肖琳,你沒事吧?”
白羽 可能看到了我此時的臉色很差,以爲我收到了驚嚇,或者其他,上前摸了摸我的額頭。更新最快,
而6北因爲礙於婆婆公公在身邊,沒有上前,卻也是有些擔心的看着我。
婆婆的哭聲還在繼續,公公看着張欣被帶走了,居然一惡魔股坐在地上,喃喃自語,我也聽不清他說了什麼。
現在殘的殘,被抓的被抓,對他們而言,我肖琳或許是他們家的罪人了。
我搖了搖頭,白羽把我扶到了外面的長椅上,或許她也看出來了,我不太喜歡呆在病房裡。
6北還在安慰着婆婆。
自從婆婆來了之後,6北好像被束縛住了手腳,只能留在這間病房裡。
我坐在長椅上,還在想着張欣的那句話,總覺得有什麼暗示一般。
“白羽,你說現在能讓我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我看着白羽,她微微的搖頭。
“沒有了吧?張雲飛的事情應該是作爲一個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可是你不是已經把對他的感情放下了嗎?既然這樣,還有什麼呢?你的身世也解開了,此時恐怕就是和張雲飛離婚的事情了吧?不過現在看這情形,估計你要離婚可能不會那麼容易。”
白羽的話說的很對,可我還是在想張欣那瘋狂的眸子中的詛咒。
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讓我覺得不會是空惡魔來風。
“好了,你也別去想張欣說的話了。我剛纔趁機在她身上拿到的毛,走吧,去和任文的做一個dna檢測。”
其實現在做不做這個dna檢測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如今也只是需要一個證據而已。
我本來打算和婆婆說一聲,但是看到她此時看着張雲飛,有些呆滯的眸子,我還是沒敢出聲。
白羽帶着我對6北點了點頭,然後我們離開了醫院,去了一個權威的地方做檢測。
事情忙完了之後,要三天後取結果。我和白羽不得不先回來等消息。
“對了,二叔人呢?他不是回來了嗎?”
白羽的話讓我微微一愣,隨即想了起來。
“二叔說自己一個人溜達溜達,不用我陪着。”
此時已經到了中午,這一上午的折騰讓我覺得有些累。
我和白羽找了一家餐廳坐下,經由她的提醒,我纔想起,家裡已經不是我一個人了,還有二叔在。
如果我不回去的話,他會不會做好飯等着我?
這麼想着,我就坐不住了。
“白羽,回家吃吧,二叔可能已經回來了。你這樣對他避而不見也不好。”
我的提議讓白羽頓了一下,然後最終點了點頭。
看到白羽答應見二叔了,我心底說不出的高興,不管怎麼說她畢竟是二叔的孩子。
當我和白羽趕回家的時候,二叔果然做好了飯菜在等着我,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白羽也跟着回來了,頓時有些激動。
“白羽?快進來,我都做好飯了。肖琳也是,也不打電話告訴我一聲,來來,進來!”
二叔想要去拉白羽,但是又怕白羽彆扭,終究伸出去的手還是在半途改變了方向,無力的垂到了身側。
白羽沒有什麼過多的感情,和我一起進了屋子。
看的出來,二叔很高興,也很開心,一頓飯吃的算是津津有味。基本上都是二叔再問,白羽回答,而我只是靜靜地聽着。
二叔的眼底始終流露出一中對白羽的虧欠,所以說話總是小心翼翼的。
“白羽,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你過得好不好,都是我沒用。”
二叔可能真的對自己才知道白羽的事情感到抱歉。
“你是挺沒用的。二十多年前,要不是我養父母恰巧經過,或許你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還有女兒曾經差點死在海里。”
白羽的目光冷冷的,像冰一樣的看着二叔。
“什麼意思?”
二叔的身子顫了一下 ,眼底明顯的劃過一絲疑惑。看來他對白羽當初被偷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你不知道我被人偷走,是打算扔到海里淹死的嗎?”
白羽的話再次讓二叔震驚了。
“什麼?”
他的驚訝太大,聲音太大,把我給嚇了一跳,可是白羽卻冷笑起來。
“沒想到?沒想到任文會揹着你想殺我是不是?沒想到從二十多年前他對你就不忠心了是不是?”
白羽突然站了起來,有些咄咄逼人的看着二叔,而我則被白羽的問題給問蒙了。
她這麼問二叔是什麼意思?
“白羽,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二叔此時看着白羽,沒有一絲的慌亂。
“聽不懂?你一個留學生會聽不懂中文嗎?還是在美國呆久了,你覺得國人都是白癡?任文曾經是你的大學同學,那麼湊巧的,和你一年出國,念得還是同一所學校,同一個專業。你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
我看着白羽靠近了二叔,聽着她所說的一切 ,我頓時說不出的驚訝。
二叔認識任文?
我怎麼早就沒想到呢?
“白羽,我沒有說我不認識任文。是,我和他是好朋友,也曾經在美國一起念過書,可是他畢業後就回國了,然後聽說他混得很不錯,我本來想着和他繼續維持友誼的,可是他卻不愛搭理我了。久而久之,我們就疏遠了。但是我不知道,我認識任文有什麼錯嗎?你爲什麼這樣看着我?”
二叔很淡定,此時對白羽的問題也回答的天衣無縫。
“白羽,你是不是累了?說什麼呢?”
我出面打算打個圓場,私心裡真心不希望這件事情和二叔扯上什麼關係。
“肖琳,你別說話,這裡沒你的事兒。”
白羽突然回頭,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那一眼卻讓我真的張不開嘴了。
“白羽,你怎麼跟你姐姐說話呢?”
二叔見她這樣,頓時不高興了。
“我怎麼對她說話你不用管,你也就騙騙肖琳。我從小在什麼樣的家庭里長大,你覺得就你的這些伎倆騙得過我嗎?”
“我騙你什麼了?我甚至不久前才知道你的身份,知道你的遭遇,我能騙你什麼?”
二叔的情緒終於激動了,可是白羽卻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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