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雲若這麼一說,許仙心裡就慌亂如麻,唯恐那個妲己從中挑撥了他和白素貞的關係,在外面焦慮不安,來回徘徊。小青許是感到無趣,也離開了,去了林雲若的房間,只留下許仙獨自一人。
直到過了小半天的功夫,妲己方纔笑意盈盈的從白素貞房間走了出來,眉飛色舞,似是很是得意。許仙心頭一緊,甚至都沒有與妲己打招呼,便兩三步竄到房間內,看到白素貞正坐在梳妝檯前裝扮着,忙說道:“娘子,剛纔妲己對你說了什麼沒?”
“什麼?”白素貞一愣,將手中髮簪放下,不解的望着許仙,一雙眼睛呆呆。
“就是……就是她對你說了什麼沒……”許仙頭皮發麻,不知該如何對白素貞解釋,支吾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只得說道:“就是說妲己是個妖精,她說的話,千萬都不能相信,我是你的相公,你要相信我。”
“相公,你在做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白素貞苦笑一聲,說道:“相公能不能把話說的明白一些?妲己的那些話不能相信?”
許仙無頭無腦的話,把白素貞也給整的莫名其妙。
“就是如果妲己說了些關於你我的話,千萬不能相信,”許仙唯恐白素貞被妲己給誆騙了,忙一步跨前,伸手拉住白素貞纖腰,說道:“妲己是個狐媚,她生性淫邪,說的話也多半不可信。我纔是你的相公,如果你心裡有什麼想法,都可以和我說,千萬別悶在心裡。”
說話間,許仙就將放在白素貞後背的手快速的挪到白素貞胸前,輕輕的揉捏着。
白素貞立時嚶嚀一聲,身軀軟到在許仙懷中,嬌喘吁吁,卻一把摁住許仙作怪的手掌,說道:“相公可知道,我先前只是女媧宮內的一條小蛇妖,承蒙妲己姐姐的照顧,我纔能有今日,否則我早就死掉了,哪裡還會有現在的生活?別的我不敢說,妲己姐姐的話,肯定不會害我。姐姐雖然性子有些邪魅,但是她心地善良,深得娘娘的寵愛,她又爲何爲針對相公?”
“她沒有和娘子說別的話?”許仙有些愕然,不過手上的功夫沒有停止,仍舊不斷的在白素貞胸前蠕動着,將她摸的嬌喘吁吁,身軀顫抖,轉眼間白素貞便已經徹底的放棄了抵抗,雙臂掛在許仙肩頭,吐氣如蘭,許仙說道:“那她剛纔在這裡老半天,都和娘子說了什麼?”
不是許仙對他娘子不放心,實在是……實在是妲己的口碑實在是不好,許仙唯恐白素貞也被妲己蠱惑。
“妲己姐姐只是和我說了些女媧宮進來發生的趣事兒……相公先別**,讓我把話說完。然後又說了一些關於化妝養顏的法子,還教會了我許多挽髻的方法,並沒有說其他的話,相公今天怎麼了,怎麼有點怪?”白素貞雙手,死死的將許仙的手掌摁住,不讓他動彈。
“原來只說了這些,”許仙這才舒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爲她會針對我,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呢。”
“不會的,”白素貞喘了兩口氣,說道:“在素貞眼裡,相公最好了,不論別人怎麼說你,素貞都不會相信。”
“我也就隨便說說,沒事了。”許仙僅僅將白素貞攔在懷中,輕嗅着她的體香,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游走,不片刻便解開了她的腰帶,伸出衣襟中,攀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抹胸,輕輕揉捏着那兩團丰韻。
白素貞悶哼呻吟,身體軟倒在許仙懷中,嬌喘不止,漸漸情迷。
“娘子?”
許仙見白素貞也已經動情,她胸前的也都已經堅硬如豆,不由心神一蕩。
“怎麼了?”
白素貞側臉在許仙胸懷裡拱着,問道。
“早上的時候,娘子的身子輕鬆了,但我還有一團火,在小腹裡燒着,怎麼辦?”
許仙伸手握住白素貞的小手,將柔荑放置在他大腿根處。雖然這個動作,已經重複了無數遍,但是白素貞還是會觸電般的縮回了手掌,知道許仙又一次拉扯,她方纔伸開了小手,將那一根火熱握住,但她的臉色已經血豔如滴,呼吸也愈發的急促沉重。
“現在天色還早,等晚上好嗎?”
白素貞有些求饒的說道。
她面子極薄,更何況現在林雲若和小青都在院子裡,現在又是大白天,她哪裡能放得開?
“不好,之前被小青打擾了,我還沒有盡興。”
許仙手掌忽而發了點力,手中的一團白鴿隨即被捏變了形狀,頓時一陣疼痛、酥麻、瘙癢之感,一股腦的襲來,白素貞一聲呻吟,身體隨即癱軟,倒在了許仙的懷中,若非許仙及時的伸手攬住她的身體,她已經摔倒在地。
“相公輕點……我用手好嗎?”白素貞喘息道。
許仙嘿嘿一笑,雙手攀到白素貞的翹臀上,伸手扳住她的臀瓣,手指漸漸向着她的大腿根處探去,邪笑道:“不好,就這裡。”
“不行,昨天晚上剛做,那裡還很疼。”
白素貞立時一聲驚叫,慌忙推開許仙,轉身就要逃去,但是卻被許仙一把抓住了纖腰,身上的衣衫也就許仙就勢脫掉。白素貞身體一軟,當即撲倒在了梳妝檯上,卻不想這個姿勢,使得翹臀正對着許仙,那根火熱,已經盯在了她的胯間,就要進入。
“相公,真的很疼,相公千萬輕些。”
那銅鏡正在她的面前,將她臉上眉間的春意,都呈現在她眼前,她嚶嚀一聲,頓時捂住了臉面,不敢再看銅鏡。
“我動作一直都很輕吧?”
許仙將小弟在白素貞下體出蹭了些水液,足夠溼潤之後,方纔擡起了半點,對着那一朵嫩黃小菊,緩緩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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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妖宗和佛門的談判,用了足足兩天,不過有妲己的在場,那些羅漢最終也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和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畢竟這一次戰爭,其實還是佛門輸了半籌,畢竟舉鉢羅漢都被諸位大聖給抓了起來,佛門也無顏面。
經過再三商榷,終於確定了條件。
佛門退兵,羅漢不再爲難妖族,而且以後也不得隨意屠殺妖族;北俱蘆洲屬於妖族的領地,佛門不得隨意進入。
不過,這一次針鋒的直接目的,便是妖人部落,是以即便有妲己在場,妖人部落還是被削弱了一番,而且以後也不得進行人族與妖族的交蚺,妖人部落必須讓其自生自滅。
這樣一來,兩方都有了制約,也算是就此罷過了。雖然雙方都明白,這只是一些口頭協定,但也至少是個象徵,誰也沒有輸贏。
那些生活在風雪城內的妖人部落,仍舊在這裡生存,並沒有受到削弱,妖人與妖人的交蚺生活,也再快速的繁衍着妖人的數量,是以這個條約看來是佛門佔了便宜,但細細一想,這些都沒有對妖族有什麼損害,形同虛設,反而是佛門這次氣勢洶洶,最終卻鎩羽而歸,大滅了佛教的氣焰。
風雪城外,漫天風雪。
大雪茫茫,遮蓋住了原先的道路,天色灰黑,使得天地間像是朦上了一層薄紗,令人看不真切。
“許公子,宗主有請。”
許仙坐在雪橇上,剛要揚起手中的皮鞭,卻聽一聲呼喊傳來,不由一愣,忙擡眼望去,一道人影從皚皚白雪中小跑了過來,是一個妖人,女子,容貌也是清秀豔麗,頗爲楚楚可人。
“相公,有事嗎?”
白素貞的秀臉,從車廂中探了出來,問道。不過當她看到來人是個女妖人時,似是明白了些什麼,不待許仙解釋,便又快速的鑽回了車廂。
“我現在就要走了,來不及去看你們宗主了,你回去告訴她一聲,就說多謝宗主的款待,如果有機會,再向她道謝。”
許仙苦笑,說道。
這個水妖大聖,實在是太過於淫邪,許仙對她沒有半分的好感,儘管這個水妖大聖也是美的冒泡。此時見到那個女妖人侍女跑了過來,心中也隱隱猜到,這個水妖大聖又要“色誘”他了,於是忙拒絕道。
一個林雲若,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一個成雨玲,就已經讓他欲生欲死;一個小青,就已經讓他無從下口;一個妲己……把他給嚇了個半死,所有的女人,都有毒,都碰不得,都不會是小家碧玉、千依百順的模樣,尤其是這個水妖大聖,必然更是個難纏的主,許仙與她撇清關係都來不及,又如何肯於她發生點什麼?
這一次,他因爲要回平江一趟,去看看許嬌容、李仁和林夫人,是以並沒有與那個骷髏鬼聖同行,只是與林雲若、小青和白素貞一道,駕着雪橇,正準備向南,待出了冰原,再換上馬車。
“宗主知曉許公子要走,知曉許公子也不會再去見她,於是特意命雪梅前來,將這件東西送與許公子,還請許公子笑納。”
那女妖人,名喚雪梅,是水妖大聖的侍女。她從懷中取出一隻錦盒,交予許仙。
“這是什麼東西?”
許仙困惑不解,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伸手接過了錦盒。
“這盒子裡裝着的是延命丹,以冰原妖獸海豹的苦膽煉製,大概要上萬頭海豹,方纔煉製出一顆延命丹,尋常人吃了延命丹,便可以容顏永駐,還能夠再擁有百萬的性命,可以益壽延年,”雪梅恭敬的說道:“宗主知道許公子在平江有牽掛的人,這才送來這些延命丹,讓公子的諸多家人,也都能夠益壽延年。”
“延命丹?”
許仙愕然,他伸手打開了錦盒,果然見到盒子裡有四顆黝黑色的丹藥,都有半個小拇指大小,其上隱隱閃爍着光芒,並且有淡淡的餘香從其上散發出來,嗅之心神俱寧,確實是一顆極爲珍貴的丹藥。
只是,令許仙有些不解的是,林夫人、許嬌容和李仁,他也只有三個親人而已,那水妖大聖又爲何會多送一顆?
不過,他想了想,也就隨即釋然,其實,在車廂裡,還有一個普通人,林雲若,她也得服用這一顆丹藥。
令許仙感覺到有些意外的是,在這些黑色丹藥之下,還壓着一張紙條,整齊的摺疊着,許仙大惑,剛捏起紙條,想要將其展開,卻被一旁的雪梅阻止:“這是宗主的意思,說是等到許公子離開冰原上在看,也算是疲勞旅途中的小小休憩。既然許公子已經受到,雪梅也就回去覆命去了,望許公子珍重。”
“讓你們宗主也多保重,如果以後再有極爲,必然會登門道謝。”許仙說道。
得到了延命丹,許仙對水妖大聖的態度也有了些改觀。
畢竟這延命丹的出現,使得許仙對林夫人和許嬌容、李仁的擔憂也稍微的鬆了口氣。
“宗主說,以後宗主會再見到許公子的。”
雪梅說罷,這才轉身,離開。
“搞什麼啊,神秘兮兮的,還說非要等到出了北俱蘆洲才能看,糾結。”
許仙這兩日來,已經學會了駕馭雪橇,是以他揮鞭抽起,那妖獸便立時悶吼着,向前狂奔,片刻之後便飛躍出了百丈之遠。他又不是什麼守信的人,是以他立刻拆開了那張紙箋,卻看到一排清秀小字浮現:“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並非花非時,只是花已慘。”
寥寥數字,卻令許仙心神一震,不由扭過頭,忙望向風雪城,但是那浩大的城牆,最終漸行漸遠,消失在風雪之中,不再見到。
而在風雪城之巔,卻有一道身影站立,披着蓑衣,冒着風寒,修長的秀髮在風中飛舞,是個美豔的女子。
女子遙望着遠處離開的雪橇車廂,喃喃一聲輕嘆,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沒有回頭,沒有再看看我。”
她面現出一絲悽然,但表情卻又是一變,她揚起嘴角,輕笑一聲,喃喃自語:“這一次讓你溜掉,下一次,就不會讓你這麼輕鬆了,說了你是我的男寵,又豈能輕易放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