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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早飯,張靜宜就匆匆離開了。
我跟在張靜宜身後,發現她一上電梯,就立刻撥通了胡漢的電話:“漢哥,你是怎麼搞的,他……昨天晚上回來了。”
“馬六那小子,辦事一點也不利索,說好了昨天晚上搞定,害得我等了一夜,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呢。”電話那頭傳來胡漢的抱怨聲:“你先忍兩天,我很快就把他解決了。我胡漢在道上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不可能忍下這口氣的。”
聽到這裡,我就回來了。
我的心中沒有憤怒,沒有悲哀,只有深深的失望。不管這個張靜宜是真還是假,她竟然和胡漢一起合謀害我,的確不是我能忍受得了的。看來昨天晚上,他們兩個是商量好了的。胡漢找人把我打成殘廢,而張靜宜則藉機席捲我的財物去投奔胡漢。好在我已經變成了一個隱形人,而我的影子也很厲害,否則的話我是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啊!
我暗自下了決心,從這一刻開始,無論這個假的張靜宜做什麼事情,我都不會關心了,無論她遇到什麼危險,我也不會幫助了。我和她之間,將會畫上一個悲傷的句號,過去的那一切,就當是一場夢好了。
在我房間的客廳內,兩個影子正在彼此交流一晚上的心得。韓娟的影子顯得格外興奮,興高采烈的講述昨天晚上上網衝浪的經歷,言語之間顯出對網絡世界莫大的好奇。而我的影子依然在研究客廳和臥室裡的兩臺電視,他不明白,爲什麼客廳裡的電視有圖像和聲音,而臥室裡的電視卻只有一片雪花呢?
上午九點半,一陣門鈴聲打斷了兩個影子之間的交談,韓娟的影子詫異的站起身來,走到門口開門。在房門外,站着三個黑衣服的人,其中一個我認識,正是本市的黑幫老大刀疤。
韓娟的影子顯然不認識刀疤,她臉上帶着平靜的微笑,很客氣地說道:“請問,你們找誰?”
“你讓開,我找林峰。”刀疤根本不理會韓娟的影子,徑直走到客廳中。
作爲本市黑幫的頭面人物,刀疤帶着一股威嚴的氣勢。刀疤身後的兩個小弟從外表上看雖然不是很彪悍,但是我卻知道,他們是高手中的高手,一個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一個是本市跆拳道七十五公斤級大賽的冠軍得主。
我的影子站起來說道:“你……來了?”我可以看得出,我的影子對於刀疤並不是很熟悉。
刀疤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以一種長輩的語氣對我的影子說道:“林峰啊,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不要把人逼得太急了的好。”
“此話怎講?”我的影子淡淡地說道:“我並沒有逼任何人。”
“你小子,還跟我裝糊塗。”刀疤是一個很直爽的人,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我說的是馬六,你把人家的腿腳都打折了,馬六的家人找我鬧呢。你說說看,怎麼解決?”
“我認爲事情已經圓滿解決了。”我的影子弄明白刀疤的意思,雙眉一挑說道:“他想要害我,自己本事卻不濟,理所應當受到這樣的懲罰。你放心,只要他不再找我的麻煩,我就不會再找他的麻煩了。”
對於這樣的回答,刀疤顯然不滿意,甚至已經有點生氣了:“林峰,你以爲你是誰?黑社會老大啊?你犯不着湯這趟渾水。馬六還有五個哥哥,他們兄弟六個人稱馬家六虎,在這一帶的勢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他們是看我的面子,才暫時沒有發動報復,否則的話,你和這丫頭的屍首早就丟到護城河裡去了。你不是道上的人,不知道水深水淺可以原諒,但是你不能不知道進退啊!”
韓娟的影子在一旁搭話道:“我們已經是道上的人了,昨天晚上我們組建了一個影子幫,還收了五個小弟呢。”
刀疤被韓娟的影子逗樂了:“影子幫?我看就你們兩個光桿司令吧?你以爲那五個人會來跟你們混嗎,一點背景都沒有的人,竟然異想天開的搞黑社會,活膩了吧?”
“來不來是他們的事情,開不開影子幫是我們的事情。”我的影子淡淡地說道:“他們已經答應了我們,就必須信守自己的承諾,這是原則問題,馬虎不得。如果今天十二點他們不來這裡的話,馬六就是他們的下場。”
“瘋子,簡直是瘋子。”刀疤拍案而起,憤怒的說道:“林峰,你曾經幫過我的忙,我才主動來給你們做調和。你如果不上道,可別怪我刀疤不講義氣。”
我看得出,刀疤的怒火併沒有在兩個影子心中造成多大的影響。不過他們兩個似乎想到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彼此對望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我的影子說道:“刀疤大哥,謝謝你的好意。我想知道的是,他們打算怎樣了結這件事情。”
“這纔像點樣子。”刀疤氣消了,坐下來和顏悅色地說道:“這件事情首先是馬六他們不對,他們不聽我的警告,接受胡漢的佣金要把你弄殘廢了,你奮起反抗是理所應當的。這些道理我已經對馬六的五個哥哥說明白了,他們也表示認可。不過,你下手太狠,打折了人家的雙臂雙腿,醫藥費是要出的。”
“藥費?多少錢?”韓娟的影子對錢財的事情很關注。
“馬老大要五十萬,我從中說和之後他們答應只要二十萬了。”刀疤解釋道:“馬六的手腳全斷,治療起來起碼需要兩三萬。他的左小腿粉碎性骨折,恐怕要截肢,安裝一個一般的假肢需要三萬多。另外馬六將會變成一個殘疾人,再也不能在道上混了,還需要一些安家費。二十萬塊錢不算多。怎麼樣,有困難沒有,如果錢不夠了,我可以幫你週轉週轉。”
我的影子沉思了一會說到:“二十萬嘛,不多,我答應。不過我現在的確沒有那麼多現金,我需要兩天時間籌集一下。”
“這個不需要你操心,不夠的我給你墊上,誰讓我們是朋友呢。”問題圓滿解決,刀疤很高興:“那就這麼說定了,今天晚上八點,你在迎賓樓擺一桌合和酒,我把馬家五虎叫來,大家當面鑼對面鼓得說清楚,以後他們就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
“還要擺一桌酒席啊?”韓娟的影子老大不滿意:“和這羣壞人在一起,我哪還有心情吃飯喝酒啊。”
“你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們怎麼樣了。”刀疤以爲韓娟的影子害怕:“這是道上的規矩,喝了合和酒,以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如果誰敢出爾反爾,道上的人都會瞧不起的。”
我的影子很爽快地說道:“就這麼定了,今晚八點,我們迎賓樓見。”
我注意到,我的影子在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寒光一閃而沒。我的心立刻揪了起來。從這兩個影子昨天晚上的表現來看,他們絕對不是善茬,莫非他們打算在今天晚上有所行動?這樣的推論讓我很害怕。因爲不管怎麼着,這兩個人的身體都是我和韓娟的,他們代表的也是我和韓娟,萬一他們出點什麼事情,受到牽連的還是我們兩個的親朋好友。
我心中暗自決定,必須阻止他們。可是,我現在是一個隱形人,我怎樣才能阻止他們呢?無論我在誰面前弄出點動靜來,都會引起巨大的恐慌,把我當作魔鬼來對待。我急得在天花板上團團亂轉,不小心碰到了吊燈的燈柱,吊燈晃動了起來。
刀疤以爲颳風,對一個小弟說道:“柱子,你去把窗戶關上,別讓沙塵暴刮進來。”
刀疤以爲是在颳風,可是兩個影子卻不這麼認爲,他們兩個騰的一下站立起來,眼睛齊刷刷的看向吊燈,目光中充滿了恐懼。韓娟的影子有些顫抖,似乎站不穩的樣子。韓娟的影子靠到我的影子身邊,左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影子的右手。
“林峰,是從我們那裡來的?”
我的影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臉色發白,強自鎮定着說道:“不可能,那扇門幾十年都不曾逆轉一次,不可能這麼巧,我們剛出來,門就開了。”
刀疤不知道兩個人爲什麼如此緊張,莫名其妙的看了一會兒,說道:“有什麼可緊張的,不就是一陣風嗎。”刀疤站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晚上八點迎賓樓,用三樓的宴會廳把,一共擺五桌,飯菜豐盛一點,多點肉菜,不要上烈酒。”
刀疤剛剛離開,兩個影子就癱軟在沙發上,渾身就像虛脫了一般,大汗淋漓的。
“你是誰,是我們的影子,還是別人的影子?”我的影子目不轉睛的看着吊燈,神情緊張到了極點。
“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韓娟的影子突然撲進我的影子懷裡,低聲哭泣了起來。
我懸浮在半空中,俯視着這兩個抱作一團的影子,內心矛盾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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