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髓丹？”戀月不解。
段明又嘴快道：“不僅這個，老大給你做了很多事你都不知道……啊……”
嘭……
哐啷……喀嚓……啊……
他還沒說完，就被皇甫一腳踢到房間最裡面，撞到一堆器具上，一陣混亂後，被各種破碎的器具掩埋。
皇甫的臉竟然紅了：“小月月別聽他胡說！我沒有做什麼……”
“其實我……”戀月道，“我就想問問洗髓丹是什麼，不用把他打成這樣吧？”
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段明：“……”
“其實不是專門爲小月月做的，洗髓丹是……”皇甫剛要解釋，戀月打着哈欠打斷他道，“困了，明天再說吧。”說着閉上眼睛倚着門框就倒。
皇甫趕緊扶住她，抱在懷裡。
不知何時起，戀月感覺皇甫不在身邊就會不太安穩，把人找到了也不是要做什麼，就是覺得安心而已。在一起偶爾有時候她會覺得自己是這個男子的獵物，好像靈魂深入一個聲音告訴自己要防範；可是不在一起的時候，不自覺地想要靠近他。一直在安穩與不安穩的矛盾中。
……
第二天，皇甫大神自然是不會掃地的，一個法陣直接轟開不歸橋頭的結界走了進去。
轟開結界的聲音太大了，美人魚和魚美人早早的從城堡中走出來，見到今天又來了很多客人，她們很開心。
“歡迎歡迎。”她們同時說。
戀月問道：“我們想問問，怎麼能讓塔樓上的血霧停止往外飄？”停止了源頭，不歸橋頭也就乾淨了。
“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回答了我們的問題才能提問。”美人魚說。
“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要提問必須先回答我們的問題。”魚美人說。
戀月看看皇甫，道：“你們問吧。”
“爲什麼青蛙可以跳得比樹高？”美人魚問道。
這是什麼問題？還以爲會問一些修行上的事情，問一些世界上的秘密，沒想到是這樣驢脣不對馬嘴的問題，小天對不解的衆人解釋道：“這裡就是這樣的，這兩條魚難得見着人，這是在逗人玩呢。大家小心，他們會用各種辦法拖時間，把我們拖到地震發生。”
“哦……”戀月也可以理解，其實他們挺可憐的，周而復始的死亡與重生，這麼多年也沒有見到什麼人，想跟人多說說話也很正常的，今天來的比較早，第一次地震還沒有發生，多陪他們玩會吧。
“是不是因爲青蛙在樹上跳？”戀月回答道。
“你很聰明，可惜答案不對。”美人魚道。
“答案很接近，聰明的人再想想看。”魚美人道。
小天已經將自己的拳頭按得咔咔作響了：“你還真的回答啊，這樣的問題擺明沒有答案就是耍人的。告訴你們，直接揍到半死就有答案了。”
美人魚和魚美人被小天“虐”過，見識過她的手段，見勢不妙轉身就要跑，不得不說他們沒什麼本事但是逃命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一眨眼就消失在濃霧中，可惜濃霧和他們幾千年鍛煉出來的逃命功夫今天沒有用了，他們剛跑幾步，就發現眼前又是今天的客人。
原來皇甫用空間隧道將他們又傳了回來，無論他們怎麼跑，都會跑回原處。原本是他們戲弄來的客人，這是他們最愛玩的戲弄遊戲，現在卻變成被戲弄的一方了。
幾次之後他們放棄了，被小天得個正着，一人一拳捶在頭上，即使是美麗動人的美人魚，她也沒有手軟，因爲美人魚長得比她漂亮，出於一種很神秘很無聊的心理，她還打得比較重。
美人魚和魚美人的哀嚎聲中，皇甫回答了他們的問題：“因爲樹不會跳。”
“啊！這位客人答對了！我們會回答你的一個問題。”美人魚捂着頭道。
“答對了這位客人，恭喜，你可以提一個問題。”魚美人道。
皇甫問道：“要那血霧消失，我們要怎麼做？”
美人魚回答：“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石磨轉動幾千年了，從沒有停下過。”
魚美人回答：“沒有人能停下石磨，這些不是我們能清楚的。”
小天又開始胖揍他們，一邊揍一邊道：“我上次來也被他們這樣戲弄的，什麼都不要說，直接揍就對了。”她的腳下魚的鱗片翻飛，杜子騰看得不忍了：“要不想想別的辦法……”
“看不下去的去一邊，因爲下面我要剝皮抽筋，把他們活烤了。”小天腳下不停，擼起袖子來。她不會真的這樣做吧？答案是“會的”，她真的會這樣做，上次她來辦事的時候，把他們的鱗片都活剝光了架火上，終於得到了要拿的文件……
戀月雖然不知道她上次是怎麼樣的，可是看她滿是血的妖怪的爪子，深信她這方法的血腥程度絕對不一般。
“小天，先讓我試試吧，只是回答問題就可以了，也不是很難啊。”
“告訴你絕對沒用的。”雖然這麼說，小天還是把腳收了回來，他們今天來得比較早，而且反正有皇甫這尊大神在，還怕時間不夠逃走的麼？
“是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是不是？”戀月問道。
傷痕累累的美人魚道：“是的，這位客人。”
毀容的魚美人道：“這位客人，是的。”
“好，你們先問吧。”這個遊戲很好玩啊，戀月覺得很有意思。
“什麼越洗越髒，不洗有人吃，洗了沒人吃？”魚美人拋出她引以爲傲的難題。
戀月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水。現在我該我問了，血霧是怎麼形成了？”
魚美人回答：“好聰明的客人，血霧是石磨磨出來的。”
美人魚也說：“石磨磨出來的血霧，客人好聰明的。”
果然，一題不會換回多少消息，戀月並不着急，讓他們再出題。
美人女問道：“什麼東西有兩個腦袋六條腿，一根尾巴七雙手，還會邊走邊叫？”
哪有這樣的東西？新出現的人們還不知道的魔寵？……皇甫知道答案，但是笑着看着戀月；衆人都想不到答案，都看着戀月。
戀月聽到第一題就已經明白了兩條魚題目的規律。
“妖怪。這種東西不是妖怪是什麼？”她說出答案。
“哇，好聰明的客人，你可以問了。”美人魚讚歎道。
“哇，客人好聰明，請問你的問題吧。”魚美人道。
問題如果不夠明確，很可能得不到任何信息，戀月想了想問道：“磨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