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這麼一說,立刻回過神來,便近兩步說道:“這個我能看嗎,不是你們的商業機密吧。”
“啥商業不商業的,我們出來挖土,就是混口飯吃,這些圖就是個信息,你看了還的猜上邊啥意思,喜歡就看唄……”說着,吳老四爽快的把照片遞給我,然後拿手電晃了晃上邊的文字。
塑封的塑料有些反光,也看不清是啥,吳老四知道我啥也不懂,便說道:“看懂吧,這上邊寫的是其實不是字,但也可以稱爲是字,這就是古代匈奴用的文字,和甲骨文很像,又無法去解讀的一種文字,勾勾圈圈的看不懂,那就對了,根據某些專家發現,這些文字是用於祭祀,或者記錄某些難以理解的天象,而刻在骨骼上的,而照片中的羊皮,這些字是被燙上去的,不是寫的!”
“你見過羊皮卷原件嗎?”我焦急的問,因爲我發現這些羊皮照片,竟然是被撕開的一塊整羊皮的一部分,這意味着,我老子,我親愛的父親拿着的那捲羊皮,只是其中一部分,那……他拿着不完整的東西去守護某個秘密,豈不是很高危?
“我沒有見過原件,原件在日本!”吳老四沒有說下去,很明顯他怕被扣上賣國的帽子。
“原來是這樣子啊,那麼,這上邊記錄的啥事啊,搞的這麼神秘?”我立刻轉移話題,以免發生尷尬,吳老四隨即明白,便接口說道:“這上邊記錄的事情,很蹊蹺,也很難理解,好像是地陷,形成我們現在說的天坑,在這個天坑中竟然有無數毒蛇與巨蟒,這一年被稱爲灰鼠年,後來聖龍降世,殺了毒蛇與巨蟒,而聖龍也力竭而死,它的龍珠被做成了神燈……”
吳老四正說着,卻聽到那個苗疆的人在一邊輕聲說道:“原來這樣子滴,害我瞎走了這麼久!”
我們立刻側頭看他,卻發現這人又開始倒騰手裡的東西,好像是某些樹種子一樣的東西。
我看它們都認真的幹自己手裡的事,只有我無所事事,便拿着手電去看牆壁上的壁畫,我還是第一次看真正的壁畫,原來看到的壁畫是某些廟裡的神佛之類的東西,現在看到的確是幾百年前的連環畫。
壁畫兩牆上都有,看過之後還以爲是在看《清明上河圖》開頭是雲霧繚繞的山峰,緊接着便是村落,還有一些士兵在騎馬狂奔。
畫面明顯的唐宋風格,服飾也很美麗,畫面上的人比較豐滿,穿的比較少,應該屬於思想比較開放的階段,那時候胖人比較少,窮人連飯都吃不到,那有幾個胖的,所以以胖爲美,還不如說是一胖炫富。
壁畫正中央畫風陡轉,是一個巨大的人物,古代中國繪畫一般不會寫實,重要的人物要畫的特別大,很醒目才能體現出偉大,就像秦皇漢武的畫像,順治接見**的畫像,都是這樣。
而中間這個畫像的人,明顯不是一般人物,普通人只有他的腳一般大,周圍有比普通人大一些的仙女,身上的飄帶如同飛天一樣,神采奕奕的圍繞這中間這個人。
中間的重量級人物,竟然是藍色的身軀,好像印度神話中的溼婆,他光着身子,腰間不是綾羅衣服,而是纏繞着一條金黃色的東西,本來古代黃色很難表現,但是這裡很特別的用了黃色。
我仔細看那腰間的東西,黃色的龍……頭上長犄角,身後有尾巴!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想仔細靠近看一下,可怎麼也看不清,便靠牆壁更近一些,恨不得趴在牆壁上看着是龍,還是其他的什麼裝飾品,
突然感覺胸前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扯住一樣,我忙低頭看,竟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這個石壁上多了一隻手。
這手乾枯的像樹棍子似的,手電一照便看到皮膚上,像絨毛一樣的紅色物體,沃勒克就明白,這是那女鬼的爪子。
大爺滴,這東西怎麼到石壁後邊了?
我腦子來不及多想,抽出腰間的白色短刀便砍,管他是鬼還是野獸,先砍完再說。
我剛要砍下去,就感覺手腕被人狠狠打了一下,隨即腦子“翁”的一下,立刻清醒過來。眼前竟然是滿喜抓着我的衣服,而我正盯着牆上的壁畫,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出現了幻覺。
“你幹嘛?”滿喜看着我臉色煞白,額頭全是細汗,以爲我中邪了,伸手就要給我額頭打佛印。
我揮手把她手排開說道:“這裡的壁畫好像有些邪性,我看了一陣,竟然感覺有東西從牆壁抓我,特別真實的感覺。”
“你可別嚇我,我可是佛門中人,已經看破天機,着牆壁不像是有妖魔鬼怪,你是不是太久沒休息,發癔症了?”滿喜有些不相信,邊說邊幫我把短刀收起來。
我揉了揉揉太陽穴,感覺一陣刺痛,實在想不明白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就看着眼前的那隻手伸了出來,特別真實,揮刀就砍,卻變成了滿喜的手……
“這……我沒有看錯,真的是這樣……”
“好吧,我相信你,我倒是要看看這壁畫搞什麼鬼。”滿喜說着,揉揉眼睛,然後瞪大眼珠子去看那壁畫。
周圍的好奇的看着我們倆,以爲我們是在玩鬥雞眼,不住笑罵我們二……
我突然發現滿喜竟然呆滯了,好像在壁畫上找到了什麼,順着他的眼神看去,我立刻發現,在壁畫中,最高大的人物中,其實還畫着一個人。
這就是西方流行的繪畫方式,畫中畫……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這個畫中心的人物好像是一個女人,好美的女人,好像是天邊飛來的神仙一樣,不知不覺我竟然靠近了壁畫,緊接着又感覺被什麼抓住了胸前的衣服,我以爲是滿喜拉我,隨手拍打一下。
手觸碰的到手,是一陣滑滑膩膩的東西,低頭一看,確是一隻雪白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從壁畫中伸出來,一把把我拉進了壁畫。
我進去的一剎那,就看到滿喜也被抓住,緊接着就看到白手分成無數分叉,吳老四、沐木也被抓個正着,然後我就感覺眼前一亮,竟然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我睜眼發現,自己是躺在地上,腦袋上竟然被踏着一隻腳,我伸手就去抓這隻腳的主人,卻聽到一聲尖利的叫:“好啊,竟敢反抗,給我打!”
我聽到有人黑背部分就要打我,立刻翻身坐起,擡手用力擰這隻腳,那人一下摔倒在地上,緊接着又發出一陣刺耳的女人聲音,原來踏在我腦袋上的是一個女人的腳。
“你哥奴隸竟然敢反抗,給我剝了他的皮!”這個女人穿着白色裘皮,樣子挺好看,但是此刻卻是一張憤怒的臉。
“我靠,整麼情況?”
我沒時間陪她玩,鬆手她的腿,便起身往外走,剛走兩步,就感覺後背被人踢了一腳,我整個人夢往外摔去,卻看到眼前一陣刀槍林立,我竟然所處在一個閣樓頂。
我還沒看清下邊是什麼的時候,耳邊虎虎生風,我便胡亂開抓,一下抓到一根棍子,便撐在手裡,但是下落的之勢絲毫未減。
嚇的我感覺閉上了眼睛,心說:“完嘍,這次死定了,老天爺你終於要虐死我了,哈哈哈……”
下落時就感覺腳被什麼東西狠狠一抓,連忙用手裡的棍子捅,睜眼一下我的天吶,原來腳下竟然是無數的巨獸,好像是巨大的粉色兔子……
而我剛纔用力瞎桶,竟然捅死一隻,旁邊的兔子立刻朝我圍攏過來,我都能清晰的看到他們血紅的眼睛在不住放兇光。
兔子是粉色的已經非常奇怪,再加上足有綿羊那麼大,看樣子最少有一百斤總有,心裡就不住鬱悶,這地方的兔子竟然成精了。
我連忙把手裡的棍子橫在手裡,想上去再桶一隻兔子,腳下卻被絆了一下,原來是一隻兔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地上打的洞鑽到了我背後,我的腳被抱住了。
“救命……”我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弄了個摔倒了,手裡的棍子順手飛了出去,而我對面的兔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棍子刺穿。
身後的兔子一下不知所錯的鬆開了爪子,我立刻爬起來,卻又被前邊的屍體絆倒了,整個人就往後摔,背後的兔子還在洞裡,一下被我坐在頭上,而我要上的短刀鞘,扎進了它的脖子……
“英雄啊……一下就殺了三隻狂暴兔,簡直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我還沒站起來,就被一個絡腮鬍子的人一把拉住。
我看他嘴巴崛起,作勢要親下來,連忙用手擋住。他的吻便落在我的手背上,留下一個黑印子。
“英雄,你從哪裡來啊,怎麼有如此工夫?”
我指了指樓頂說道:“我從上邊來。”
“天人吶,從天而降啊!”
在衆人的歡呼聲中,那些粉色的兔子竟然都鑽洞跑了,一時間高大的城門口,就剩下我和絡腮鬍子,還有沒有戰死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