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日子又過了幾個月,這可能是這輩子過得最舒坦的日子了,雖然吃的不是很好,但是難得清閒,更沒有學校時候的枯燥。
在這個時候,我迎來了人生的一次大事,那就是有三個女子生下了娃,兩男一女,樣子超級可愛,胖嘟嘟的一直嗷嗷的哭着。
我給他們準備了羊奶,每個喂一點,便呼呼大睡了,可沒有隔多久,便又開始哭起來。
於是我整夜照顧孩子,餵了這個喂那個,忙的天昏地暗,累的骨斷筋折。
天一亮,那三個偉大的母親終於來接替我,我便找個安靜的地方呼呼大睡。
剩下一個甜妞,也快要生了,每天看着幾個哭的孩子,不住的皺眉頭,可能是害怕怎麼帶孩子吧。只是辣妞肚子扁扁,一直沒有任何變化。
辣妞經常拉着我多方努力,奈何依舊不見起色。
我也懶得和她們解釋這其中關係,更何況辣妞根本是把我當某種工具。
就這甜妞和那三個女子做母親沒有一個月的時候,一天,三個娃娃哭的我心煩意亂,我也突然感覺心驚肉跳,渾身不自在。
便叫醒甜妞和辣妞,讓她們陪我照顧孩子,我出門去走走。
這裡的夜色都是漆黑的厲害,我站在屋後的小山坡上,看着飛舞着的螢火蟲,輕輕躺在草叢裡,想讓自己靜一靜,好好想想未來的日子,總不能這樣過一輩子吧。
突然我發現在不遠處,的螢火蟲突然炸開了,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飛舞着朝四周散開。
我定睛一看,竟然發現在不遠處的竟然有人在走動,開始只看到一兩個,接着數量慢慢多了起來,好像是一隊人馬一樣,在草叢裡快速移動,說不出的鬼魅。
在螢火蟲綠色光芒的照耀下,竟然能清晰的看到這些人的大概。
從穿着看,朝這邊奔跑的人,屬於女酋長也就是櫻的手下,還是那些人,最好辨認的就是塊頭很大,渾身肌肉的大錘。
她們竟然跟到了這裡?
我急忙起身,就想通知在小木屋裡的孩子他娘,剛一動,就被一個人一把拉出隨即捂住嘴巴,紮在草叢裡一動不動。
“別說話,是我!”
聽聲音,竟然是滿喜的聲音。
我心裡立刻就感覺心裡暖意融融,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就掉了下來。
與他們分開將近一年,這一年我急死一生,然而我一直堅信滿喜他們不會死,甚至會來找我,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相遇了。
滿喜輕輕在我耳邊說道:“其實你們所做的一切,那些人都知道,並且一直在監視着,現在她們來的目的,就是孩子……”
“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在這裡遇到兩位老人,他們指導我來救你的!”
“他們是誰?”
“其中一個是你爹!”
我聽完就驚呆了,沒想到竟然是我老爹他們,那說明他們也在附近?
我急忙問滿喜:“他們人在哪裡?”
滿喜拿着夜視望遠鏡看着飛奔聚攏過來的櫻她們,邊看便說:“在查幹林!”
我看了眼停在機關外圍的女子,看來是被我們的機關擋住了,也許她們不懂現代機關的精巧,估計要研究一下。
然後我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一點綠最南邊,在哪個積屍地中,那裡是擺得整整齊齊的人骨,他們就去了那裡!”
我剛想繼續說的時候,突然其中一個女的猛回頭朝我和滿喜看來,然後手一擡起,對着手裡的竹管子用力一吹。
“被發現了,低頭躲開!”滿喜話音未落,抱着我的腦袋就趴在草叢裡,我們頭頂立刻想起一陣尖銳的鋒笛,應該是某種口裡箭,箭頭有小洞,隨風飛舞的時候,會發出一陣尖銳的叫。
聲音已發出,我們小木屋亮着的燈立刻熄滅了。
在場的所有人被這突發事件僵持住了,滿喜慢慢把腦袋探出來,朝四周看了看以後,從懷裡拿出一把粗壯的手槍,然後塞了一顆個頭很大的子彈,朝天一扣扳機。
竟然是照明彈發射槍,也不知這傢伙從哪裡淘換來的,真是個小叮噹一樣的百寶箱啊。
接着,一道像雷霆一般的白色光線沖天而起,把四周的一切都照的像外邊的太陽光一樣明亮。
一直飛到高高的巖壁上,一下撞得火星四濺。
強光立刻像***爆炸一樣,朝四周擴散開,把我眼睛晃的差點瞎掉,滿喜卻伸手給我戴上一個墨鏡,他自己不知什麼時時候已經戴好了墨鏡,還抽着煙,感覺十分悠閒的樣子。
緊接着滿喜擡手又塞進槍裡一顆照明彈,這次不是朝着頭頂發射,而是朝櫻她們來的方向,斜着發射出去。
只見一道明亮的火光斜着沖天而去,好像以前看打靶發射的***一樣,衝着遠方就射了出去。
燃燒的固體鎂發出刺眼的強光,就算是我戴着眼鏡,也被這道光刺的眼睛難受。
在照明彈快飛到盡頭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在差不多幾百米的地方,竟然慢悠悠的走來一排人,清一色的黑色打扮,身上的黑色盔甲還有些反光。
沒想到這次桃花源的主力全都出動了,難道就是爲了圍剿我們出逃的五女一男?
我正思考的時候,滿喜拍拍我的肩膀,然後朝我擺擺手讓我靠近一點他,接着他說道:“這幫娘們估計被我晃瞎了,現在終於好不容易清靜些,等一下我們哥倆去找那四個老孃們去談判,我們多爭取一些時間!”
我瞪着無辜的眼神看着他:“你要幹嘛啊?”
“幹嘛,當然是緩兵之計了,你知道我們到這裡是爲了什麼嗎?”
我搖搖頭:“我母雞呀……”
“母雞個屁,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兩個目的,第一,找到鬼成珠的秘密,現在已經無限接近了答案,還有一個就是找到這裡的寶藏!”
“咿……這裡還真有寶藏啊,不是這幫女人胡扯的,爲了騙人進來祭祀地下的那個東西?”
“年代那麼久遠,這種事又不能寫下來,估計這裡剩下的娘們也是聽上一代老人遺言知道的,口耳相傳的弊端,就是話越傳越多,也會越傳越假!”
我點點頭,看看滿喜好像知道的很多,也由衷的點點頭:“所以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傻,只會循規蹈矩,遵循祖先的規定?”
滿喜掐滅菸頭,突出眼圈說道:“其實這裡的事,都記錄在那塊羊皮地圖上,估計當年也有一個類似你這樣大難不死的人,冒死記載下來,但是當時的社會價值觀,可能讓他不敢公之於衆,他便把所有的秘密記錄在羊皮地圖上。”
“你確定是這樣?”
“我猜的!”
“靠!”
我罵了一句,然後轉身慢慢朝我們所在的小木屋挪過去,剛爬出去幾步,突然發現……
滿喜看着我臉上有些着急的表情,知道我擔心那幾個女子的安危,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賠我一起朝小木屋邊走去。
木屋黑洞洞,靜悄悄的,好像裡邊壓根沒有人。
我按照事先的約定,貓叫爲號!
因爲這裡沒有貓,所以我的聲音十分獨特,可我叫了幾聲,依舊沒有反應,我立刻知道情況不對,不管不顧的就朝裡邊衝過去。
前腳剛踏出去,一步,後腳就被滿喜用力一絆,接着一陣勁風帖我頭頂就飛了出去,竟然是幾乎難以看清的鋼針。
滿喜一隻手拉着我我,另一隻手一揮,便扔出一個小瓶子,藉着周圍暗淡的光芒,我就看到小瓶子一陣煙霧噴射出來。
這小子竟然有***。
就算是這些女人再厲害,在現代化武器面前,還是不敵,不大時間裡邊便跑出三個穿着盔甲的女人,我一把抓到一個,擡膝蓋頂在她小腹上,然後用力一個過肩摔,便把她摔暈在地上。
接着有用同一招放倒另一個女人,這時滿喜已經把最後一個摁倒在地上。
我看看這三個女人的樣子,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就是當時提燈的女人。
我看着她就一肚子火,這個臭娘們當時把抓來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摁倒,大錘和她就是劊子手!
“說,甜妞和辣妞他們五個人還有孩子呢?”
我掐着這個女人的脖子,瘋了似的朝她怒吼道:“綁架婦女兒童,只有****纔會乾的事,都被你們幹了,禮義廉恥呢,社會誠信呢?”
提燈女人把臉側到一邊,腦袋像木魚一樣硬,根本沒有搭理我的文化。
“這種人,你懶得和她廢話,瞧我的!”
滿喜說着,朝我擺擺手,讓我起來點,他一腳踏在提燈女人肚子上,然後撫摸了一下這女人的頭髮,然後雙份一分,就朝她凸起擰去……
沒想到這個禿小子,如此變態,如此狠毒!
我聽到一陣陣的慘叫,皺着眉頭別過臉,實在不忍心看滿喜對一個女人施虐。
等了差不多十分鐘,滿喜拍拍手朝我走過來,邪邪的笑了一下,點上一根菸對我說道:“還以爲是個硬骨頭,沒想到這幾下,什麼都說了!”
“快說,怎麼回事?”
我焦急的看着滿喜,心裡卻害怕的要死,希望千萬不要有事,尤其是孩子……
滿喜卻冷冷一笑:“她說她不知道……”
“額,這不是廢話嗎?”
我狠狠地說道:“看來得動用那種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