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風景的地方,選的都和常人不同。”
弗笙君不鹹不淡的說了句後,便也打算轉身離開,卻不想手腕突被扼住。
“小皇叔既然沒什麼想要和朕說的,那朕倒是有些想要和小皇叔說。”
靳玄璟修眉之下一雙墨眸漆黑着,瀲華淺淺,溫涼的手緊緊握住弗笙君的手腕,不等弗笙君回神,突然一陣天翻地覆……
“靳玄璟,你放肆。”
弗笙君咬牙切齒,清冷的眸中浮現出冷冽之色,看着這個膽大包天的男人,居然敢在她的營帳之外,乾脆摟過她的腰間,將她扛上了肩膀。
只是,靳玄璟倒也沒準備多在外說些什麼,便把自己心心念念,偏偏又讓自己咬牙切齒的小東西扛進了屋。
對此,弗笙君清貴妖冶的臉龐如冷霜覆蓋,眉眼都染上了瑰麗,而不自覺,耳根也不禁泛起了淡淡的粉紅。
“靳玄璟,你發什麼神經?”
弗笙君頭一回輕喘着氣,眉眼寒涼,陰惻惻的口吻,卻更是撩人心間,攝魂動魄的讓人挪不開眼,看着眼前的人,將自己粗暴的丟在榻上,偏偏又愛護至極,溫熱的手掌護住她的透露,二人舉止親暱無間。
“小皇叔到底還是不知道,一個人的佔有慾,到極限會當如何。”
靳玄璟低沉的嗓音更是喑啞,讓人爲之瘋狂,俊美的眉眼如畫如玉,風華如初,一雙漆黑幽深的眸,撩撥着心間早已紊亂的漣漪。
若非還不到火候,他更想讓自家小東西明白,一個男人的佔有慾忍到極限,更會如何。
“靳玄璟,你想做什麼?”
弗笙君眼底清明,斂去心底的紊亂,冷靜說道。
“小皇叔還不明白?”
見此,靳玄璟不怒反笑,接着修長如玉的手竟開始寬衣解帶了,這其中暗示,弗笙君哪裡能不明白。
誰讓自家小東西總不長教訓,總忘記自己是誰的人。
看着靳玄璟精緻的鎖骨之下,鬆垮垮的衣間半掩春色,弗笙君不禁垂下眸來。
“靳玄璟,本王是你的皇叔。”
弗笙君倒吸一口涼氣,怎麼都沒想到,靳原靳成會有這樣性子的子孫,與前兩者相比,靳玄璟讓弗笙君更是頭疼。
“長者爲尊,莫不是小皇叔是告訴朕,小皇叔不願爲人身下?”
靳玄璟突然更是湊近弗笙君,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更是引得旁人失神,偏偏邪肆的意味,更是帶着那魅惑的撩人之色,薄脣緋紅輕輕吻過弗笙君的耳根,噴灑着熱氣,“若如此,朕不介意皇叔在上。”
聽言,弗笙君更是黑沉了妖冶清貴的臉龐,“靳玄璟,你便不怕本王廢了你?”
靳玄璟聽言,修長如竹的手的確頓住了接下來的動作,不禁低笑出聲,緩緩擡起弗笙君的下顎,讓她不得不對視上那雙促狹,卻又繾綣情深的黑眸。
“小皇叔如此,怕是會後悔終生。”
靳玄璟不自覺翹了翹嘴角,垂着的眸依舊目光明滅,緊緊的看着那朱玉脣畔,下意識已然伸出溫涼的手指輕輕的撫-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