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諷刺的笑道,而此時的展旭完全沒有辦法挪動身子,只能緊緊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爾後,沒多久,三個人就已經架住了容淵,一頓慘打。
只是,牆月看到這一幕,卻是渾身發顫,明明是怕極了,卻是蠕動着嘴角,“求你們了,你們能不能別打了,我……我願意陪你們。”
話落,這些士兵都已經陰笑了一下。
“還是小娘子比較識趣啊。”
而容淵聽言,卻是狠瞪着眼,俊美的臉龐滿是寒霜,冷聲說道,“閉嘴,你別忘了你是誰的女人!”
雖說,此時容淵是在兇她,但是牆月第一次感覺到心底那麼舒坦。
他,總算是會維護她一次了。
隨後,牆月笑了笑,對着容淵說道,“我……放心,我不會讓你丟人的。”
待會兒,若是容淵可以跑,那她就拿手中的簪子割喉自盡。
“牆月你聽着,朕是折斷了你的腿,也是說要你的命,所以,朕沒同意,你不能亂來,聽到了沒?”
容淵更是無法冷靜了,即便是血水已經涌出,還是狠狠的敵對着這些士兵。
只是沒過多久,這裡就引起了那外頭士兵的注意。
“這裡是怎麼回事?”
隨後,外頭的聲音響起。
“柳相!”
牆月大聲叫道,而柳岸逸一聽,目光更是深了下來,看着眼前擋在外面,心虛的人,更是眸光暗了下來。
“跟本相說說,你們都給老子在裡面做什麼?”
隨後,柳岸逸伸手緊緊攥住眼前的人,惡狠的問道。
柳岸逸聽到牆月的聲音,更是能看清楚她手中的金簪,還有一羣蠢蠢欲動的男人。
他若是猜不出來,現在他們是打算做什麼,他就是白當了這個丞相了。
“丞相,我們只是想要審問囚犯。”隨後,其中一個將領說道。
只是沒想到,這話說完,卻是遭受了柳岸逸的一拳。
“你是記不住,封燁的士兵,即便是手上沾着的血,都要是乾淨的嗎?”
隨後,柳岸逸抓着那個人的衣襟問道。
這話說罷,不少人雖說是無法反駁,但也的確是眼神也稍微平復了下來。
“你們是把自己當作了禽獸是嗎?”
柳岸逸不怒反笑,接着看着這些個士兵,“還是覺得,這次攝政王不在,你們就能渾水摸魚了?”
弗笙君在的時候,這裡永遠是最和諧的。
在場的人,更是寂靜無聲。
弗笙君在,他們還敢這麼做,的確是找死。
“這裡面的女人,之前還幫過攝政王一次。你們說說,若是剛剛你們真的碰了,猜猜是會怎麼死?”
這話說罷,在場的人都是打了個寒顫,纔是想起來,當初的確是這麼說的。
若是這個時候,弗笙君還在,他們絕對是命都賠進去了。
“柳相大人,我們知錯了。”
“都滾回去領罰,丟人東西。”
柳岸逸溫雅的面龐上,很少會流露出這些戾氣,而這次,不少人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也是有血氣有底線的。
“是。”
隨後,那些個人只能回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