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娘娘這接近瘋癲的舉止,白珠不由得上前兩步,爾後卻被江素月重重的推倒在地。
“滾,別碰本宮。”
“主子,這肚子裡的是您的親生骨肉,您就算不想着皇上,這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無辜的啊。”
白珠不停地磕頭,哭聲說道。
可是眼下的江素月一心只有報復的快感。
只要這個孩子死了,靳玄璟一定會心痛的。
見此,白珠也按捺不住,立即是轉身匆匆跑向御書房,欲要找來靳玄璟來看看江素月。
可不想,這結果還是靳玄璟派了自己的兩個侍衛和李勝前來。
崇行跨步走到了長景宮內,見女子不停的以捆束着腰間的繩子緊勒,這地上已經是讓人看得就心顫的血,不禁眸底發涼,目光陰沉的看着江素月。
“你真以爲,你這麼做,皇上會心疼你?還是你覺得,你能報復到皇上?”
崇行顯得異常冷靜,倘若那雙眼沒有通紅,怕也是看不清他的情緒。
江素月不語,只是惡狠狠的看着崇行,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
腹部的痛,下身的血,只讓她覺得更是快活了起來。
靳玄璟,他怎麼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
就是一眼也好,就是虛情假意也好,可統統,他都不曾施捨給她。
不愛一個人,他當真是狠絕了。
“崇天,你們先出去。”
崇行看着這一幕,愈發是沉默了起來。
而崇天見此,點了點頭,只是白珠聽言,卻是有些擔憂。
“主子……”
“你想違抗不成?”崇行冰冷的目光落在了白珠的身上,見此,白珠不禁打了個冷顫,接着轉身就離開了。
長景宮內,只剩下江素月和崇行。
崇行徐步走近,接着直視着江素月,突然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你覺得,這孩子真的會是皇上的?”
這話說罷,就是江素月還扯着染血白綾的手,都不禁微微頓住。
“狗奴才,你什麼意思!”
江素月皺眉,接着凶神惡煞的看着崇行。
“江貴妃,碰你的那個男人背後有傷嗎?”
這話說落,江素月不語,而崇行面無表情的陳述着一個現實,“皇上前些時候,背後過很嚴重的傷。”
“就在與你行事的那前兩日。”
江素月聞言,倏忽臉色蒼白,面上多了些牽強,“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其實她有懷疑過,卻也不曾有那麼真切。
“皇上不願碰你,就算下了藥,你以爲皇上會先碰你,還是先殺你?”崇行看着這個女人,接着冷笑說道。
“你!”
江素月跌坐在地,目光空洞,身上的痛,和忽如其來的打擊,讓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所以,這肚子裡的不是靳玄璟的孩子……
那爲什麼,他不曾跟她說過?
“江貴妃,皇上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又怎麼會碰你這樣的女人。”
崇行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字字誅心的話說出,嘴角勾起的是涼意。
就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用來複仇,她怎麼配這麼理所當然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