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名字,你也能高興?”
煦立這樣子是答應了,而初寒卻是笑了笑。
“這個名字是好聽,霖生煦立,聽上去就很讓人歡喜。”
“胡亂造詞,蠢。”
之後,煦立是伸手敲了她的腦袋,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慵懶的弧度。
的確,自己也不是很在乎這個名字。
煦立……
這倒是有些意思。
“可是這樣,和霖生師傅的名字,比較相得益彰啊。”
初寒說道,看了眼煦立,認真的說道,“你和霖生師傅是一個人,他說你喜歡我,你肯定就是喜歡我。”
看着這個蠢傢伙這麼認真的樣子,煦立都不是很忍心告訴她,自己只是想要欺負她而已。
“……那個蠢傢伙的話,你也信。”
煦立輕笑了一聲,只是轉過了身去。
而聽言,初寒卻是癟了癟嘴,“霖生師父纔不蠢呢。”
“不蠢,還能把人給丟了?”煦立揚了揚眉,反正是不能苟同。
只是沒想到,初寒這傢伙卻和自己槓上了,一本正經的大聲說,“你和霖生師父是一個人,他和你都是一樣的,你罵他就是罵自己!”
“……”這該死的一個人……
可是,她就沒好好的跟自己說過話,反倒是對霖生,是好的不得了。
而之後,初寒是氣鼓鼓的轉過身去,不看向煦立,煦立看了眼這鬧脾氣的丫頭,也不說話。
蠢丫頭,跟霖生一樣,都很蠢。
而沒多久,初寒卻是聽到了一聲無奈,“你怎麼還給他取了名字?”
“霖生師傅!”
初寒高興的叫道,而霖生看了眼初寒,卻只是勾了勾脣,朝着她伸了手。
“過來。”
很快,初寒就在霖生的身旁,霖生伸手將初寒的簪子給拿出來了,感覺到固定在頭上的簪子沒了,初寒愣了愣。
“頭髮亂了,我幫你梳一個。”
而初寒只能是胡亂的點了點頭,只是……
霖生師傅的手幫着自己束髮,很輕柔,似乎從前就幫着人這麼做過,從前也有個人被霖生師傅這麼束髮嗎?
“師父,你是不是很討厭一個人?”
“爲什麼這麼說?”
“不然,爲什麼會有煦立師傅。”
初寒的話,是讓霖生頓了頓,這話是無法反駁。
是啊,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煦立出現了。
不知道是不是討厭一個人,還是討厭孤獨,總之,似乎自那之後,自己和煦立就已經是共生的一種關係了。
“或許吧,也或許是多了一個人,一起分擔。”
“可是剛剛煦立師傅說您……”蠢。
而霖生卻是不在乎,說道,“讓他接着罵,左右都是一個人。瞧着日後他還能不能自己給自己一個巴掌。”
“嗯!”
初寒點頭,而身後的人動作卻愈發是溫柔了,讓初寒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師傅,你之前給人束髮過嗎?”
“嗯。”
霖生應聲,可不知道爲什麼,初寒有些心底悶得慌。
是病了吧。
“是師傅很在乎的人了。”
初寒點了點頭,而霖生依稀是記得自己是給一個和初寒一般年紀的丫頭束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