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個這麼安慰自己的,但是孩子……
她已經不想要了。
一個不被期待的孩子,生下來也只是過得比她還淒涼。
若她還在,尚能護着他幾分,但若是她走了,孩子……
此時,牢獄之內的景象,卻和戰場之上的景象,全然不同。
“君兒,你還是回來了。”
容淵看着眼前的人,而身旁的黑裙女子看到對面的弗笙君一身男裝,更是驚豔,沒想到這個攝政王的男裝,自己還有機會一看。
“所以,你準備死在本王的手下了嗎?”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隨後伸手摸過自己的長槍,烏眸微掀,透着徐亮,沾染着寒光。
“攝政王殿下的口氣,很大。”
隨後,邊上的黑裙女子很是炙熱,看着眼前的弗笙君,卻是舔了舔自己發乾的脣,“要你是男子,我或許會留你一條命。”
“可惜,你是女子,本王如今也不能留。”
弗笙君看着面前的人,而原本昨日的殘兵敗將,今日不知爲何,分外的精神,而其後還跟着弗笙君的兵馬。
“很好,可是君兒,朕這次要定了你。”
這話說罷,不少官兵都是心底一陣火。
我們皇上的女人,你也敢要?
不少人都打定了主意,待會兒得搓搓他們的銳氣。
“廢話別多說,本王今日來,就是要斬首。”弗笙君長槍一指,所到之處便就是容淵的胸口。
聽言,容淵笑了笑,只是隨後等交戰了起來,才發現了不一樣。
幾經交戰,眼前的容淵卻是沉了沉眸,這麼多年,弗笙君離開,的確是變化了不少。
當初,全然沒能自保的她,如今完全可以跟他勢均力敵,甚至更甚。
而眼下,那黑裙女子也面上露出了怒意,“你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會秘術?”
“你,是不是認識京無念?”
弗笙君這話說罷,黑裙女子眼底浮現出了錯愕,隨後卻是看向了弗笙君,冷哼一聲,說道,“是又如很?”
隨後,弗笙君聽言,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兒,“無礙,只是問問。”
話落,就是黑裙女子也不由得惱怒了起來。
這個攝政王是什麼意思?說話就只說一半。
“你把她怎麼了?”
隨後,黑裙女子盯着眼前的弗笙君問道。
而弗笙君漫不經意的說道,“沒怎麼,只是日後不能用秘術了。”
“你!”
黑裙女子眸中浮現出了憤懣,但是不久之後,纔是慢慢的回神,“你……就是那個和京家大小姐有婚約的人?”
弗笙君不語,只是隨後卻突然對黑裙女子出槍,讓黑裙女子無法再問。
“戰場之上,本王不是爲了給你解答。”
弗笙君一向秉持速戰速決,這一日還未動午時,二方的軍馬就已經能看出兵力了。
“北明,不過如此啊。”
弗笙君揚了揚眉梢,手中的長槍已收,看着眼前掛了彩的容淵說道。
容淵舔去了嘴角的血,隨後緊緊的看着眼前的弗笙君,“你很讓朕着迷。”
弗笙君的眸底滿是冰涼,而要不是弗笙君還沒下命令,封燁的士兵都想上去弄死這個容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