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後,鳳斯酒就只能說道,“景輕啊,這女人就不能太在意。”
景輕隨後掃視過了眼前的人一眼,不語。
見此,鳳斯酒知道眼前的人是覺得自己在說廢話,之後也只能好脾氣的說道,“你說說看,我剛剛不也是看上了雲家那女子,但是這終究不是我的,這……”
“因爲你不能和柳岸逸對峙起來,不然只要你想,難道還會因爲那些常理所束縛?”
聽言,鳳斯酒笑了出聲,接着事點了點頭,“是啊,所以終究還是因爲柳岸逸,我惹不起。”
“但是,你就招惹的起靳玄璟?如今,風秋國是蒸蒸日上,你不要因爲一個女子,惹得份風秋國也便只能是這個位置了。封燁如今是大國,也不是風秋能抵抗的,你難道會不清楚嗎?”
“她心甘情願爲靳玄璟守了三年的江山,爲何就不能換個人?”
景輕是真的不甘心,但是也就只能是不甘心。
而鳳斯酒看了眼景輕,沉默了很久,纔是說道,“女子最是容易專情,就算是弗笙君,也是如此。只不過……看樣子,弗笙君還是會比一般女子會挑人,靳玄璟這樣的男子,也非是薄情的男子。”
“可是,本宮……”
他咬牙切齒,最後卻是不能說出什麼話來。
而鳳斯酒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不甘心,但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你難道就忘了,這次你來的目的是爲什麼?若是你不能好好做好自己的事情,來日北明之今日,便是風秋之明日。你作爲風秋的太子,自是該明白這些,難道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景輕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幽暗了眸光,接着只能捏緊了雙拳,“本宮知道了。”
“景輕我是爲你好,要知道,你上這個位置也不容易。不要你爲了一個女人,功虧一簣了。”
鳳斯酒看了眼景輕,而景輕點了點頭,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沒多久,鳳斯酒也回去了。
靳玄璟雖說覺得,那會兒功夫不夠,但是這也沒辦法,宴會還在繼續,自己開始的宴會,若是結束的時候,自己都不見人影,必然是落人口舌了。
所以,這下子靳玄璟還是整理了衣襟,幫着眼前的人繫好了腰帶,準備出去了。
“你是不是這些日子,都憋壞了?”
弗笙君沉默了很久,纔是對眼前的人問道。
眼前的人,現在是愈發不知道什麼叫節制了,以前還知道節制,至少見着自己已經乏力了,還會放過自己。
現在,便乾脆是抱起了自己,還咬着自己的耳根,硬是要逼瘋她一樣。
“剛剛笙兒難道沒有感覺到,朕壞沒壞嗎?”
靳玄璟低低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嘴角的笑意愈發是濃郁了。
而弗笙君掃視過這人,只是不語。
靳玄璟見着自家笙兒不願意搭理自己了,卻還是自我樂呵着,摟着自家笙兒的腰間,隨後帶着人去宴會。
但是,有幾個眼細的人,都發現,這二人來的時候,似乎都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