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晚後宮知道靳玄璟回來的消息,都不由得開始打扮得花枝招展了起來。
有了一個衛歡,還有那日御書房不知名的女子,她們還怕不能做承寵第三人嗎?
只是,所有人的美好打算,最後都在景華宮外打破了,無論妃嬪怎麼舌燦蓮花,這些個侍衛就跟木頭一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不允許她們進去。
而後宮,最安分的莫不是江素月了。
原本,她都有心用關玉衣的那秘藥爭寵,可從昨晚的事過後,她的腳底就如紮了根,根本不敢向景華宮一步走去。
那次,也不知道關玉衣那手段有沒有被弗笙君發現,倘若被弗笙君發現了,怕事情可沒有那麼好處理了。
江素月心亂如麻,可卻沒發覺,今日關玉衣卻並沒有來她宮裡,如往日一般閒談。
而這個時候,關玉衣剛沐浴更衣,悠閒的不見任何慌忙。
“主子,那東西奴婢都讓人給埋了。”
曲梅輕聲的說道。
“那可是好東西,真是可惜了。”關玉衣面無表情的說道,任由曲梅給自己擦拭着溼漉漉的青絲,嘴角扯起一絲弧度。
往夢散,她可是讓人去黑市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若不是怕弗笙君的人會找到這,她纔不會將這往夢散給埋了。
“攝政王好像很喜歡那個女人,怕到時候,這事肯定會查起來的。”
“怎麼,你覺得她現在還能活着?”
關玉衣眉梢一挑,隨後還沒多久,又輕聲笑了一聲,“就算是攝政王寵得入骨的女人,也難讓她多在世間停留一刻。”
“至於那個方姝靜,倒也是個蠢貨。公主不好好當,偏偏要送過來給我利用。”
曲梅低眉順眼,也不由得得意的笑着。
自家主子雖說出生低,那又如何,如今後宮還不是在自家主子的掌控之中。
而此刻,靳玄璟這也得到了消息。
方姝靜暴斃。
如此,楚江那邊,的確差一個交代了。
這件事,必須得弄清楚。
“小皇叔覺得,這事是誰做的?”靳玄璟濃墨不化的眸透着些疏涼,聽到弗笙君說出往夢散的時候,也不由得暗了暗眸。
“能不動聲色的在酒裡下藥,最有動機的,皇上難道會不清楚?”
如今南鍾晚還用她的血吊着,而方姝靜,便就算昨晚她幸有餘地,等她去尋方姝靜的時候,怕也已經出事了。
“江素月……朕早就該弄出宮去了。不過,光是江素月,也找不到門道去尋往夢散。這樣的禁藥,江榭也沒那個膽子沾染。”靳玄璟翹着嘴角,端起在旁弗笙君的盞茶,理所當然將杯壁覆上薄脣,慢條斯理的輕呷着。
而弗笙君瞧了眼靳玄璟,倒也沒打斷話,保持沉默。
“弄到往夢散的,只有衛歡和關玉衣有這個膽量了。”
“衛歡已經被本王給處理了。”
這話說罷,靳玄璟稍是挑眉,倒也沒想到事情進展會這麼快,“那便就只有關玉衣了。”
“關家要好好排查,以免遺漏了什麼。”弗笙君意味深長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