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件事情還得怪我。”
弗笙君接着不緩不慢的說道,這面前的人已經換了身男裝,紆佩金紫的樣子讓很多人下意識都覺得,無法靠近。
但是對於霖生來說,這個人就只是自己的阿笙。
可不過,如今是自己沒有勇氣再面對她了。
“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想怪你。但是……就是自己,如今我都不想放過。”
也是因爲真的介懷,所以後來失去了記憶,只是記得自己有個很可愛的妹妹,但是忘記了,其實妹妹早就不在了。
“阿笙,日後我不會再插手你的事情,日後……你也別見我了。好嗎?”
這是他的懇求,最後一次懇求。
而弗笙君看着面前的人,之後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
此時,初寒卻是覺得自己的師傅是不是瘋了!
明明那麼喜歡殿下,還要殿下日後都不要和他見面。
“師傅,你……”
“扶我走。”
霖生之後是看了眼初寒,之後不緩不慢的說道,而聽言,初寒剛想說什麼,還是頓住了聲。
這次,霖生看着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
很冰冷,卻也讓人捉摸不透。
讓自己無法揣摩,這個人是霖生……還是煦立。
還是當初真實的霖生。
等之後,弗笙君就那麼站在原地,看着霖生被初寒扶走了,只是,弗笙君卻看不到,那個素來也高傲的男人,卻是低着頭,紅了眼睛。
“主子……這真的不怪你……”
杜橋有些心疼自家主子,當初自家主子也纔多大?
面對那樣的事情,那樣的經歷,所以纔會成爲如今的攝政王。
但是幽兒的死,對於弗笙君來說,是永遠的刺。
“你是不知道,她死前的一天,還對我說,要我在她新婚的時候,看她鳳冠霞帔。”
“主子……”
杜橋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眼前的弗笙君。
從前,自家主子是感覺戰無不勝,就算是戰場之上,或者說是朝堂之中,都是運籌帷幄的。
可是,現在的主子,就是她都能感覺到,主子那些失落。
“主子,幽兒肯定不會怪你。”
之後,杜橋只能是這麼說,企圖要安慰眼前的人。
“無礙,走吧。”
弗笙君搖了搖頭。
而現在,初寒將人給弄進了客棧,已經沒辦法回明起谷了。
但是等初寒糾結完後,給霖生脫衣物,卻是看見眼前的人,身上都是傷口。
而這些傷口中,還有一道是在心口前,滲着血,卻已經是乾涸了。
“這是怎麼回事?”
之後,初寒接着問道,而霖生卻是說道,“不礙事。”
“是給殿下治病的時候,弄的?”
只有這個原因,這個男人會有所隱瞞,而男人的沉默,讓初寒也知道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你是不是永遠心底都只有殿下,可是……你不是已經收我做徒弟了嗎?這樣,你難道不應該對我負責嗎?”
看着眼前的人這麼平靜的說,而霖生抿了抿脣,說道,“抱歉。”
“你帶我出了之前的家,如今我只能跟着你四處雲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