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一次,也能讓你鑽了空子。
柳岸逸看了眼靳玄璟,隨後還是迴歸主題,坐在邊上的圈椅上,端着茶輕呷了一口,問道,“你還是說說,你這又打算做什麼?”
每次靳玄璟找自己,準沒好事。
“朕要去一趟北明,或許朕小皇叔也會同朕一道。”
靳玄璟接着慢條斯理的說道。
而柳岸逸聽言,這剛喝的茶,頓時就噴了出來。
“你,你你說什麼!”
柳岸逸倏忽站了起來,看着靳玄璟問道,“去北明,你找死嗎?剛得罪了人家淵王,你現在這個時候去北明?”
怎麼,他還把北明真當作自己的附屬國了?
“去北明找個人,應該也不會涉及皇室。”
靳玄璟看了眼地上的茶漬,沉默片刻,接着說道。
“你以爲,你只要不去北明的皇城,人家淵王就能不知道消息了?你這樣便裝去,更容易被查到,到時候就是本相向淵王要人,淵王都可以說是從未看到過你。”柳岸逸痛心疾首的看着靳玄璟。
“這一次,朕必須要去。”
靳玄璟看向柳岸逸,神情認真。
而柳岸逸聽言,也是噤言了許久,才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去是找什麼人?”
“南門知裳。”
這話說罷,柳岸逸更是無言以對,許久才說道,“你就這麼對南門家的人感興趣?”
尋常男子對南門家的人感興趣,他也是覺得不可避免,誰讓南門家的嫡出女子,一個個都是容姿傾城。
但是安置在靳玄璟身上,就格外的唐突了。
“總有一天,你會清楚朕爲什麼會這麼做的。”
靳玄璟意味深長的看着柳岸逸說道。
而柳岸逸聽言,也重新坐在了圈椅上,將茶盞擱置在旁,沉吟道,“你要是真的打算這麼做,我也阻止不了你。”
“但是,你一定要小心爲重。”
這話說罷,靳玄璟擡眼,便對視上柳岸逸那一雙黑眸,透着深意。
只是,還沒等靳玄璟說話,就聽到外面傳來冷冰冰的聲音,“柳相,你是打算親自給本王打掃一下書房嗎?”
頓時,柳岸逸僵住了身,有些尷尬的往後一看,果然是瞧見弗笙君冰冷着臉。
“這……大舅子,有話好好說,這真的是一場意外……”
偏偏,弗笙君勾起了朱玉脣畔,走了進來,繞過那茶漬,“是嗎?可是本王的王府,這麼多年,就只有柳相這出了個意外。”
“……”
弗笙君瞥了眼柳岸逸,接着對杜橋說道,“去找人來處理。”
“是。”
杜橋點了點頭,爾後三人均是換坐在庭院的深樹之下。
沒過多久,柳岸逸似想起了什麼,連忙告退閃了人。
而弗笙君見此,倒也沒多說什麼,只聽到靳玄璟出聲問道,“小皇叔,剛剛誰來找你了?”
“東燦錦。”
見靳玄璟皺起了眉,爾後弗笙君解釋道,“紅湘樓從前的花魁。”
“……”
自家小皇叔認識的人,好像有些來路繁雜。
“是出了什麼事嗎?”
靳玄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