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真的那麼喜歡這個女子?
可是,那她又算是什麼?
“柳相,雨兒願和夫人一同伺候你,不求名分,只求陪在您的身邊。”
雨兒的這番話,任何一個男人,怕都是會心生感動。
但是,柳岸逸看着雨兒的目光逐漸涼了下來,爾後原本溫潤的嗓音透着清寒,“本相的夫人,還需要來伺候本相?”
他的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寵的。
而邊上的雲剪影也是心頭一暖,嘴角不自覺彎了彎。
看着面前二人溫情的場面,約摸是從前奢望過太多,以至於如今有人先取代了那個位置後,心底總是有些怪怪的,覺得她取代的就像是自己的位置一般。
雨兒臉色難看,隨後看了眼雲剪影,咬了咬脣。
只是,雨兒也不敢在雲剪影面前裝可憐,一來,同爲是女子,她又怎麼會對自己心生憐惜。
二來,她可記得這個女人是攝政王弗笙君的義妹。
這若是惹惱了這個女人,怕是日後傳到了攝政王的耳中,自己不死也要掉層皮。
而雨兒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攝政王已經就在自己的面前。
“這位姑娘,曾經,柳相是給你過定情信物嗎?”
弗笙君爾後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目光似笑非笑,只是嗓音清越依舊透着捉摸不透的微涼。
雨兒臉色白了白,也沒說話,在場的人自然是明白,這到底有沒有這一回事了。
“既然沒有,姑娘說始亂終棄,是打算誣陷朝廷命官嗎?”
這頂高帽子扣下來,雨兒立即瞪大了眼睛,接着說道。
“妾身從未這麼想。”
“沒有這麼想,便不要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相府的夫人不介意,不代表本王不介意,本王好歹也是認了這個義妹,也不好看着自己的義妹,當面被人算計。”弗笙君這話明顯的很。
而雨兒更是差點忍不住腿軟。
她居然忘了,這眼前眉間硃砂的,不就是前些日傳,眉間點過硃砂的攝政王嗎?
自己居然就是連這個都忘了。
現在倒好,原本是不想被攝政王知道此時,如今攝政王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將剛剛的對話,聽得一清而出。
“妾身不敢算計相府夫人……只是,妾身從前的確尤爲愛慕柳相大人,所以妾身……”
雨兒那雙美眸,深情的望向了柳岸逸,而此時,柳岸逸卻是看都不看一眼,摟着剛剛獻吻的媳婦,嘴角的笑意不言而喻。
“本王不插手相府的事,但不代表有人能欺辱本王的義妹。所以,姑娘最好拿捏好尺寸。”
弗笙君說罷,掃視過在場的人爾後緩緩說道,“湖上風有些大,不如早些下了船,去酒樓坐坐?”
“也好。”
柳岸逸點了點頭,也是不想接着呆下去了。
而雨兒紅着眼,看着柳岸逸離開,更是不甘心。
可是,自己無論是身份,還是樣貌,都比不過那個相府夫人……
這件事,也只能到此爲止了。
而沒多久,幾人一道去了八仙樓。
這八仙樓是封燁新開的酒樓,卻是菜式新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