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危急關頭。
柳岸逸依舊是能做到臨危不亂,甚至還裝做摔殘了腿,最後人家雲剪影瞧見,立馬心疼的將人帶回去了。
雖說帶回閨房有點不妥,但是過幾日就要成婚了,再加上這柳岸逸也摔傷了,總不會做什麼過分的事,也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今日,柳岸逸就是一日沒有見到雲剪影,嘴角也是帶着和煦的笑意,走路生風啊。
“人家就那麼跪在外面,你就真的一直讓她跪下去?”
柳岸逸接着問道。
而靳玄璟斟酌了片刻,隨後看了眼柳岸逸,沉墨一般的眸染上了笑意,“所以,柳相是打算請她喝杯茶?”
“要不出去看看?”
柳岸逸搓了搓手,也是好久沒有看到靳玄璟辣手摧花的場面了。
“不。”
靳玄璟直接拒絕,他沒這樣的心思,但是聽到那聲音,他就想讓人扒了她的人皮面具,接着將人扔出宮去。
“別這麼無趣,左右閒着也是閒着。”
柳岸逸直接將靳玄璟拉了起來,看着靳玄璟依舊是抿着薄脣,想了想,隨後說道,“你要是肯,下次你儘管去洞房,兄弟我給你包了擋酒!”
聽言,靳玄璟目光幽幽的看向了柳岸逸,沒等柳岸逸回神,就已經擡步出去了。
“就這麼定了。”
“……”沒人性。
隨後,柳岸逸還是和靳玄璟一道出去了,看到外頭戴着鍾萱的臉的江素月,的確是很不習慣。
“貴妃,有事?”
靳玄璟淡淡說道,眼下就只掃視過李勝。
到現在都沒把人給他弄走,這總管的差事愈發是好當了。
“皇上!”
江素月再次見到皇上,忍不住心底的雀躍,叫喚道。
而邊上的柳岸逸一面覺得這個江素月有些不正常,一面覺得江素月這病態的執着有些嚇人。
自己要是有這麼一個追求者,真的比是個仇人還嚇人。
“人也見了,貴妃是不是該走了?”
靳玄璟依舊是疏離薄涼,話語低沉而又徐徐悅耳,只是一向讓人覺得難以接近,難以融化他眉間的寒霜。
若非是江家還得留着,等聞家處理好再動手,這個江素月也不知道是死了千遍還是萬遍。
“臣妾……想要侍寢,求皇上成全!”
隨後,江素月目光堅定的看着靳玄璟,直接挺着身板,朝靳玄璟行了個禮,本來不算是特別突出的眉眼卻是經過江素月精心打扮,的確多了些魅惑之色。
她覺得,當初她和皇上無果,就是因爲太在意顏面。
如今,她只想得到這個男人。
無論誰說她也好,左右那些女人的話,她從來也沒有一句是愛聽的。
而柳岸逸也是沉默了,對自己兄弟有些愧疚。
早知道,還是不拉靳玄璟出來了。
這真的沒想到,江素月居然這麼大膽,直接求……恩寵,甚至還一點都不臉紅。
哦不對,這要是臉紅了也看不出來,畢竟還有張人皮面具,的確是難以察覺。
“貴妃要是有需求,朕不介意你去找隨便一個男人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