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溫香軟玉在懷,直到黃昏時候,靳玄璟都不想踏出攝政王府一步。
到最後也只好叫來杜橋,將他們英明神武的皇上給請了出去。
弗笙君坐在石凳上,沒多久便站起來準備離開,卻不想這個時候,身後正好走來了人。
“主子……”
轉眼看去,便看到杜赫錯愕的看着她,激動許久,都沒能平靜下來。
“有事?”
弗笙君幾不可查的斂眉,而後掃視了眼杜赫,寡淡的說道。
剛還瘋狂沉浸在自家主子居然是女子的喜悅當中的杜赫回過神來,眸光微微閃動,隨後臉色難看了起來,艱難的下意識問道,“剛剛靳玄璟來過了?”
“放肆。”
弗笙君的眸光頓時寒涼了下來,看向杜赫的冷冽目光更是透着隱隱而出的威壓,“杜赫,你是忘記了自己什麼身份是嗎?”
聽言,杜赫立即跪在了弗笙君的身前,頭皮有些發麻了。
“主子,杜赫不敢。”
雖是這樣說,但杜赫心底更是確信,這個靳玄璟肯定對主子抱有目的,他根本就不配和主子在一起。
只是,杜赫心底也明白,這樣的話說出,只會讓弗笙君反感。
“日後有事讓杜橋跟本王聯繫,沒事就不用出入王府了。”
說罷,弗笙君轉身便就離開了。
見此,杜橋心下複雜,她是告誡過自己的哥哥,讓他不要再和主子犯衝。
可偏偏,這個節骨眼過來了。
“哥,你不該過來。”
這話說罷,杜橋怎麼都沒想到,杜赫還反過頭來,冷冷的看向杜橋,厲聲說道,“你作爲主子的貼身下屬,難道就不知道勸誡她嗎?主子是……女子的消息,你爲什麼從來沒跟我說過?”
“這是主子的事,我幹嘛告訴你!”
杜橋平日裡也不見得氣焰高漲,可這個時候,與杜赫爭執起來,卻半點沒服輸。
“你!就是因爲你,主子纔是被靳玄璟那個昏君迷了眼。”杜赫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
“哥,就算主子不喜歡皇上也不會喜歡你。再說,皇上是真的喜歡主子,我看得出來,還沒瞎到那個程度。”
杜橋冷冷的說道,其實心底也多少有些明白,杜赫爲什麼這麼生氣。
原本,杜赫不敢承認自己喜歡主子,眼下發現主子是女子之後,怕是心裡多少開始動搖了。
可主子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是他能駕馭的?
“你是瘋了。”
說罷,杜赫轉身就離開了,杜橋也乾脆懶得搭理。
她總不能幹出幫杜赫追自家主子的事,自家哥哥是好,可主子這樣的存在,本身就是遙不可及的。
弗笙君換了身衣物,又成了清貴翩翩的攝政王,卻瞧見南鍾晚坐在孤亭中飲酒。
“借酒消愁?”
弗笙君不動聲色的湊近,而南鍾晚聽言,眉梢一挑,隨後看向了弗笙君,定睛許久,這才調笑道,“殿下,你脖上的印記,還真是熱情啊。”
聽言,弗笙君下意識伸手撫摸過脖頸,想起靳玄璟對自己的脖頸又啃又咬的場景,不禁深吸一口氣,平復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