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璣約摸是覺得還這龍陽春宮還不夠盡興,甚至在春宮圖的一側,擱置着些特殊助興的道具。
杜橋下意識拿起了夾在書籍之中的紙條,可看完後,卻是打了個哆嗦,立馬藏在身後。
“給本王。”
弗笙君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異常,如果忽視這面上的黑沉。
“是……”
杜橋低着頭,接着將紙條顫顫巍巍的給弗笙君。
字跡是玉璣的,上頭的話,也有她的風範。
——男子交合容易傷身,邊上的瓷瓶裡裝得是助於潤滑,乾淨好聞的很,用完了我再去給你倆尋。
還真是格外的貼心……
“她最近都去了哪兒?”
弗笙君擡眼看向杜橋問道。
杜橋趕緊搖頭,“屬下跟着殿下您,不知道玉姑娘這幾日都去哪兒了。”
“這東西全都拿走還給玉璣。”
弗笙君眸底劃過了一抹清寒,接着涼聲說道。
別人不知道自家主子是女子,杜橋可是心知肚明啊。
“是。”
杜橋點了點頭,立即是將這讓她都有些尷尬的東西拿穩了,轉身就往外離開。
見此,弗笙君不動聲色的深吸口氣,轉身才走近了榻。
然而,剛掀開就瞧見被褥裡也藏着些東西。
弗笙君輕呵一聲,清冷的臉龐卻更是黑沉了起來。
真是哥倆好啊,都想到一起去了。
弗笙君隨手拿起那本圖制新穎的春宮集,更是在榻邊上看到了更讓人沉默的助興傢伙。
早知道就不應該讓杜橋剛剛出去了。
弗笙君將這東西隨手丟在一邊,卻是正好被窗戶外襲來的夜風翻亂了頁。
轉眼看去,正好是一集《書房趣事》。
弗笙君雙手緊攥,手背的青筋爆出,接着起身將東西壓在了書桌裡,轉身便又上了榻。
真是娶了兩位賢妃……
翌日,玉璣和南鍾晚二人都在亭子裡乘涼,目光時不時瞥向那寢屋裡,目光意味深長。
不過多久,弗笙君便就整理好身上的衣襟,準備上朝去了。
只是這一轉眼,不想看到了玉璣和南鍾晚。
弗笙君頓住了腳步,在玉璣和南鍾晚還未回神的時候,弗笙君便轉身對杜橋說道,“寢屋裡書桌上的藍皮書,還有牀榻邊的櫃上的東西,全去還給南鍾晚。”
“是。”
杜橋立馬轉身去拿,而弗笙君頭也不回的離開。
見此,玉璣和南鍾晚二人神情各異。
尤其是玉璣,有些摸不着頭緒了。
自己這不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嗎?怎麼笙君都沒很高興的樣子,還把東西還給自己。
沒過多久,便瞧見杜橋面無表情的拿着一些東西走了過來。
“這東西怎麼還給我?”
南鍾晚揚眉,接着翻了翻這本春宮圖。
這東西還是自己在青雀樓裡買的,畫技乃是一絕啊。
“殿下說不需要。”
杜橋看了眼南鍾晚,又看了眼玉璣。
玉璣看了眼南鍾晚送的書,繼而忍不住說道,“那我的怎麼也不需要?”
“……”你的就更不需要,這裡沒人想斷袖!
杜橋面無表情的臉龐幾乎崩了崩,說道,“殿下不斷袖。”